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没看出来小张同志还懂这个,哪学的啊?”我笑道。

谁知等了半小时,老胜连个影都没有,问小张才知道,老胜这狗日的出去见客户了,看来老胜今天阴我是早有预谋了啊。

“没事,没事,就是和人打了一架,别担心。”我笑着,翻身想起来,才现浑身酸软,身上到处都痛。

君琪给她爸妈打了个电话,可能是让她父母来接她,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但肯定说到了我,因为我无意中听到君琪对着电话说我的名字说了四五次。

“天寒…”地上的女人爬起来,冲到我身前叫道。

老胜怔了怔,叹息了口气:“说到父母,我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父母亲老了,我却不在他们身边,也从来没孝顺过他们,做儿子做到我这份上,也是失败到家了。”

其实我不好,就这么把雾儿给占了,唉。

我还没答话,晴子搂着我脖子,歪着脑袋就对那吼叫的小车司机来了句:“管你屁事啊,本姑娘喜欢站马路中间!你管得着吗?!”

后来去逛鬼屋,老胜说这个鬼屋既不怕警察来抓,也不会有生命的危险,是最好的降压场所了,于是两人兴兴冲冲的去钻鬼屋,刚一进去没走多远,老胜吓得差点趴下,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还是把我和老胜吓得鬼哭狼嚎,大汗淋漓,说有多丢脸就有多丢脸,走到一半时,居然还有活人扮鬼的,老胜被吓过了头,差点把那位扮鬼的仁兄给打成八级伤残…

我一怔,暗道,惨了,又沾上严芳身上的香水味了。

“你现在是不是想扇我耳光!你来啊,你扇啊!我就是不想活了!”严芳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吼道。

老胜叫了一捆啤酒,开了三瓶,递了过来,说:“先喝着。”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触手可及的女孩和她的身体,又怎能不心猿意马?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嘴唇离雾儿仅是几公分的距离了,雾儿也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大大的眼睛,双手环着我的腰。

“天寒哥,我们回家吧。”雾儿拉了拉我的手说。

有一句电影台词是这么说的:当一个人失去记忆时,便不会有仇恨。我很想失去记忆,但我始终做不到,或许能让我暂时忘记的,也就只有酒精,和那些大多都叫不上名字的女人在我身下大声呻吟的时候。

我和老胜在一家餐馆喝得东倒西歪,勾肩搭背的出了餐馆,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的长椅上歇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雾儿低下头,等了好一会说:“我就是后妈养的…”

晴子给我倒了杯茶,“天寒,你看会电视,我去做饭。”

“又一个精神病!”我白了眼老胜。

“怎么了,天寒哥?”雾儿见我站在那里呆,问道。

“老婆,我一秒钟也不想和你分开。”那个男童鞋说。

老胜走到我的房门口,把一袋早点扔我手上,说:“老寒,你住得好好的,搬什么家啊,没事瞎鸡巴折腾。”

“我前几天刚从老家过来,一下火车钱和手机都被偷了,”雾儿组织了下语言,低着头说:“没有钱,我只能四处走,想尽快找到一份工作。后来,在街上碰见一个女人,她问我是不是要找工作,我说是。女人又问我是哪的人,我说是贵州。那个女人说,她也是贵州的,和我是老乡,她说,她的店里正好招人,不如去到她店里去上班。”

小巷中的路,就像战争年代被炮弹炸过一般,坑坑洼洼,好在我经常半夜走这条路,倒也没有什么大碍。我打着酒隔,站在小巷的一个转角处撒尿,这时小巷外面却传来一阵阵呼喝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听那声音,似乎正有一帮人朝巷子里跑来,吓得我一激灵,尿到一半便尿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这一点头,可能就更没办法脱身了,可是我看不得女人的泪,看不得女人柔弱的眼神。或许,严芳真的要的不多,也只是想有个男人陪陪她,关心一下她,那么我答应她又如何呢?大家都是苦命人,就当互相慰藉吧。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严芳欣喜的又抱紧我,喜极而泣:“天寒,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

“唉,”我叹了一口气,松开严芳,从地上捡起西装说:“上车吧,我来开。”

我回到家收拾衣服,严芳在楼下车里等我,我给雾儿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需要出差几天,让她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

雾儿在电话里问我去几天,我说还不知道,最多可能就两天,但我没敢对她说和谁一起去。

我在房间的床头柜上放了些钱,免得我要是出去太久了,雾儿会在家饿着。

我问严芳,是想先到广州,回来时再到东莞,还是顺路从东莞到广州。严芳笑了笑说:“无所谓,我又不是真的要考察什么。”

我汗,看来严芳真的是就着公事的名义把我拉了出来,让我陪她才是她的目的。

广州这个城市,我来过几次,正确的说,三年前我在这个城市流浪过,睡过火车站广场,睡过地铁通道,但我对这个城市依然陌生,它不亲近我,我也融入不了它,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而我什么也不是。

我和严芳到广州时,已经是下午,在路上草草吃的午饭,本来不用这么赶的,但严芳说既然是打着考察的名义来的,总得要去厂里转转,单子她可以随时签给我。

我说,你签不签是你的事,我又不是男公关,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靠色勾来的业务,我在公司还怎么做男人!

其实,做业务这行,要么你能力很好,能够凭空展出一些客户,要么你的人际关系要广,若是既没能力人际关系又不广,男人的话,那趁早转行。女人没能力没关系的,有些女人便会用身体来谈业务了,这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人要生存,人要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总得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这世上没有白吃的白面馍馍,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只要你能挣到钱,你就高人一等,你就是姐,你就是爷,谁会管你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当然,我的能力不是很好,人际关系也不行,但我有个铁哥们老胜是业务高手啊,想当初我刚进公司,在人情冷漠的结冰的办公室里,老胜主动向洪老虎fuguodupro要求带我这个新丁,从此就与老胜结下了很深的友情,这几年若没有老胜罩着,可能我早滚蛋了。

以前老胜常说,咱们哪天也去勾个富婆,给她包了,也用不着这么辛苦工作,最不济也得像办公室里的那些骚娘们那样牺牲色相,勾住几个富婆级的大客户,最多晚上在床上辛苦点,白天也就不用到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般的去拉客户了。

只是,我和老胜也就是在喝酒时这样说说,要真让我们这样干,我们是不会的。尽管我与老胜堕落放纵不堪,但这是我们的生活,与工作没有关系,但若把这上床和工作扯上关系,本质上就不同了。在酒吧胡混花钱买乐子,最多被人说是坏男人,但与客户拉上性关系,那就成了小白脸了,这与那些在酒吧坐8台的小姐有什么区别?我们的脸不白,且还有点不值钱的尊严,我们希望有钱,但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严芳说去东方宾馆,这地我熟,当年流浪时,我还在东方宾馆的围墙外打过地铺,没想事隔三年后的今天,咱也是正正当当的入住这家老牌五星酒店,而不是睡在围墙外面绿化树丛里了。

到酒店大厅前台订房间,一看那价格,一晚上的钱都可以租我住九楼的出租房二个月了,唉,有钱才有高享受,这话真没错。

订房间自然是我和严芳一间房,这个没得说,但我回去肯定是得报二间房的,这点钱我都掐不住,这些年还真白混了。

我开了半天车,累得要死,一到房间我就直接倒床上了,严芳到洗浴间洗澡去了,洗完澡后裹着浴巾趴在我身边,拿着她的长拂我的脸:“天寒,晚上我们去吃海鲜好不好。”

“你说去哪就去哪,你说吃啥就吃啥,你现在是我们公司的财神,洪师太给了我八千块钱招待费,你别让我掏腰包填进去就行。”我懒懒的说:“咱命苦,出来出差,还得陪睡,都赶上小白了。”

“你这什么意思?”严芳腾的一下坐起来,“陪我几天就真的那么不情愿吗?我要不用公事的借口,你会来吗?”说着说着,严芳又哭上了。靠,怎么这么爱哭,这还有点女强人的形象吗?

“没有不情愿,你哭啥。”我搂过严芳,手不由自主的抚摸浴巾下光滑的身体。

我和严芳现在的关系有些复杂,从一夜情玩成了情人,现在又扯上了公司业务,这事越整越麻烦,我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收场。虽然严芳说,只要做情人就好,不会破坏我和雾儿的关系,但女人一天一个想法,谁知道她睡一觉起来会不会改变想法。

想到雾儿,现在雾儿正在上班吧,她若是知道她深爱的男人,这时正与别的女人在床上,她一定会很伤心吧。

想起雾儿,我又开始愧疚,她把她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我,而我却不能对她身心如一,还和别的女人拉扯不清。我曾经答应过她,只守着她一个人,若她知道我骗了她,她可能会恨透我吧。

还有晴子,或许我真的该对晴子保持距离了,否则她也会陷进来,咱不能再害人了…

“天寒…”严芳喘息着在我耳边吹气,紧紧的贴上我的身体,奶奶的,看来我真的成神得道了,一边想着头疼的事,咱的手也能下意识的把严芳整得娇,喘连连…

眼前严芳火热的胴*体像蛇一样缠了上来,让我根本无法再想其他的,索性不想。

都说大多数女人骨子里都喜欢床上粗暴的男人,眼前的严芳就个例子,她高声叫着,让我狠狠的蹂躏她,摆弄她。这情景,不由得让我想起《唐伯虎fuguodupro点秋香》里的石榴姐说的那句经典台词: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来吧,狠狠的蹂躏我吧!

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

男人不一定会死在沙场上,但很有可能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想,我这样下去总有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新书冲榜,要票票啊,不然严芳就开着车和天寒一起同归于尽了,要票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