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符合常理,要是不被封住,我还真怀疑这座古墓的真假呢。”宋青山点上一根烟,一边**一边说,然后问周建涛,“有办法进去吗?”

云云**地抬头,双眼通红,就像是一只野**。

周建涛笑着点头,“叔这样的话以后就**喊了,以后喊我二哥吧。”而后接着道,“无定河的确被截流过,那似乎是1963年的事情。那会儿全国**旱,吃都吃不上。绥德县xx听了无定河有关的一些关于宝藏的传说后就动了心思,在无定河筑了堤坝,将传说中无定河有宝藏的那一段用大型****机**了好几天。******后xx就到现场督促一**人等开始挖掘,但挖了还不到半天时间,堤坝就决堤了,将xx和那些挖宝的人都冲走了,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只有那xx被淹**。那xx的遗体找到后,听说他手里还攥着一块金砖。当地人都说挖宝会得罪河神,因此就再没有人敢动挖宝的念头。这事情有点邪乎,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从侧面反映无定河藏宝还真实存在。”

第三天一早,我就带着云云去了瞎子那里,到了那里一看,周建涛、拓建国、宋青山都在。我心中一阵惊讶,他们打扮的气派,个个西装笔**,皮鞋锃亮。而且三个人都jia着公文包。这哪里是去盗墓x,分明是去开领导大会。

“羊皮卷?”瞎子眉头皱了起来,“说具体一点。”

“等等老前辈,我可没打算盗墓x。”我听了瞎子的话,急忙摆手。

“这东西我本来就不是打算卖的。”男子摇摇头,又把九龙拉棺模型推到我的面前,“咱们是第一次打**道,这东西权当是见面礼,我一分钱**送给你。”

我急忙跑过去,搓了些洛阳铲上粘着的泥土,而后勇鼻子嗅嗅,又放在****了**,一****腥**我的**……

等到了安塞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云云在车站等我,一下车,他立即走到我面前,那**热劲,简直比见了他老娘还要**。

当时父**被吓的**,急忙推**进屋,爬上炕,挨着老神仙xx下。老神仙的鼾声传来,父**虽然觉得聒噪,但心里踏实了不少。

“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我已经很不孝,这些东西都不能卖了,要当传xx一样留着。”这是祖爷爷说过的话,爷爷告诉我的。当然,是不是原话就不晓得了。爷爷有些糊涂,更何况时间过了那么**,**里也一直没出过有文化的人,不会把这些话记下来。

九条甬道的上面上用大篆雕刻着几个几个大字,“至尊之**”。每一道石**的正前方都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雕刻的文字也一般无二,“至尊之**,唯至尊可入,机会五次,生死天定。”

石碑上面已经写得很明白,我们有五次机会可用,但不知为什么,看到这里,我的心中竟生出一种好笑的冲动,直觉告诉我,这话是用来****人的。按照人的心理判断,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最安全的反而最危险,所以首选,定然是最危险的,毕竟有五次机会,选错了还能重来。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选错,就会命丧于此。

“既然如此,那就选这个吧。”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招呼宋青山、周建涛、拓建国及云云,然后指向最中间的那条甬道,“我想进这条甬道,不知道你们是怎样的看法?”

周建涛皱了皱眉,“这条甬道我觉得应该是最危险的,**龙,别的甬道你就没考虑过?比如中间这条甬道旁边的这两条,毕竟有五次机会呢。”

“这两条甬道我也考虑过,可是我觉得,应该就是最中间这条。”我笑着摇摇头,然后打着手电筒向甬道里照了照,甬道的两边都雕刻了壁画,看不清是些什么图案,然后什手指向甬道深处,“周大哥,如果你是墓主人,你会给盗墓贼五次机会吗?”

周建涛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是墓主人,一次机会都不会给。”

“所以,按理说选哪个就都一样。不过我有种直觉,走这条甬道是最安全的。”然后看向宋青山、拓建国还有云云,“你们觉得呢?”

“师傅让我们听你的话,我们没有异议。”宋青山深吸一口气,然后眯着眼看向周建涛跟拓建国,“还是老二打头,**龙随后,云云中间,老三跟我一起走,咱们这就进去。”

听到宋青山的话,周建涛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向甬道**走去,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我摇摇头,跟在他身后**他打着手电筒。

甬道内很是**xx,有**滴时不时从甬道的顶部滴下。我们几个徐徐前行,大气不敢出一声。我随意看了看甬道两边的壁画,只一眼,就已经让我震惊无比。甬道两边刻满了龙凤图案,但是一朵朵祥云托着的,却是一只体型shuo大的飞马,飞马的身体比龙凤要大不知道多少倍。

“这壁画到底是什么意思?”大**都绷紧了神经,安静的走着。我的眉头皱起,首先打破寂静,**声问了一句。周建涛摇摇头,“龙凤我知道是龙凤呈祥的意思,但是又有一匹飞马,我就不懂了。”

说话间,忽然一阵“咯吱吱”的声音传来,在寂静的甬道中显得格外刺耳。

“什么声音?”云云**地惊叫一声,一下子窜到我的身边,**从我背后抱住。我又想**的鄙视云云一下,可是这次把我也给吓了一跳,周建涛他们也不例外,几个人此时紧紧的挤在一块儿。“这是机关开启的声音,没什么**惊**怪的,咱们只需要掌握好方向就行。”周建涛仔细听了一会儿,然后才下了论断,他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指南针,看得出来,他也被吓到了。

但是说话间,周建涛的脸**变得难看了起来,我的手电一直照在他的指南针上,指南针的指针在滴溜溜的转,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条甬道有古怪,我的指南针在外面我试过了,好好地,在这里竟然不管用。我这可是高级指南针x。”周建涛脸**铁青的说了一句,然后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向我们,“你们谁还有带指南针?带了的话就都拿出来试试。”

宋青山跟拓建国互看一眼,然后同时把手什进口袋里,手中都拿了一个指南针出来,奇怪的事是,这两个指南针的指针也在滴溜溜的转,跟之前周建涛手中的拿的那个一样。

宋青山、周建涛、拓建国三个人此时都脸**铁青,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云云更是**滚动,咽了一口唾沫,**着问,“咱们,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净的东西了?”

一听这话,我心中一紧,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你他娘的给我住嘴!”宋青山骂了一句,拓建国也向云云投去不善的目光。

“我也有个类似于指南针的东西,没准这东西管用。”这是我也不敢大声说话,说着,我赶紧解下背包,从**把罗盘翻了出来。云云一看,顿时投来嘲讽的目光,“我说**龙,这连指针都没有,只不过是个八卦的样子,这就是你说的指南针?”

我翻了白眼,然后从口袋里把勺子掏出来放在罗盘的正中间,勺子转了一会儿,然后便停了下来,勺子柄斜指着甬道右边的石壁。

“呼……”周建涛、宋青山还有拓建国都松了口气,周建涛看了看罗盘,然后抬起头看向我,“这东西虽然很原始,但最管用,一般的指南针都比不上,你要好好收着。”周建涛这样说了一句,我心中一阵鄙夷,这还用说吗,这可是我祖爷爷的宝贝呢。祖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卖掉?

“方向既然分辨清楚了,那其他的也就不用多虑了。”周建涛裂开嘴笑了起来,然后大**重新背着背包,跟在他的身后向前走。

“嘶……嘶……”

“什么声音?”我叫了一声,浑身汗**都竖了起来。周建涛赶紧停了下来,我的手电向前照去,一条条****绿绿的蛇立着身子,向我们吐着信子。

“x……”的一声,我浑身一震哆嗦,**已经发软。

我十分怕蛇,平时见到一条蛇都能把我吓得亡**直冒,更别说现在这么多数量的。

“怎么办?”云云的额头已经**汗**,都带着哭腔了,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甬道里的那些毒蛇。

宋青山眼睛眯了起来,“甬道出现蛇,不是**就是尸蛊,尸蛊的可能**比较大。”

“快说x。现在该咋办?你好好看这些蛇,信子都是黑的,毒**肯定很强,难道咱就这么走过去?”拓建国也xx嘴了,他的额头也冒出**的汗珠,身体在微微**,吐出一口的陕北方言。

“@#%¥%……*^……%¥#@%……”宋青山一急,叽里咕噜也说了一通,我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而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用普通话道,“不好意思,一时情急,绍兴方言都给飚出来了。”

他这样说了一句,却没有解释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他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眯着眼,“如果能一条一条的引过来,我还有办法**死,但如果这么多的蛇同时冲过来,我们就只有逃命的份。”

“老大,我来说句话吧。咱们在这里这么**时间,这些蛇都没有向我们发起进攻,难道不可疑吗?也许,他们根本就不能xx呢?还有就是,我们走了这么**的时间,机关没有遇到过,但是看罗盘所指的方向,墓道的方向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咱们现在想逃也未必就能逃出去。倒不如,咱们拿起铁铲一铲一条,把这些蛇都他娘的拍死。”周建涛**的道。

“如果真是这样,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宋青山深吸一口气,然后重新放下背包,从**把铁铲取了出来,但就在这时,“咻”一声,一条黑影**地从地上蹦起,朝云云冲去。云云惊叫一声,急忙后退,但是那黑影的速度奇快无比,眼看云云躲不过去了,忽然,一把铁铲横在云云面前,那道黑影“咣”一声撞在铁铲上,而后宋青山拿着铁铲**的朝地上拍去。

“都把手电筒打开,这**有五步蛇,被咬伤后不出五步即死,咱们这是走进蛇窟了!”宋青山脸**凝重的说。我一听这话,知道事情的严重**,一咬牙,把藏在**衣服上的德**刺拿了出来,“都cāo**伙,我就不信**不死它们!”

我的话一说完,忽然一道黑影向我扑来,我拿着德**刺挥舞几下,一滴冰凉的**溅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