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国家煤炭工业部的金部长,虽然是副职,但是却分管着华北地区的煤炭生产供应,算是身居要职。华夏这具庞然大物,全靠煤炭这工业黑金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才能所向披靡。金部长既然来此,说不得是为了自己和梁先生的争斗来的。

一胜一平,角木蛟立于不败,心情甚好,“我们还比什么?““不比了,你果然胜我一筹啊,就算是运气,也比我好一些呢。也罢,我遵守约定,今天我就去递交辞呈,从此不问江湖事。“鹰王说到做到,略一抱拳,随即离开。他也想明白了,自己的魔音乱心起不到作用,即便第三场自己胜了,勉强平局也就没有意义了。更何况,自己真的对这方江湖倦了,那个叫代君筹的年轻人,倘若能盘活这一潭死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儿呢。也罢,就算自己老了,自己也还是个江湖人,就给这个后起之秀一些机会吧。

“好手段,好算计!“鹰王并不着急,虽然连败两局却面色如常,再次拿起骰盅,依旧是运起魔音乱心的功夫,叮叮当当摇个不停,终于停下,却发现角木蛟根本没有认真去听,不禁大为失望,这家伙倒是不上当。

“开!”声如暴雷,鹰王莫一口气吐出,开出一副豹子。这平地一声雷的摇法看似容易,但是极难练就,在抛出骰子的那一刻,点数就已经是定局了。

“是个老头,干瘦干瘦,关键的是他能摇出!”说到这里,苏海鹞还是忍不住激动了下。

苏海鹞这双手可不遑多让,甚至比那女子的手还要细腻,还要柔软,还要灵活。高买一门身法手眼无一不是至极,这一双手就足以羡煞众人了。只听到骰子起初还在叮铃铃响动,渐渐地声音有了规律,等苏海鹞放下骰盅,那对面的庄家已经面露讶色。

“四四五,十三点,比你的二三六大,我赢。”苏海鹞笑着对荷官说,后背上一丝丝冷汗沁出来。他已经察觉到,身后有三座监控正对着自己,一个不慎恐怕自己就出不去了。既然如此,我也就堂堂正正地当一回赌徒,玩儿一把!出来作案和赌博寻找刺激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苏海鹞一旦进入状态,就一点儿破绽也看不出来了,哪怕是在刚才,除了身上一身的汗,他也没露出任何异常。

“小。”苏海鹞极有自信。扔了两枚代表一千元的筹码在小的一边。见荷官递过骰盅示意他开骰盅,忙摆摆手,“红袖添香,还是姑娘开吧。”

奎木狼和键盘刘最近有一项新的任务,他们在努力学习巴林银行的案例。"你们先把这个看懂,然后去作梁先生的地下钱庄!"枫说完就拔腿跑出门外,把这一对同门师兄弟关在里面。

作为一个赌徒,赢钱是他的最终目的。可是从数学的层面分析,投注成功的概率永远是百分之五十,如果你进行足够多次的尝试,那么你的收益将无限接近于零。而作为一个赌场高手,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如何让自己赢,还需要知道如何让自己输,控制自己输赢的频率,这样才能不引起赌场的注意。要知道,每一家赌场都会对他们的收益进行统计,当某一张桌子的收益远低于其他桌子的时候,就会吸引赌场暗灯的注意,对你所在的桌子进行排查。此外,赌场会记录每天赢钱比例超过平均水平的赌客,连赢数天以后就会有专人暗中调查,这样也就尽可能地杜绝了出千。你们要做的,就是进入赌场,不动声色地换掉每一张桌子上的骰子,然后慢慢地积攒收益,在不引起赌场注意的情况下引起赌徒的注意,然后悄悄地把骰子的消息放出去。从而引起赌场的混乱,做完这一切大概需要两周的时间。在此期间,诸位所赢得的资金都归自己所有,但要注意,千万不要超过我标注的上线,否则,恐怕就是有命挣钱没命花了。”

“我们的钱庄目前主要是从事小额的外借,虽然有很广的客源,但是大笔的资金闲在那里实在是浪费。俗话说:钱如流水,流水不腐。我们可以效仿温州财团的模式,把资金外借。我相信,温俱安没有意见的。这是他们温州人的老本行。”

“先来三千粒吧,不够我再拿。”枫自顾自的说。

“什么呀大叔,我今天赢了两百呢。”前几日苏海鹞运气也背,连着输了十五六天,被这位爱开小辈玩笑的大叔嘲笑了好久。“今天赌场有一个人好可怜,据说连赌三天一把没赢。最后一把我和他押的都是小,结果我们赢了。”

“若是没有你代君筹,我恐怕根本不会蹚这趟浑水,我又没有儿子,这么大的家业也传不下去。本来做一个富家翁安度晚年挺不错了。我手里的钱不管在哪儿恐怕都够花了,也不用去招惹梁先生这只猛虎。

“据煤矿上的同道汇上来的数据看,梁先生已经花费了大概四百亿的资金收购煤炭,他已经在一点点地控制煤炭的销售价格了。我现在努力把煤价控制在一千元一吨一下,他在竭力地往高炒煤价。一旦煤价突破一千一,恐怕我们的戏就做不成了。”冯四爷说出了自己的麻烦。

我们截获了梁先生的两条通讯记录,一条是‘紫瞳夺魂,祝我成功,蛊门称霸,万代千秋。’还有一条是‘明晚九点,小区广场相见。’明晚就是今晚。而从你的手机里,我确实查到了这两条短信被删除的痕迹。我用你的手机拨打过发来短信的电话,接电话的确实是梁先生。而刚刚,一个人在和你说了什么以后死在你面前,恐怕是梁先生的死士吧,用死士传递消息,这消息肯定是非比寻常。我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紫瞳小姐?“点点这才明白,自己居然是被怀疑了。“我……我不是间谍……”她出声辩解道。

“那主事你的安全怎么办?要不然先别回去了?”奎木狼担心道。这份担心绝对有道理,身边有一个摄魂紫瞳在,谁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也许自己明天见到的就是一个被控制的代君筹了。

“老张啊,你那十五家煤矿最近抓紧生产!什么?天气冷没人愿意下井?你问问他们要不要奖金!奖金我给!出了煤直接拉到柜上!……额不,拉到离电厂最近的煤站上存着……卖给谁了?卖给咱们自己!关键是你得让人知道,我冯四爷在买煤!想办法让煤价涨起来!”

“见人?接客么?”毕月乌还真是处变不惊,拿起衣服走进了内室。

“得令!好吧这回没人身ziyou了,都怪你,老陈。”佐罗朝着格斗陈比划了下。

“你小子就是个新兵蛋子!仗着自己身强力壮不怕死?!”机枪张朝着格斗陈大吼,“看看,断了两根肋骨,还让人跑了!”

“右侧五百米高楼,狙击手一名。”键盘刘的声音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