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李哥。我那几个姐妹的成绩,都是很好的。谢谢你啊,李哥。真的太感谢了。”一直忐忑不安的水笙见李景然终于开口同意,那颗悬而未决的心才松了下来,马上以第一时间通过群聊把这一消息告诉了闺蜜们,这又立刻引来了几个女孩儿的尖叫和对自己滔滔不绝的赞美。

在等待水笙检查文本的过程中,李景然又从网站下载了几份人事聘用方面的协议合同,删删改改,搞了一份工作室自己对外招聘的人事合同。当然,这种合同没有那些正规公司的人事合同那么复杂,要简单得多,主要规定了双方之间的权利义务,比如,如何支付报酬,怎样核算翻译价格,资料的保密性,以及在规定时间内保质保量完成客户业务的必要性,以及双方违反相应条款后相应的惩罚,不一而足。

本工作室主译——译神;辅译——智子……

原文都看不懂,还翻译什么啊?况且,要想翻译得好,除了看得懂原文,还要有比较强的水中水平,不然,即使你心头明白,也是说不清楚的。而这段柏拉图的英文作品,不仅原文难懂,翻译后的中文,也是句式复杂,哲学名词众多,不是精通中英文的高手,是无论如何也翻译不出来的。

但是,李景然在仔细的权衡了目前的形势之后,在自己的翅膀没有完全长硬之前,决定听从网站的安排,验明正身,给广大群众一个“交代”。

于是,接下来,李景然就开始用英文跟真智聊了起来。通过与真智之间的交谈,李景然觉,掌握了全世界最大词汇量的真智尽管在意思表达方面没有什么问题,从字里行间之中,李景然完全能够明白真智想表达的意思,但有些地方,总感觉有些“奇怪”,联系真智所说的一些句子,稍一比较,李景然就明白了怪异之处:

四个人一动,前面的李景然也跟着联动,不过既不拉远,又不过于接近,如同一根骨头,死死的悬在距离四人三十四米远的前方。

此时,李景然已走到了柏油马路边连着的一条土路,土路的尽头,就是他租住的农家小院。听到了眼镜男的喊声,他也不疑有他,放弃了转向回家的打算,改为朝面包车走去。

李景然,你也太高看你自己啦!

刚起了个头,还没唱两句,不出李景然所料,期待着天籁之音的四个小女生,全部笑翻,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啊,回家?不嘛,我们还要去唱歌!姐夫,载我们去唱歌好不好?”小美女抓着李景然的肩膀,撒娇。

c男:“耶,明星耶!我敢打赌,她们肯定是才出道的明星!我想去找她们签名啊!”

“不啊,然哥!回什么回!人家好不容易放个暑假,你都不陪人家玩一下,不干!我不要你走!”秋淑惠一听李景然马上要离开,急了,忙拉着他的手撒着娇。

“谢,谢谢然哥!”在又一次转弯中,被李景然扶着左边肩膀的江小柔心如撞鹿,小脸通红的向李景然感谢。

李向东见李景然拉着秋淑惠的手就要去后排入座,急了,这可不是他计划中的桥段,于是急忙朝李景然叫道:“哎哎哎,哥们儿,等一下。会开车么?中午和同学喝了点小酒,怕路上遇到交警。要不今天你来开?”说着,举起套着宝马车钥匙环儿的食指,朝李景然摇了摇。

绝顶聪明,智商高达148的李景然在经过了最初的迷顿后,瞬间就看穿了李倩的把戏。受过一次“伤害”的他在车呀,钱呀,房呀这些方面特别敏感,换成以前的他,很可能就会不好意思,下不来台;但现在,即便不算上码在衣柜里面的几百万巨款,更不用考虑那无法估量价值的“弟弟”,单是每天的入账,就抵得上一些大学生一个月拼死拼活的收入,他至于在这方面被一个还要靠花着自己父母钱的大一小妞鄙视么?

“那我可真是太冤了!惠惠啊,要不,你不去告诉你姐,可以嘛?”

一脸白色泡沫的秋淑惠侧头看了看,微微张开小嘴,咕噜不清的应了句:“老妈——要求的,你以为我想啊?”说完之后,赶紧闭嘴,然后又开始用那她双修长的小手在自己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搓捏起来。

想想当初珍妮纺纱机明后所造成的“羊吃人运动”,就可以明白了。

“啊?英文?为什么要用英文?”李景然非常吃惊,不知道真智汉语用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改说英文。

相同类似的记载在中国古籍中也有所体现,根据《明史》中关于戚继光抗倭有载:倭寇长刀锋利至极,明军长矛当之即断,曾有倭寇一人力敌四位明军长枪兵并获胜的记录。倭寇以三人组成战斗小组,呼啸冲入我军阵地,所向披靡的场面一再出现。戚继光有感于对付倭寇先要研究如何克制日本长刀,于是推出了著名的“鸳鸯阵”,以矛、铛、火枪配合,远距离歼灭倭寇,战局于是方有转机。

当然,像政治,语文这类涉及意识形态的课程李景然暂时是不会让真智去碰的,他可不想到时候培养出一个“正义凛然”的某某主义战士出来。

不过,这不是目前李景然所关注的重点。

“哦。爸爸他已经去世了么?那哥哥,你以后就是我的联系人么?”字体由蓝色变成了黑色,似乎在反衬说者的心情,所有的语句也不是一下子贴出,而是像人说话般,一个字一个字的先后出来。

“谢谢你给我准备的那些信息,很丰富,我很喜欢。”蚕茧继续道。

“这样啊……行吧,我先请示下我们领导,看他接不接受,待会儿联系你!”

“睡这里啊?这样,合适吗?”李景然谦虚一番,但过了还不到五秒,就跟着道,“我,我睡哪里啊?”

“对不起,先生,我没教,我只是,只是……”没料到自己好意的讲解会被客人粗暴的打断,年轻的服务小妹一时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

但现在男孩儿,处于现在这样一个快餐社会,哪有那种“慢慢来”的耐性啊!他们恨不得第一个小时认识,第二个小时亲嘴,第三个小时就上床,之后,再来慢慢培养感情。因此,两个没多少耐性而又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男孩儿,在多次提出想跟美女“展进一步关系”时都被她拒绝后,便改换门庭,另寻目标去了。

“上学时,你们为了一份所谓的“爱情”,跟一个要啥没啥的男朋友上床,把你们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们所爱的人,你们觉得自己很伟大。这份爱情没有任何的婚姻承诺,没有物质条件的附加,至于什么“有车有房”,那就更别提了。

“呵呵,谁叫你不早点考啊!”见李景然终于也有吃瘪的时候,秋淑琪就笑了起来,“现在靠驾照是挺严格的,不像以前,一个月就能拿照,考不过还可以给钱软过。”

被唐杰这么一喝,邓波好歹有所清醒,转头看向唐杰:“什么文的武的?”

“操!什么良家妇女,还不是一个人,上下两个洞?搞起来能有多少区别?”

但在沙上躺了不到十分钟,秋美女就有些无聊了。她望着头顶上的挂着水晶灯的天花板,自言自语:

“靠,又来这一套!真以为模拟个人的说话语气就成了人工智能?”李景然不以为然,撇了撇嘴。

见李景然这么郑重其事的“赌咒誓”,真武和真情两兄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们给李景然芯片,主要出点是感激和报恩,倒不是去让人家“赌咒誓”的。况且,目前在两人心目中,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跟着他们的“然哥”,一辈子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至于这个他们当初“九死一生,舍命保护”的芯片,在现在看来,反而不是那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