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

阻挠也无所谓,怕他们深受封建的影响,要求出钱做法事,毕竟养父养母没有子嗣这个重要因素,难免他们会以为真的犯什么天条,那样,很难说服他们,最后,怕越演越烈,养猪种植果树的事情就泡汤了。

“远航,你再不来,我就放完桉树,拉走了。”

一声汽车刹车的声音,只见一辆中型破旧的公交车在山村的路口停下。

不够大方,不够浪漫,不够温柔,不懂体谅,不懂呵护……

一旦,让村民发现自己脸上的伤,是砍伐那棵雷劈桉树弄的,还不知要传出多少邪恶的流言蜚语。这样,子虚乌有的事情,都演变成真事,就算自己不想为了雷劈树做法事,难免三叔四叔亲房这些人,也强迫自己做法事。到那时,真是,钱财两空,还要背上忤逆上天指示的骂名,从此难以在家乡待下去了,更是谈何创业。”

此时的杨远航回到家里,赶快把院子的大门和房子的门锁上后,有些垂头丧气的靠在木制沙发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幕。

山村虽小,但是,受到封建迷信的荼毒。虽然,经历以前大整风,但是,地处南方偏远的地区,又因为当时的交通不便利,在深山中的山村,没有遇上那场风波,所以,这里的人们,每月初一十五,还有大大小小的节日,都要准备祭品祭拜先圣神灵,祈保一家大小安康。

而每家每户,房子的大厅正位靠墙的地方,摆放一张四方木桌,而木桌上面,都立有神案(烧香的地方),以便祭拜先祖神灵。

现在,杨远航处于没有粉刷墙壁,灯光有些昏暗的大厅上。随着他的思维转动,有些黯淡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大厅上的神案。

处于封建迷信的山村,从小耳染目濡,杨远航口上虽然说不相信妖神鬼怪的事情,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很畏惧这些东西,知道有些东西可能正真的存在,而不是什么都没有。

当下杨远航神情一动,立刻从沙发站了起来,然后走到神案下,从挂着一个竹制鱼篓般的斗笠里面摸出一把香烛,数了五条后,拿出一些草纸,用打火机把草纸点燃,在把香烛燃起。

对于祭拜的程式,杨远航从小就深知入心。

神案插三根香,然后,打开大门,在大门口两边上各插一根香。

做完这些后,杨远航,神情庄严的走到神案下四方桌前,开口对着空无一物的神案说道:“先圣,先祖,我杨远航现在回到家乡做一点小事业,现在,出了一点事情,砍伐一颗雷劈树,还请各路神仙,保佑我一帆风顺,他日一定请人做朝(做朝:一种法事末世之变态出匣最新章节。)还愿。”

檀烟袅袅,杨远航说完后,他又坐回沙发上,不过,他感觉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随后,亲手做了一大碗鸡蛋面吃下去后,杨远航知道现在的模样不宜去出去村里串门,洗了澡后,把那身血衣换下后,因为,脸上的伤口,没有洗头,就这样,早早就回到睡房睡觉。

今天的事情真是诡异,竟然有血光之灾,把脸上破相。

难道家里以前真的做下什么阴德之事,触犯了天条,不然,为什么养父养母没有子嗣,我的亲生父母为什么不要我?

辗转难眠,杨远航想到他的身世,靠在枕头上的他,手一摸,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通体碧绿,颜色均匀的佛像翡翠挂件放在手心上,神情茫然发呆。

父母说:二十多年前,他们为了一个治病的偏方,进山采药,看到一个不到一岁的幼儿,躺在襁褓里,被人丢弃在山中。那时是哭声惊动他们,而他们随着哭声找到幼儿,他们在那里等了半天,依然不见有人前来,所以,把幼儿当作是天赐金童,而这个幼儿就是自己,也只有这个随身玉佩,还有那张襁褓,是唯一亲生父母留下的。

“算了,想这些做什么,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的父母在这里,我的亲人也在这里……”

迷迷糊糊,已经很疲惫虚弱的杨远航闭上那双忧郁的眼睛,慢慢沉睡过去……

无边无尽,看不到前面,到处充斥着乳白色的浓雾,身体仿佛处于虚空中,飘呀,飘呀。

一股股浓雾吸进鼻子,如吃了人参果,全身的穴位全部张开,不停的吸纳这些浓雾。

随着飘飞,身体好像越来越重,如高空掉落,身体周围洋溢的浓雾,快速被拨开。

啊,啊,啊——慢点,慢点……

仿佛心有灵犀,身体果然没有坠落那么快,不过,依然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往下扯,向下掉落下去。

呼——身体穿破厚厚的浓雾,不到一秒钟,重重的摔在一块大约二十平方,四周都是浓雾包围,看不到天的圆形田地上。

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遭遇穿越女的路人甲。

感觉很奇怪,身体没有感觉不适,田地上的泥土丝毫没有黏在身上。

头顶不到五米是浓雾,看不到天,田地的四周是浓雾包围。想从圆圈中的田地往浓雾外走出去,可是,被一股无形的推力,无论如何使劲,一点都不能跨出圆圈中的田地范围外。

这是那呀?

仿佛有个声音在脑中响起:这是混沌空间。

那我为什么进入这里?

那个声音:你是混沌珠的主人。

混沌珠是什么?

那个声音:天道五十,四九遁一。

那你又是什么?

那个声音:天道五十,四九遁一。

那我进入这里能做什么?

那个声音:开天。

为什么要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