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雾儿要当妈妈了。走,我们去那边向坐诊的大夫咨询咨询怀孕的一些注意事项。”我笑着捏了捏雾儿的小脸说。

我把八毛和他儿子安置在一家小旅馆里,临别时我又让雾儿到自助柜员机取了些钱给八毛,八毛落在难处,也没有客气什么就接了,只是说以后还我,我笑笑,无可置否。

“嗯,我儿子。”八毛爱怜的摸了摸孩子的脑袋都指着我对他儿子说:“儿子,快叫天寒叔叔。”

“我靠!虽然现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你也不用…用…用这么着急给你儿子预定吧?再说,凭…凭什么我生女儿,你生儿子,你儿子来泡我女儿,就不许我生儿子,你生女儿…我儿子去泡你女儿?”老胜狂打着酒嗝,有些结巴的说。

“md,听到白吃白喝你就像孙子一样!”老胜笑骂了一句:“晚上七点,天庄酒楼,别迟到。”

“傻瓜,看你高兴的,还不确定呢。”雾儿嗔了我一句。

晴子身子颤了颤,停住脚步,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芳姐喜欢你,但我不会让给她的!”雾儿抬起头,看着我:“雾儿从来没和谁争过什么,但雾儿这次想为了自已争一次。”

“你妈打来的…”晴子脸又红了红说。

“胆子这么小,居然还学别人扮色狼?!”女孩讽刺了一句,走到我床尾看了看病床记录牌,“还说自己像好人?你看看你得的什么病!坏到家的人才从肚子里烂起的!”

“男人都这样!我男朋友躲着抽烟被我现时,也是把烟含嘴里,你知道我怎么对付他的吗?”护士这时又插嘴,唯恐我死的不够快:“我一巴掌拍他嘴上,他被一烫,就把烟头咽了。这位小姐,这招很管用,你男朋友以后再这样,你就狠狠的拍他的嘴!看他还敢不敢抽。”

“我们在想啊,这肓肠长在身上啥用没有,但它怎么就长上了?这不是专给医院送钱的东西吗?”老胜这牲口随口瞎扯。

“你等会,哥拿件外套和你一起回去!”老胜转身钻进房间,拿出一件棉衣穿上。

我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得满脸都是,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为女人哭过了?我失魂落魄的坐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车来车往的公路,心在一刻再次变成死灰。是我伤害了雾儿,是我的欺骗和滥情伤害了雾儿!以前以为,我就是雾儿的依靠,是雾儿的天,以为再怎么样雾儿都不会离开,我以为自己能用一团纸把火包住,可是我错了,错得很历害!

“谁信?看你刚才教你朋友的那些话,没干过就怪了。”严芳轻拍了我的胸口一下,小嘴伸到我耳边,吹着火热的气:“天寒…我睡不着了…”

我抽完烟,洗了把脸,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严芳倚在床头,幽怨的看着我,我暗叹了一声,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严芳立即把头靠我怀里,双手抱住我的腰,低声问:“天寒,是雾儿吗?”

“真希望能去你的家乡看雪…可是我知道这不可能…”严芳笑得有些凄凉,寒风拂动着她的长,在这寒冷的夜里严芳显得楚楚可怜。

我虽然胆小怕事,但还不受谁来威胁,特别是一个曾被我压在身上狠狠蹂躏过的女人的威胁。

为什么要用“恭敬”这个词呢?因为洪老虎fuguodupro把自己当成了地主,我们只得把自己当长工了,为了生活,人不得不贱一点,唉。

“不用了,你告诉我洪经理办公室在哪就可以了。”美艳少妇浅浅一笑,这一笑,顿时让办公室里的男同胞们如沐春风。

“大叔,找我有事吗?”尽管我不感冒他们,但礼貌还是要的,咱不能让别人说我没教养。

君琪依然看着我,眼泪不停的流,看着她哭我心里也不是兹味,如果可以回到从前,我会把她抱在怀里,不会让她哭,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可是谁也无法回到过去,而我也不愿再回到过去。无数的人说过,背叛生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无数次!所以,我已经不会再信任君琪了。

我回过头去看君琪,君琪满脸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看来是对光头佬所说的默zhaishuyuan认了。

就像现在,我和老胜坐在小饭店里,喝着小酒,东拉西扯后又扯到了女人身上。其实男人和女人也就那么回事,但就是这么点事从类来到这世界上开始,就永远困扰着人类,解也解不脱。在古代封建社会还好点,没那么多破事,但在今天这个多元化的社会,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也变得多元化。

“我觉得我现在好幸福。”雾儿又向我身上紧紧靠了靠,巨大的山峰压迫在我脆弱的胸口上,我才想起昨夜我们都没穿衣服就睡了。

我无奈的被晴子拉到这家叫女人街,实际是服装城的商场,跟着她东走西逛,我才现还真没白来。

“唉,生意难做啊。”那位仁兄叹了口气说:“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支,烟瘾犯了。”

或许雾儿就如那个把烟头当流星的女孩一样吧,把我想的太好,结果却突然现,原来我是如此的随便和不堪。

奶奶的,不开心就拉着我们往大货车上撞,在公路上玩漂移?要是很不开心,那还不得开车去撞火车了?我心里冷哼一声。

“没有啊,天寒对我好着呢。”雾儿认真的回答。

雾儿哗的一下拉开房门:“啊?宰人?!天寒哥,谁得罪你了?杀人是犯法的!天寒哥,我求求你别冲动…”雾儿紧张的抓着我的手说。

“摸鱼摸到那个大白鲨呀…大白鲨…”我提着一大块鲨鱼肉和一些其他的菜哼着小调调走进家门,雾儿无语的跟在我后面,她可能没想到我真的会跑去买了块鲨鱼肉吧。

“呵呵,都不熟,那就别问了。喝酒!”我又要了两杯啤酒。

“不是吧,你一天没女人难道就活不下去了?”

唉了,算了,就当照顾个妹妹吧,咱老家的娘一直想有个闺女,以前我娘年青那会还想生个女儿的,但女儿没生出来,倒把我弟弟给生了下来,后来我娘还想生个闺女,但赶上计划生育了,这回好了,我娘的儿子我给她白捡这么大个闺女,我老娘知道了应该会直夸我孝顺吧…

说到窝,不由得想起那个被我捡回来的那个动不动就害羞的雾儿,也不知她一个人在家中午吃饭没有,现在又在干啥?

老胜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要是死胖子就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不是了,tmd换了个女的。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整个一老姑婆,难说话得很。”

雾儿也红着脸站起来,低着头说了句:“不碍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好白?什么好白?”雾儿抬起头问道。

“忽悠!继续忽悠!捡回来的,我怎么就捡不到?”老胜满脸的不信。

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水做的,怎么那么多眼泪。

“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年青女子哭着哀求,拼命的挣扎着,但被四个男人按住,又怎能挣扎得脱。

公交车上依然人挤人,但现在挤公交的心情与以前挤公交的心情大不一样,有希望,为希望而活着,就是挤刀山也是快乐的。

到公司所在的大厦,时间还有点早,但电梯依然挤,这栋大厦有十几家公司,职员没一千也有几百,但电梯就四部,早上上班时间都是人挤人。现在这会其中三部电梯正在往上升,还有一部就要关门了,我和另外三个不知哪个公司的牲口们同时从大厦门口向电梯跑,电梯里已经很多人了,如果我们四个全挤进去的话肯定载,但谁都不想等下一趟,于是四人就像被杀手追杀一般的向电梯冲去。我的皮鞋有点旧fqxs,底子被磨得有点平,我索性向前冲几步,就着皮鞋底的光滑,哧溜一下滑向电梯。

我老家有个说法,人倒霉时,别人就说你肯定起早了。我不知道倒霉和起早了有什么联系,但今天我起床也不是特别早,但却倒霉了。

我哧溜一下滑向电梯,由于惯性一时没刹住车,在电梯门口被电梯门凹槽阻了下,整个人向电梯里倾倒,好死不死的抱住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才侥幸没摔出狗吃屎般的优美姿势来,但这个人却被我抱了个结实。

不幸中的万幸,这次抱住的不是男人,否则不给别人当成玻璃就怪了,既然不是男人自然就是女人了,世界上就两种人嘛。

被我抱住的女孩,也没像上次被我抱扑过两次的曾姓女孩一样大喊大叫并赏我五指山。现在被我抱住的这个,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居然什么也没说,仿佛她原本就像长在电梯里等着被我抱的一样,我抬起头看清她的脸……冤孽啊…我还不如抱个爷们,或抱住以前的那个曾姓女孩,或别的什么人呢,怎么就抱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