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小姐问道。

小八子无言以对。是的,他不看电视,不看电视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实的一面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想看看电视,看看新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毕竟过不去一道坎儿,那就是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人过去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前晃动,准确的说都在电视上晃动,只要打开电视那些过去熟悉的面孔耀武扬威的在电视上闪过,他再也伤不起了。

大管家李姐入水了,入了水中自然旖旎的风景不再,一切都让温泉的水淹没了。小八子低下头不再想刚才李姐的腰身,把自己的使劲压压,想想看,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把它压下去呢?

小八子的心里一下子温暖了很多,蹲了一宿的大牢,有了这一天的很开心的回报也算两顶了,两清了。值了。

张桂兰还有耐心,小八子在前面走,她就开着车在后面慢慢的行,她翻了小八子的档案,发现这楼上邋遢的小子居然当过兵,这让张桂兰顿生好感。以前的时候看他不修边幅上下楼碰上专往那敏感的地方看让她很是不爽,觉得他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又加上昨晚张桂兰家的人说的模棱两可,让她确定不了小八子到底是不是偷车贼,现在想想她真是错怪他了。一个当过兵的人受过正统的专业训练,那可是一座大熔炉根儿红苗正的地方,这样的人就是让他坏也不会坏到哪儿去的。当然上下楼盯盯的看她不好,话又说回来了,哪个男人见了她不多看两眼呢,谁让她长的多么漂亮呢,男人都有这个不是毛病的毛病。

“坐吧。”张桂兰说着自己做到了沙发上。

小八子往一边躲了下,想不到‘大腚’还这么会来事儿,急忙拍拍他的肩膀,“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你们也快去睡觉吧。”

“怂货!”大秃头老大不知道是对地上的刀疤脸说的还是对眼前的小八子说的,不过他说完之后就真奔小八子脑门儿而来。拳起拳落也是毫不含糊的。

“是不错,做的也很到位,不过,我倒想看看你刀疤做的怎么样呢?你要是也能做的这么好,我肯定也要试试。”小八子这样说道。

皮条走到门口边的角落里,回头看看刀疤脸,看看大秃头老大,没往下做动作。

小八子站着没动。

就为了想睡一晚舒服觉折腾了这么半天,为什么张桂兰她们不在她的审讯室弄张床让对付一晚呢,这还算什么邻居?想方设法的让他难看。

“对呀,怎么了?”小八子说。

张桂兰一脸正气道,“你别跟我嘻皮笑脸的,我是在执行公务。”

小八子这才把门开开,见确实是张桂兰,楼下的邻居,出门时总能碰见,互相之间说话的时候很少。不过今天穿了一身公安干警的制服,挺威风挺吓人。没想到这个邻居还是公安局的呢。

袁莹莹一听是这么个情况,也不急于打电话了,她在怀疑这个邋遢男人是不是真的住在这儿,这么高档的房间这么上讲究的摆设,他拿的这钥匙是真实的吗?便问小八子,“你也住这儿?”

小八子正想着自己心事的时候来到门口,他不是拿出钥匙去开门而是回头瞅袁莹莹,他觉得袁莹莹自始至终露出让他看不懂的笑容非常迷惑,此时此刻袁莹莹不像是闯了红灯逃掉交警的追捕吓得不敢回家的小姑娘,倒像一个久经沙场拿以富二代自居天天拿恶作剧不当一回事的时髦郎。还有一点,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怎么感觉领着这个小妞儿回来就像一只小白兔领了一个大灰狼回家一样,心里这个不踏实啊溢于言表。总不能让她把我强w奸了吧?

“是的。”

“你们这儿的道儿是不好走呢。”袁莹莹说着将她那红色的跑车停下了。

小八子呵呵一笑,说,“你的业务挺熟练嘛,开了几年车了,没有两年训练这个车的车门不那么容易打开吧?”

小八子把眼光收回来,开始注意起眼前的这几个异国风味的小别墅来。前边紧挨着的两个像十八世纪欧洲乡村版的风景画,古朴典雅别具风情,在它们左边的这一个小别墅就不同了,它犹如现货俄罗斯的小木屋,两楼的飞檐儿翘的那个俏真是没说的,卷上去弯下来一层又一层。正当小八子认真研e3究ghk它的结构的时候,发现了一样很不相称的东西:两楼阳台拐角处一个黑影正顺着排水管子向下滑动,转眼就滑到了地面上。

不想再麻烦她们了。美女们再见了。公交车走过去的时候,小八子还看见袁莹莹奋力的招手呢。

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心里却一直想着这顿饭吃的是不是有点不太舒服?啃了两个鸡翅膀,胡乱塞了些青菜,又加上还得看着大管家李姐的脸色,无滋无味。这要是再来碗馄饨之类的东西该多好哇?

想着想着,公交车已经到了终点站了。等旅客下完车后小八子才从车里走出来。车下一看觉得不太对劲,这是哪儿啊,怎么走到这儿来了?仔细一想才回过味来,原来是看见袁莹莹她们俩出来慌忙音坐错了方向,车已经在郊区了。人家说越忙越出错,自己这还不忙呢怎么就错的南辕北辙了呢?

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表姐出差这几天也不可能回来,在哪儿呆着不是呆着呢?正好路旁一个馄饨摊儿,吃碗馄饨再说吧。

卖馄饨的这位大嫂四十多岁,挺利索挺清秀的一个女人。摊位不是很大,两条长凳围在一个三轮车上,看来这种小本生意也是不好做的。

血色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