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冷姐闲下来了,给你们做抹茶蛋糕和绿茶酥。”

“那就谢谢董事长了,我去安排下自己的私事儿,明早八点来上班。”毕月乌起身离去,临走不忘握了握董事长的手,迷得董事长一阵眩晕。

“这……咱们当保安的哪儿敢随便联系秘书长啊。”保安是个挺实诚的小伙子,看见毕月乌这么个倾国的美女有些脸红。

“既如此,承让了。”姬海风言道。他再不说话,甚至也闭上了双眼,用心去听。午夜的街道寂静如斯,偶有夜猫悄悄踱步穿行,却是从容不过,落叶片片,随着秋风发出轻微的爆响。姬海风甚至听到街边民居里熟睡的鼾声,听到惊醒的孩童呀呀的哭声,听到斗木獬平稳的呼吸,听到代君筹托有所思的皱眉,听到点点好奇的瞪眼。他还在听,他的心已经静了,只是,自己向何处出刀?

“枫小哥的事儿我也看了战报,没事儿就好,放心我不会给他们机会的!”冯四爷极其的自信。“这次前来叨扰,还是我这边经济战线的问题。”

“谁也不知道这江湖铁券怎么在一个不是江湖旧姓的人手里,不过人家既然来送还此物,就一定得被奉为上宾。那时候大家都慌作一团,南京城里,上千的鹰爪子围追这百十来号江湖人,还尽是老弱病残,绝对是跑不了的。你别看来的都是掌门长老什么的,年龄在那儿扔着,什么手艺都没用。这时候枫倒是从容,走上前台,身鞠一躬,‘本来这儿是没小辈说话的份儿的,但是保存了这么些年的江湖铁券,或多或少的与这方江湖有了一些联系,小子有一策,或可助大家解了这燃眉之急。’当时我们急的火上眉毛了啊,脸上不急心里急,这一群人听有办法,又是捧着江湖铁券的来人,别管有没有用,总得先听听。枫又接着说,‘烦请神调一门,索命一门,蛊门前辈,高买一门,偷袭一路公安,找得二十身衣服,红手绢的前辈帮盗门弟子化妆,销器门的前辈抓紧时间做些个形似手铐的道具,千门的风将还请继续打探消息,兰花门人心灵手巧,还请帮帮红手绢和销器门的忙。‘这里面鹰爪子那有案底的大多是盗门中人,代君筹偏偏把他们扮作jing察,凭着神调门的催眠,蛊门的**蛊,高买的身手和索门的勇武,二十身jing服很快到手不说,货真价值的手铐jing棍也搞了不少。大家都扮上相,盗门的扮作jing察,其他门派的扮作人犯,就这么大队人马的往外走,碰上人就说,’里面人手不够,赶紧过去。‘虽然是一步险棋,还真让人们跑出了鹰爪子的包围圈,后来我和陈老头子因为腿脚不好,走在后面,和枫小哥多聊了几句,也就熟了。大家一出包围圈,就四散找自己的接应了。这一场灭顶之灾也就化险为夷了。在那以后,枫算是正是进入了江湖。

“对了我姓秦,叫我秦老头就行了。”

“对方是高人啊,恐怕还不是一般蟊贼,弄不好是高买。”亮子支着头想了一会儿,得出这个结论。

枫又坐回了自己的“敬惜字纸”,当然还有美丽大方的收银员琳。书店里的人多了不少,除了对面中学的学生,还有很多青年中年人的光临。

“亮子!”看到点点的脸又红了,枫赶紧制止这个老流氓。

两个人收拾完厨房,点点手脚也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打扫了战场。“有你这顿饭,我也好了一半了。”点点说。

“没什么事儿了。”点点的声音格外的小。

恐怖的黑暗诅咒!

“她没有任何资料,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

“这就是新来的驻唱歌手点点,怎么样,不错吧,这是枫。”酒店大叔一副萝莉控的样子。

“干他们一下?”张勇眯着眼睛说道,他已经被硝烟的味道刺激的兴奋了。

“阁下好见识,不过再过片刻,恐怕你就站不起来了。”阴测测的声音从漆黑处传出来。

凌晨五点,风寒露重,一片漆黑。宽敞的军车里,五个人开了第一个碰头会。

“你就是上午单挑了那群流氓的那个?”枫不可思议,亮子五大三粗的看上去还有可能,这个键盘刘一看就是知识分子啊。

“跟着枫哥你,咱这样的混蛋也慢慢便善了,嘿嘿”

“这么严重?”

枫把钥匙随手甩进收银台的抽屉,喝下去一大缸子水,当然是琳晾好的。“慢点儿慢点儿,也不怕呛着。”琳一边吃早餐,一边半开玩笑的说:“我说老板,你什么时候能比我早到哪怕一分钟啊。”

“钱和信誉。”梁先生深谙此道。

“就说钱,那么赌场之人最需要的就是钱,钱从何来?”

“从何而来……从何而来……你是说,钱庄!地下钱庄!”梁先生眼睛一亮。“我怎么之前就没想到呢!”

“小女子也是偶然想通了命脉一节,才有所悟。”

“小姐自谦了。”

“梁家的其他行业,例如矿产,冶金,粮油皆如此法,其他的小女子不熟悉,就矿产来说,价格是决定性因素,价格起伏不定,收益自然有所起伏。因此,掌握了价格就是掌握了命脉。”

“如何能控制价格?”

“先生能控制东北的一度电的价格么?”

“当然不能!”

“那先生能控制赌场的抽头比例么?”

“这有什么难的?”

“所以……数量是关键!之所以国家控制电价,是因为国家拥有足够的电力资源,而您能控制赌场,是因为您的赌场足够多,想要控制矿产价格,最重要的就是数量,有了足够多的数量,就能控制价格。”

“那小姐认为,现下什么的价格最容易控制呢?”

“煤。我听说煤炭大王冯四爷最近出了些岔子,似乎运营不善,如果我们控制了价格,恐怕……您就是煤炭大王了。”毕月乌不动声色地说,这些理论都是中午的那个纸卷上的计划,虽然毕月乌不是很明白,但是看起来相当合理,可是,这些东西告诉了梁先生,不是加强了敌人的实力么?枫是怎么想的?

“煤……小姐还真是我的知己啊,我已经对煤炭下手了,可惜现在还在僵持中,有小姐相助,我相信,我们肯定会成功。”

“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祝先生马到成功。”毕月乌举杯。

“谢谢。”

“这是什么字谜游戏啊,看不懂啊看不懂。”枫看了半天毕月乌的**,仍然一无所获,。那些内容分别是:

吃饭与养生学

红酒的十八种功效。

天上rén家n遭遇突袭

没一支烟缩短人十分钟的寿命

这四句话的句首字根本连不起来,和议定的暗号不符合啊。难道是冷姐姐出事了?**是别人所发?代君筹心中略急,拿起硬币卜了一卦。

“水底比?这是什么意思?”水地比是上坤下坎的上上卦,水行地上,亲比欢乐,人情亲顺,百事无忧。这和毕月乌搭不上边啊。这讲的是因为信任对方而获得成功的卦象,和毕月乌的出征有什么关系?不懂,不懂啊。估计是今天没洗手。

枫不知道,数千里外的梁先生,对毕月乌可是信任有加,正是应了那卦象,地上有水。

“点点,你看看这几条**有什么联系没有?”枫无奈只能期望女孩子的第六感了。琳最近不在,好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忙。

“吃,喝,piáo,抽,哇,无毒就差一个赌了。”点点歪着头看着电脑屏幕。

“赌?”枫有所领悟了。

毕月乌从梁先生的别墅出来,脸上挂着笑,看来,自己已经获得和梁先生的信任,下一步,就是做几件漂亮的决策,这样就彻底打入梁先生的核心了。只是,想起那个英俊潇洒的中年男人,毕月乌的心有一点儿乱。

“自己这是怎么了?”回到家,毕月乌把一盆君子兰放在落地窗前面,明早自然有人能看到,算是给主事的报个平安。

一闭眼,毕月乌的脑子里就是那个男人的身影。我也是个女人呀,我明年就三十了……那一晚,毕月乌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