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我要到的第一份吃的是一整个烧饼,是一家烧饼店伙计看我人小可怜,自己掏钱买下来的。可惜,只有一个。后来和一群乞丐结伙要饭,混的倒也凑合。我人小,有优势,有熟悉了这里面的说辞,每天都能要到不少的吃的。

“梁先生成名已久,别人都觉得他可怕是因为他的实力强,我却觉得,他的可怕在于他无情。”厉同又抿了口酒,慢悠悠地说。

“沈阳,尾火虎。“枫想都不想,打通了奎木狼的电话,”监控尾火虎的定位,要快!我现在拉队伍准备营救!““得令!“奎木狼说完就挂了电话。

光头拿着一把大平板锉,慢条斯理地锉着那人的膝盖骨。白骨历历在目,不断有血流出来,又不断被锉刀错开伤口。那人已经疼的浑身哆嗦,光头却无所谓,居然还有模有样的错一刀看一看,修正一些角度。

“他们要是放蝎子的话,咱们连下酒的东西都有了。”亮子这脑袋里都想得什么啊。

“我,我就不说。”那个赌徒还在嘴硬。嘴上这么说,两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发抖了。

“怎么回事儿,赌场的收益怎么少了这么多?“终于有赌场老板率先发现了这个问题,最近几日,赌场的亏损高的厉害,虽然赌场日日爆满,可是人越多,赌骰子的台子亏损就越大。很快,东北的各大赌场就都发现了这个问题。没有半日的功夫,梁先生就收到了报告。

“我想想吧。”枫并不多说。

“至于资金的问题,我认为我们可以放弃煤炭市场了,把我们的煤尽快脱手,减小损失,并且收回资金,我这里还有几个赚钱的项目,尽量收回一些资本。我们手里有煤,但是冯四有矿,我们打持久战不是办法。”温俱安考虑了一下,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的钱在煤矿里陷得并不深,很容易抽手,赶紧弥补一下,损失在百亿之内还是可以接受的。

他当然要笑,虽然笑中总是苦涩的。自己终于抓住了第一个能重伤梁先生的机会,怎么能不笑呢?虽然,这个机会是用弟兄的命换来的,鬼金羊的命。

枫又准时地出现在街上,为两位美女买牛奶,“好冷的天气。”枫自小畏寒,才是初冬,便穿的极为臃肿,早早的把羽绒衣套上身去。跺着脚等红灯,送牛奶的面包车已经停在超市门口,枫手里攥着零钱,三步一哆嗦地往超市走。“这么冷的天,不行,得让它们给我加福利。”说着用手去撩门帘,卖牛奶的也怕冷,都躲在超市里取暖。

“怪不得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是李文才的弟子!”金部长坐在车里,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想起了昔日的一段儿往事。

金部长这才对眼前的年轻人刮目相看,有这等定力,把局势看的如此清晰,确实难得。不过,欣赏不能换煤炭,自己的目的,可是解决上百家企业的煤炭供应问题。“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危害到了国家安全,你的行动已经有涉黑的嫌疑,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工作,国家暴力机关会对你进行严厉的制裁!”这话倒是不假,可惜代君筹不是普通老百姓。

“东北那边儿没问题吧,角木蛟是直接和你联系的,我这边儿就没怎么关注,这几天都忙着研究那个什么巴林银行去了。”上次枫留下来的难题,让奎木狼和键盘刘研究经济,可是把两个门外汉累了个够呛。

高手过招,拼的不是武功,不是技巧,而是胸襟气度,运筹帷幄。赌技小道耳,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就要善于为自己营造有利的气氛,制定周密的方案,揣测对手的心理活动,诱敌深入,一举歼灭。二人看似比的是赌技,其实赌斗的正是一颗不变的恒心,谁的心先动摇了,谁就输了。角木蛟这一手看似简单,似乎鹰王莫还搬回了一局,可是本身自己客场作战,又惊悉对手魔音乱心的功夫,本来处于劣势,这时却一点儿点儿的扭转了回来,鹰王莫心中的那一点儿不确定,却是不自信的表现。他的心,已经开始乱了。自己只要灵台清明,就立于不败。

“十年未见,叙旧心切。鹰王风采如昔,明日十点,花明楼不见不散。“莫老拿着一封请帖和一粒碎裂的骰子,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赌客。他也来东北了么?怪不得,那个身手不错的年轻人是他的徒弟吧,我说手法怎么看着那么眼熟。来找我叙旧?赌一把才是真的吧。

“今日一战,各为其主,莫老不必手下留情。”那时候角木蛟刚刚三十出头,人长得文质彬彬,像是一位书生误入赌场,到处透着青涩,然而下手果断,艺冠群雄,人送外号“圣手书生。”

“姐姐这是考我么?嘻嘻,弟弟我接着便是。“一把成功以后,苏海鹞信心大涨,三下五除二,也摇出一副豹子。

“咖啡馆儿啊,这里安全。“苏海鹞奇怪为什么问这么个问题。

“这,这可太多了。”那一枚筹码就是一千元,这么大方的客人真是少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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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发,祝君好运。“角木蛟已经没有什么可吩咐的了。梁先生,接招吧。

“以钱生钱么?想法是不错,可是我们有那么多的时间么?”梁先生也想过拿钱去生钱,可是自己已经捉襟见肘了,能不能熬到自己得到收益的那一天呢?

从秦老的销器门出来,枫直奔天津,四个小时以后人已经拎着狗不理包子猫耳朵炸糕等在高买陈老头子的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