“织田亚夫,就算你杀了我,杀了那些亚国人,也没用。我们亚国,比你东晁这种撮尔小国要强大一千倍一万倍,我们亚国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畜牲禽兽,大变态——”

哼,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将之囚禁,甚至可能还拆散一对佳偶,这种无聊的趣味只有那只魔鬼干得出。

这么久,女孩终于露出第一抹笑容,虽然很淡,衬在削尖的小脸上,如粉樱般清妍娇美,楚楚动人。

轻悠眨眨眼,眼眶已经干涩一片,似乎再哭不出来。

他脸色本就不好,现在更似覆了寒霜,眸子黑得没有一丝亮光,森森地糁人。

艾伯特先是一愣,满脸苦笑,“殿下,您这是在说轩辕小姐,还是在说您自己呢?”

哪料刚抽身,小东西瘪瘪嘴,又哭了起来:

虽然男人表情依然淡漠,林雪忆仍敏锐地感觉到气氛缓和不少,大着胆子多说了几句。

“很苦?”

向兰溪更没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他深深震撼,此生难忘。

明仁帝眸色一敛,急道,“亚夫,你在胡说什么。这荻宫殿是太上皇他老人家在你十六岁成年时,亲自赐予的世袭爵位。没有人敢违逆上皇的旨意,朕亦如是!”

一声重拳砸在盈盈摇光的叠席上,对抗终于解除。

“嘿嘿,瞧它吃得这么带劲儿,不知道弄起人来怎么样?”

至少,当日他是亲自上阵,还没用畜牲来折磨侮辱她么?!

“你是什么人?”

在家乡,她看惯了家里的姨娘们争宠的阴毒狠辣,看多了大富人家后院的龌龊肮脏事,听多了那些权贵男人们的负心薄性,她根本不相信身为一国亲王的他,会对一个敌国的女孩保持多久的兴趣。

左大将军躬身一礼,言辞谦卑,但行止却透露出军人十足的强悍,随他而来的几名少尉便将两人圈围住,明着保护,实有种困人威赫的驾势。

这时又走来两个提着大筒的人,她隐约听到“给人牲上味儿”的话,正疑惑,哗啦一捧东西被泼了进来,顿时惊得满笼子的女人“啊啊”尖叫哭泣,被泼到的人恐惧得全身颤抖慌乱地抹掉身上的东西。

可等到日上中天,仍不见来人,轻悠焦急地在大门口踱来踱去。

三人同时忆起被抓捕后遭遇的许多事,心情愈加凝重,气氛冷窒。

他冷笑,斜阳在他绝美的侧脸上投下淡影,打出冷酷至极的条线,那双森亮的黑眸中全是狂妄霸道的独占欲。

“不必了!”冷冷一声回绝,男人已脱开身后人的环抱,取过衣架上的衣袍迅速穿上身。

男人终于回神,淡淡一笑,目色柔和,“出云,你已经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天知道这不过两天,他看得到吃不到,顶多抱抱吻吻揉揉捏捏,教她用小嘴儿帮他解决,忍得有多辛苦。可到底直子的话,不可不重视。

却不知,这样情切意浓依依不舍,严重地刺激了那个男人高傲狭碍的自尊心。

他没告诉林雪忆,也是下意识地想帮轻悠保住颜面和尊严,希望在东晁发生的这些可怕的事可以在她们回亚国后,都烟消云散,再无人知晓。

他说着,抬起另一只轻轻抚了抚女孩的脑袋,像在安慰可爱的宠物,口气戏谑,更恶劣十足。

整个夜晚,他孜孜不倦地玩弄她,用尽各种羞辱人的方式逼迫她。那些她闻所未闻,更见所未见的方式,让她一次次地昏阙在他怀里,可是他仍然不放过,几乎要将她整个儿捣碎了吞进腹中,狂浪得像一头野兽……

他对上她警惕得像防贼的大眼,沉声道,“闭上眼,睡觉。”

突然从后方伸来一只大掌捂住她的嘴,她想挣开,另一只铁臂已经绕上她的腰身,用力一扣,她便跌进了一副宽厚的胸膛,那人压下身来,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令她浑身战栗发抖。

空无一人!

吐水,喘气,脚已经狠狠踢向那力量的主人。

她突然止声,脸颊也是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接下来的话,还是因为男人突然在她面前站起身,让女仆擦身,穿衣。

男人微微垂首致意,即转身上了车,车队很快消失在街尾。

她抬起手,手指抖得厉害,因为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经手指和关节都浮肿了,勉强拨开了荷叶,一股浓郁的酥香味儿蒸腾着淡淡的荷叶清香飘出,心儿不禁一跳。

事后,这事儿报到织田亚夫那里,倒让他很是愉悦,连正被他审阅到贪污兵工厂货款的人都被轻判了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