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俊美男子正慵懒的斜倚在床栏上,如墨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开来,月白的中衣松垮的斜挂在身上,露出胸前一大片精硕的肌理,他正眯着绝美的凤眸睇着她,薄唇轻抿。〖〗那目光中,透着些许凉薄与探究。

今日太后因皇帝微感风寒之事大怒,她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便寻思着煮碗姜茶,给他送去,让他起身后,能暖暖身子。

“嗯,有劳海公公了。”

闻言,太后终展眉一笑,“如此甚好。〖〗”

池宋大骇,赶忙跪下,低声道:“太后娘娘息怒,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未能劝阻皇上。”

连澈抬头,皱了皱眉,“怕是要下雨了,朕送你回去。〖〗”皇帝的月下花前,天公却不作美。

“小姐,皇上来了。”兰翠欢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念想。

管命运设定要谁离别。

前方不远处是一面宁静的湖,染上月华的垂柳银雾点点,晚风吹过,摇曳几许。

连澈执着酒杯的手停在唇边,潋滟的眸光轻扫向她,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在大殿华光的映衬下,那容颜炫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连澈干净修长的指嵌上酒杯,向他一扬,二人一饮而尽。〖〗

今日之舞,关乎家国颜面,不会让你失望的。〖〗

太后顿了顿,显然是未料到会出这种状况,这舞与不舞,已然关系到皇帝的颜面,更甚是整个国家的荣辱,迫在眉睫,这该如何是好。

“我等感谢苍玄国长期以来的庇佑,才得以安定祥和,能为皇上献上一点绵薄之意,也是我们的心愿。〖〗”凌曜国三王子向连澈一揖,率先开口。语气中无不透着对苍玄的感恩和崇敬。

她心中微微一顿,忙向陌生男子福了福,解释道:“公子的朋友是臣女的恩人。”

有一抹蓝色的身影悄然闪进内殿。

凝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白衣男子微眯了眼,眸里蕴着说不清的情绪。

倚靠在白衣男子怀中的女子,脸色越发的白了,贝齿紧咬着唇瓣,身子微微颤抖着。

隐于假山后的清洛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奔向池边。〖〗

立在花池旁,清浅向池内探去了目光,池水颇为清澈,边上能隐约见底,中间却见不得底。

连澈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唇边轻扯了抹弧度,“走吧。”

清浅携了铃香正要绕了她们过去,毽子却不偏不倚的朝她飞来,她本能的弯了腰躲避,毽子竟“噗”的一声打在她的背上,弹进了花池中,沉了下去。

连澈沉了眸,声音漠漠,“你走吧。”

这俊美冷情的男子,只给过她美好的一夜。可她的心,却早已迷失在那初见他的惊鸿一瞥中,究竟该要如何才能得到他垂爱。

“皇上,各国一年一度朝贡的使节都已齐聚,臣把宫宴的日子定在了五日后,不知皇上可有要吩咐的事宜?”礼部尚书宋煜正恭敬的向连澈呈上他的安排。

大掌探上她腰际,修长的指挑开了她腰间的束带,连彦褪掉了她艳红的喜服,大掌探进肚兜,履上了她胸前的丰盈,用力的揉捻着。

“从前的事,我并未怨过姐姐。原以为,为了你,我不得不放弃和姐姐的感情,没想到今日见到姐姐,她能释怀。”她纤细的指划过他滚烫的脸颊,停留在他唇边。

清浅望着眼前繁忙的宴客景象,抚了抚额角,只觉困乏无趣,便寻了个机会溜到厅门,悄悄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