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了,学长。我爸爸妈妈坐了很久的车,已经很累了,他们要休息。就这样吧,我姐叫我了。再见,学长。”秋淑惠对李向东的死缠烂打有些无奈,见他似乎还要继续说下去,赶忙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掉。

“嗯!”兄妹俩一起狠狠的点头。在过去一个多月的逃亡中,他俩风餐露宿,饱一顿的饥一顿。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兄妹俩根本就不敢去住旅馆,不是立交桥下,就是公园的林子里。他们的钱不多,住不起几十块钱一晚上的旅馆。

“那就先谢了。”

受到了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侮辱”,一时之间哪里又睡得着?她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一天以来与那个家伙相处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于是跟他了一条短信。

“姐,你睡了吗?”秋淑惠贴上秋淑琪的后背,轻轻摇了摇秋淑琪的手臂。

那边没有声音,但秋淑琪凭直觉可以肯定就是那个家伙。

“那就秦妈好了。”来回开了两圈,终于看到一辆车开走,秋淑琪急忙挤了上去,占领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免费停车位。

“大哥——”真武跟真情眼角浸出了泪花,如果不是眼前的大哥,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狗日的,你放开我妹妹?老子就是死,也会变成厉鬼拉你下地狱的——”男孩见妹妹受辱,在一旁大声的吼叫。

“呵呵!我还真的不希望与两位动手!只要两位将东西交出来,我赵兵保证放两位一条生路。”赵兵尝试着做最后的一次努力。用一分力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他决不愿出两分力。

应该是苹果的iphone4,沈兰的手机就是这一模样,前女友莫书亚也有一个——不用说,那自然是刘刚买来讨好她的“礼物”!李景然看着那空间在自己面前晃了一下的,有着漂亮屏幕的大手机,想着。

真是难得伺候!本小姐去伺候别人去了!

沈兰用力的转动脸部,但湿纸巾如同膏药一般紧紧的贴在沈兰的脸上,任凭她如何的用力,也是如影随形,不离不弃。

“啊——!”两人都禁不住轻声呼唤!两双手像八抓鱼般将对方的身体死死缠住。如泉涌一般的汗水相互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沈兰现自己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脸颊烫,脸色肯定也变得绯红。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祝你幸福!”李景然站了起来,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当初这个充满温馨回忆的地方。

洗完衣服,李景然给莫书亚打了个电话,李景然现在还没手机,用的是寝室内安装的座机,直接打到她们寝室。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听见有人在大声的敲寝室的门,打开一看,是她。

“是哪个?”

毕业之后,我去了帆船集团下属的进出口公司做摩托车的出口贸易。帆船集团是本市乃至中国最大的一家摩托车制造和出口的企业。年出口额接近三亿美金。销售额达8o亿人民币。整个集团共有一万多员工,由七八个不同职能的子公司构成。我们进出口公司是全集团收益最高,看起来最风光的公司,全司共有二百多人。除了基本工资15oo之外,还有业务提成。做得多的业务员一个月可以拿一万多。即使一个月一个单子都没接,公司也会给每个业务员1ooo块钱左右的保底提成。

就这样,我注意了她整整一个学期。若不是后来生的一件事让我猛然醒悟,毅然决定告诉她我对她的感受,恐怕最后也会落得跟郑燕一样的下场。

那天我到学校的小相馆去拿我们班的照片。一学年的大学学习快结束了,班上照了一次集体照以做留恋。

李景然是半个月前开始跟着真情练习功夫的。那时,真情的伤势差不多全好了,于是,一心想提高自己,成为“有用之人”的真情就开始在外面的坝子上迫不及待的练起功来。

见真情开始练功,李景然的心思就开始活泛起来。他早就想从两兄妹那里学点防身之术。目标倒也简单,不求成为什么播求,菲多·艾米连科那样的格斗王者,但至少也要达到能够将三五个小混混撩翻的程度吧。

一开始,李景然还有些犹豫,怕遇到什么“传内不传外,传亲不传疏”的怪癖门规,但开口之后,真情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而且还一脸兴奋,仿佛能够教李景然功夫,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似的。

其实,李景然心头也明白,小姑娘是想报恩呢!

功夫的练习自然不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体能,器械,打沙包,踢木人,跑,跳,俯卧撑,仰卧起坐……既有传统的练习技巧,也有现代的一些通用技法,更有一些非常玄的,被两兄妹敝帚自珍的秘技——程式练体术。

“然哥,我现在告诉你的,是我和武哥在师傅那里学到的精华:程式练体术,一共七七四十九式,每一式都由一系列的桩法,配以不同的手势和呼吸节奏构成。请你务必记牢了。现在,我先给你演练一遍fanwai……”一个星期前的早晨,真情罕见的,以一副李景然从来没见过的,极其严肃的表情对他说的时候,李景然呼吸一滞,马上明白,关键的时刻到了。

“嗯!”李景然点了点,也换上了一副刻板,麻木,六亲不认的表情。

李景然记忆绝,真情只演示了两遍fanwai,他就能够精准无比的将那些站姿,手势,呼吸节奏什么的印在脑海,以至于连面前的小师傅都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出感叹:

“然哥,你的领悟力真好!师傅说我和武哥的天赋已经很不错了,但跟你一比,却还是差了些。”对于李景然变态的记忆力,真情是真的感到惊奇,但过了不久,脸上却有些黯然,随即又叹了口气,不无遗憾的道,“然哥,要是你在十几年前就开始练习的话,现在恐怕已经是大高手了。现在嘛,却……却是有些晚了。”说完,小姑娘脸上的可惜之色更甚。

“哦,是嘛!那是不是意味着你然哥已经是一个废材了?”李景然垮着个脸,摊着手道。

“啊,然哥,你也别灰心丧气!”见自己的话似乎让李景然失去了信心,小姑娘急了,“师傅曾说,他们这一门,大器……大器晚成也是……也是有的!你,你千万别泄气呀!”

“呵呵,没事儿!你然哥跟着你练武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成为什么大高手,能够强身健体,学点防身术来自卫,我就满足了。所以呀,你不用过多担心你然哥的。”见小姑娘真情流露,小脸急,李景然急忙拍了拍真情的肩膀,开始安慰。

不过,这倒也不纯粹是安慰。他对真情说的基本上也是事实。跟着小姑娘练武只是在有空余时间时顺带为之,多学一门技能在身,以防万一;而绝不会将其当成主业来经营。因为李景然明白,在热武器大行其道的今天,再高的高手,在靠化学能催动的枪械面前,也没什么用武之地,所谓“功夫再好,一枪摞倒”,说的就是高手们目前的尴尬处境。所以,他绝不会花太多时间在一个注定没多大前途的事情上浪费青春。

而且,对于那个什么“程式练体术”的功效,李景然也是持怀疑态度的。功效或许有一些,但绝对不会有传说中的那么玄,即便练到极致,也不可能出现“飞檐走壁,摘叶飞花”,这些违反物理定律的事情。作为科学的忠实信徒,这点自觉,他还是有的。

“科学,虽然不能解释一切,但这绝不是科学本身出了问题,而是人类对于科学的认识还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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