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代君筹 > 第六十二章 笑谈生死求鲜花推荐

“你说,我错出个菱形怎么样?“光头问道。

“就算没有了吃的,不是还有它们么。”亮子指了指地上的老鼠。“这年头鼠疫少的可怜,估计这几只也还安全。”

“好,真好,我就喜欢这样的倔脾气。”话音未落,光头一手把烧的通红的螺丝刀扎在那个赌徒的胳膊上,一手抓起一块儿破布摁进赌徒嘴里。

“等稳定住煤价,我就给他们放假。我也能喘口气了。我考虑考虑你的提议。不说眼下的情况了,下一步,就是我们的反攻了吧。”四爷胸有成竹,自己的城池是守下来了,下一步就要进军东北了。

很快,除了这家“敬惜字纸”,周围的商店已经搬空了,满地都是碎玻璃和建筑垃圾,不,应该说是拆迁垃圾了。而枫的“敬惜字纸”还屹立在那里,摆明了是一家钉子户。

“哦,阁老请讲。”梁先生坐下,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个阴无伤的刀伤涂得正是无解之毒“七绝散”,梁先生手里最厉害的毒也就是这个了,可惜百毒童子用此毒杀了鬼金羊,后来秉承遗愿,井木犴解剖了鬼金羊的尸体,分析出毒素配方,研制了解药。这七绝散虽然剧毒,却有一样弊病,就是终生免疫性。说到底了其实是一种生物蛋白毒素。井木犴配置出解药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于是让所有人先中毒再解毒,直接免疫了这一种无解剧毒。鬼医的牺牲换来了胜算,想到这里,枫总是惆怅不已,为了自己的愿望,为了打败梁先生,还有多少大好男儿要丧命于此呢?

列国自有疆

李文才不过一介儒商,可能平头老百姓并不清楚这么名字的分量,然而华夏高层和商界大佬,无不清楚这个名字的千钧分量。

枫静静地听完金部长这先扬后抑的演讲,这才笑着抿了口茶,“金部长倒是快人快语。不过有一事小子不懂,请教部长,我们如何影响了煤炭供应呢?”典型的装蒜,明知故问。

“东北的局势还是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的,角木蛟摆平了最大的一盏暗灯,下面的问题就好解决了,让高买他们尽早撤回来吧。“枫和奎木狼说道。

“什么!这……“角木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或者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了,居然又是三个六,又蒙对了!心中暗喜,脸上却宠辱不惊,”似乎今天我运气不错呢,这一局我保平了。“鹰王莫也没想到,他知道角木蛟没有去听音辩字,可是这家伙居然两次都猜豹子,这是什么运气,自己的概率学难道是体育老师教的?

既然来了帖子有人请客吃饭,没有不去的道理,莫老换了身干净衣服,九点五十就到了花明楼。这是家门面不大的酒楼,却内有乾坤。从外面看不过一家小店,可是进门以后豁然开朗,一楼是三十桌的筵席,曲水流觞贯穿其间,靠着浮力将菜品用竹木小舟送达酒席,丝竹管乐好不热闹。二楼是二十八个雅间,对应着二十八宿,黑山白水,简洁明快,靠窗的清一色落地玻璃,墙上画的是星宿传闻。三楼是露天平台,有黄铜炭炉,绿蚁新醅,果木烤的全羊散发着缕缕浓香,观赏雪景最好不过。

靠,这还不算稀奇,那什么是稀奇的?苏海鹞心想原来角大叔更是个妖孽,老老实实地汇报了下刚才的情况。

二人这么僵持了三四局,发现谁也奈何不了谁,苏海鹞率先解除僵局,“我们不如比小如何?“既然比大不行,那就比小吧。

“没办法,上面给的压力大啊,咱们老板有大动作,我们不得不防啊。”掌柜的也是无奈,自己最近压力确实大,除了一个月两瓶的安眠药不说,家里的老婆意见大了去了,在这么下去,自己恐怕就要被踢下床了。“你到底行不行!”老婆昨天的话还在耳边。“我是得好好休息休息了。”

“不知道姑娘芳名?”苏海鹞笑着问。

眼下的地下钱庄已经非常接近一家正规银行的运营模式,何况还有温州财团的大力相助,阁老担心如果作失误,后果不堪设想,毕竟涉及的资金量过于庞大。温州人虽然有钱,但是那些钱的优势在于活,在于能动起来,如果在一个地方陷得太深,恐怕就要出问题。

与此同时,梁先生的眼线也报上去一系列的重要消息,到底不如千门风将奎木狼。梁先生得到的就只是代君筹去了趟天津的消息,甚至都没探听清楚枫见到了高买老头这一个细节。

民间借贷在温州、台州等地比较流行,已经延续了很多年,具有相当的规模。温州人并不习惯赋予它“民间借贷”这种文诌诌的称呼。他们把这种借贷叫做“会”。

“嗯?这是哪个徒弟回来了,还知道给我带份儿点心。”陈老一开门,看见了笑容可掬的枫。

苏海鹞和这位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大叔相处的极为融洽,一则这位大叔为人直爽,爱开玩笑,不拘小节。二则这两人都是心思缜密之辈,高买一门考验的是观察力和审时度势的能力,他们能进入戒备最森严的金库;而高级赌客们凭的是一颗镇静的心和一份惊人的判断力,找出最适合的时机出手,获取百倍之利。二人居然能在短时间内心有灵犀,互取所长。

冯四爷嘴里不停,一曲棍诀诵完,已经收棍在手,“让枫小哥儿见笑了。这些年没练,棍不合手喽。”四爷微微有些喘,一张脸红的滴血。“这一路不平棍却是少林所授,却不知,如今还能不能管得了不平事!”

“我们必须得让梁先生把手里的钱都投进去才能收网,一拳打不疼他我们可没有出第二拳的机会。”枫说的简洁明了。可是枫也明白,现在已经投入了四百五十亿,冯四爷就已经控制不住煤价了,温俱安那里,可是还有一千多个亿的资金能掏得出来呢,怎么办?

“啊……“点点终于喊得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得到了个解释的机会,“我确实收到过短信,因为不明所以又怕你猜忌所以就删了,今晚是因为酒吧停电所以提前回来。那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他说的话我也不明白,如果枫哥哥你怀疑我就杀了我好了,我不怨你。”点点越说越快,到最后全身忍不住地颤抖,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那主事小心,我先走了。”奎木狼说着从天台上一跃而下!

“四爷啊,你这么玩儿风险太大了,虽然利润高,可是一旦市场失去控制,外来煤炭大量涌入,你就玩儿崩了啊!”这是钢厂的电话。

毕月乌今天换的是一身宝石蓝镶边儿的的纺绸罩衫,鹅黄的雪纺中衣,隐隐透着一抹淡绿,让人遐思无限。腰下系着一条天清一色妆花缎百褶裙,秋香色的丝绦拧成的腰带,莲足罗袜,缎面水晶底儿的三寸高跟鞋。待到美人驻足,才看的清那绝世的容颜。松松挽就的堕马髻上点着只翡翠蝴蝶,佳人淡妆薄粉,铂金镶钻的耳缀衬得气质高贵。眸若辰星,眉如远山,鼻如瑶柱,唇似绛点,发如墨染,面如温玉。纤纤素手如西子捧心,臻首低垂,**微曲,道了一声“万福”。好似春风融雪,满园尽是春色。正应了那一段儿诗文: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吾无间然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