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条投给小八子一个迷茫的眼神儿。

刀疤脸又说,“不知道新来的规矩吗?”

走过了一个有着武警把守的长廊便来到了看守所,张桂兰说,“进去吧。”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我就是一闯红灯逃逸,用的着你们这样嘛?又是手铐又是审讯的,你们有逮捕证吗,我告诉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小八子说。

凭着小八子自己感觉知道,张桂兰肯定是这几个人的小头头儿,要不怎么老是她出头露面呢?

袁莹莹乐小八子更乐,今晚表姐不在家他才这么大胆的领个小妞儿回来,冷不丁的一次半次他相信表姐是不会知道的。况且这个小妞儿并非一般的小妞儿,品味在这儿呢。“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水有的是你使唤多少我都没意见,关键是我都等不及了啊。呵呵。”

“你表姐快回来了吧?”

“我不介意的,我介意什么呢,我就是打个电话嘛,不会很麻烦你的。”袁莹莹先把小八子稳住了只要进到他的家里去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吧。

“你就叫我小八子好了。”

“喂,我说袁莹莹小姐,前面可是一个收费站呢,堵你的交警保不准电话已经打过来就在前面收费站等你呢,你要不想今晚被抓住的话就在这儿拐下去。但是经验告诉她,这么漂亮的女子是不会跟她有任何一夜情的。他这纯属在白日做梦。

小八子说,“我可承受不起,你那脏钱我花着还不习惯呢,我可不想跟你同流合污。

小八子一楞,他知道这个女小偷是在问自己,可还是装聋作哑,左右瞧了瞧,这条路在傍晚时分很清静很温馨一个闲散人员都没有,“你在跟谁说话,是我吗?”

这个小区是他妈的漂亮,一般的家庭谁能住的起啊。你看看道路两旁绿草,绿草旁边的小树,小树后边纵深之处一栋栋造型艺术别致的小木屋,不叫小木屋,那应该叫别墅,绝对不是现在城市之中的火柴盒子样的筒子楼。林荫路,花草池,你用什么词来形容?清幽,心旷神怡,环境宜人,清新脱俗这些是不是显得太无力了?林荫路的两旁停放了各种各样的名贵跑车,尽管小八子对车是个外行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可就凭这些奇形怪状光华照人流线型动感十足的惹人爱恋的样子小八子不用想就知道平头百姓注定是一辈子也无法实现的东西。

小八子耸耸肩,做了一个外国人无可奈何的姿势,双手一摊很绅士般的说道,“iamsorryaboutyourfather-sillness”

刀疤脸一脸的不解,他对大秃头老大说,“这小子不是在骂我们吧?”说完攥起拳头有了挑衅的意思。

“nono”小八子用一挡,意思是先不要要着急,听我说完的,“我说的意思是‘对不起的,很抱歉’没有别的意思。你们不要弄误会了。”

大腚回到他自己的铺位上的时候心里别别的跳,他是被刚才小八子用手指头弹了那一下弄的,那一下力道很重,到底有多重只有大腚自己知道,看今晚这架势肯定有好戏看了。

大秃头老大当了这么长的牢号老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你说一句他那儿有十句等着你,嘴里说出来的话软中带着刺儿,让你不好来硬的但每次的话语又觉得特不舒服。不过,今晚就大爷心情好才拖了这么长时间的,要是以往早叫你这新来的东西满地找牙了。我管你是小八子还是小九子。“你也甭费话了,也别给我弄那些大家都听不懂的鸟语,实实在在比什么都好,我就耐着性子再问你一句,你还想不想好好活到天亮?”

“当然想了,我不光想活到明天,我还想活到后天呢,你凭什么活的好好的就让我活不到明天呢?”

大秃头老大的怒火被小八子一点一点的激发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小八子这种软刀子杀人的做法,就想来个痛快的。“小子哎——,你可听好了,想活到明天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照我说的去做,你只有做的份儿没有问的份儿,再不要说让刀疤做‘公鸡上树’之类的话,别人怎么做那是我的事,跟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做我交给你的事,嘴里再胡说八道爷可就不地道了!”

也不知道小八子是装傻还是不明白,楞不买大秃头老大的帐,一个死理儿认到底,“大腚做的‘公鸡上树’很地道也很认真,为什么刀疤他不做给我看看?他要做了这‘公鸡上树’没说的,我也会做给你看。”

这小子就是欠削了,一点合计余地都没有!

刀疤一边骂一边走过来,大秃头老大也站起来朝着小八子眼冒绿光!其它几个肥硕的汉子畏惧于大秃头老大的压力也围了过来。

小八子眯着眼,他不在意这帮混蛋的举动,既便是他们都过来也无所谓的。站在床前,用脚踏了踏地板觉得还算可以,脚下没有丝毫的动静,也就是说这些实木地板还是相当结实的,他又往后靠了靠用自己的腿弯处抵住床沿儿,肌肉迅速收聚,表面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但他的身体强度到了一个一触即发的边缘。“怎么,你们是一个一个的上还是一群一群的来呀?”小八子这样说。

刀疤脸走在最前边,“你不用嘴硬,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了,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

血色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