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探进她的肚兜,履上她胸前的丰盈,却不似对待其他妃嫔那般粗暴,他是轻柔的,带着薄茧的大掌滑过她肌肤,微砺的触感混着掌心的滚烫,让竹烟呼吸渐急,身子愈发的绵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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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姐姐还好么?可有哪里不舒服?”

连澈微垂了头,脸颊轻轻靠上她的额际,缓缓吐出几个字,“莫要谢朕,你是朕的女人。”他淡然如水的话语,就像笃定的誓言般,深深的刺痛了另一个人的心。

太后眉眼含笑的瞥了眼云芳,“替哀家备撵,哀家要亲自去看看彤妃。〖〗”

太后缓缓睁眼,神色慵懒的扫了她一眼,唇角微翘。

太后轻笑,握上她的手,“甚好,哀家往后有口福了。〖〗”

在皇帝身边做御侍的日子已一月有余,清浅渐渐的习惯适应。她每日仍勤恳的为皇帝换着花样做夜宵,可他依然是不肯动一口。

许言颔首一笑,“永逸钱庄正是家父在帝都新开的分号。”

“当真?”林元夏眼梢一挑,似乎颇有兴趣。

高座上的男人凤眸轻眯,目光环过众人,手腕一扬。

这双眼眸干净清柔,看不到一丝忧与怨。

“海哥哥,在这边当差可还习惯?”女子甜甜的声音响起。

幻彩不语,默默的看着她略显凝重的小脸,眉间微微皱起。

清洛径自朝门口大呼。〖〗声音凝着些许急切和羞赧。

收了目光,她并未多想,便快步向龙帷行去。〖〗

“起来说话。”

玉莞朝连澈福了福身子,退出了殿内。

很烫,他的风寒还未退去。

她微垂着眼眸,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终是迈开了步子。

如她这般的小姑娘,即便是在这深宫高墙,镀上坚冷的保护色,任年华荒芜着春夏。但想必心的某一处,仍是存着份美好的向往吧。

铃香此番也被指派至重华殿,做了一名掌灯宫女。虽不能与清浅同住,却也能常常见面。

“奴才知罪,请太后娘娘责罚。”

她微垂了眼眸,抿唇轻笑,心底溢出一抹甜蜜。

唇离开她,连澈紧了紧手臂,“这段日子委屈你了。”他轻柔低沉的嗓音透着些许愧疚。

此刻的她,与方才大殿上那名倾世无双的女子相去甚远,毫无半点清婉的淑女模样。

连彦将目光从草地那眉间因醉酒而蕴了几分轻媚的女子身上收回,轻轻挑向湖面,毫不避讳的答道:“随你而来。”

清浅凝了凝眸子,如释重负的朝他福了福,轻轻转身,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太后身边行去。

看到殿中的绝美女子被陌生男子痴缠,众人皆目露讶异之色,却谁也不敢开口说什么。

女子肌肤柔光若腻,目似琉璃。雪色烟纱衣裙曳地,束腰斜坠浅紫绶缨流苏,裙角斜束六只白玉响铃,随她莲步生姿,响铃便叮当而鸣。

片刻功夫,一名湖绿衣裙女子挽着落霞瑶琴款款走入殿内,行至厅中站定。她向高台上的连澈一福,随即安静的在备好的琴台前婉婉落座。

将她小脸晕红,有些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颜铭轻抿薄唇,眼角笑意更浓。

那日下午,铃香特地请旨,去太医院请了张太医来给清浅瞧瞧扭伤的脚,张太医细致的检查了一番,索性并无大碍,歇几日便能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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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眸中的几分苦涩轻轻隐去。

一名白衣男子一头扎入了水中。

这年头,躺着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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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耐的睨了她一眼,唇边凝着一抹轻佻不屑,“去把毽子拾回来。”

压抑着心中的悲怆和委屈,女子朝连澈福了福身子,“臣妾…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