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此刻全身心都放在了台子小含香的身上,也没听见这厮的吆喝,倒是怀亮一把抓起这男子,不等四周人等反应过来,直接就推出了门外,回到桌前,对着剩下的几人低声斥道:

“倒也不是非得纳入府中,含香也知道我的身份,从来不曾想过进咱秦府。”

这货倒是个明眼人,赶紧递过去一个非常感激的眼神,这货倒也明白,眨巴眨巴眼算是给我个答复。

“来,陪你程叔叔好好喝上一碗!咕噜!”感觉这话还有一半没说完,程老爷子一口就端了,擦把擦嘴角挂着的酒,扭头盯着我,眼神很恐怖,赶紧了,也是一口干了,极度恐怖!

黎叔拍着并不发达的胸肌,指天发誓道。黎叔这人我倒是放心,不过大勇,三狗子跟我走了之后,黎叔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干脆,让人到南山矿场调贵叔过来,南山那边就让孟刚先看着,也算是一个历练。

我会掌控全局?这厮说话也不打听打听,良德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神泉县子宁文乃是一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懒散之人,何来全局可掌?反正也算这厮会说话,听着顺耳,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咱们来者不拒,谁拖几千贯过来,咱们都欠人情一个!

炼铁作坊专门划了一块出来,研制小山炮的机密房间,只有我跟周师傅能够进去,包括黎叔大勇他们也是不能进去的,私自制造军火也是诛九族的大罪,先跟周师傅说清楚了,可周师傅一见了小山炮的图样便放不下了,连续三天都在琢磨,也就吧诛九族的事儿给忘了。

“郎君为……”

“郎君,二丫头盘了头!”

“爵爷,马匹说着就要到了,这事儿都拖了几个月了,总算是有了音讯。”

我点点头,正色道:

“县子果然会过日子,郭某不及也,呵呵。”

“哦,就现在这帮人手,能涨三成?”

有些吃惊,这不刚恢复了爵位,难不成年底会长安有变?

罗头确实老了,颤颤巍巍的让孙子扶着来到我跟前,居然还想给我行礼,赶紧扶住了,千万别,万一这下去了起不来可就完蛋了,罗头就说了一句话,直接喷了我一脸的唾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老头给骂了,咱还的微笑,和善的微笑,同时还要表现的非常的谦虚,爵爷算什么,放在这老头面前就是一小后生,如今只要上了年纪的,特别是这种稀有人士,都是在官府上挂了号的,逢年过节啥的都有慰问品,估计要是在长安,直接送大兴宫养老,这叫长寿,皇家人也要沾沾人家的福气啥的。

既然都是古人,离着三国也没多少年,看看这把风云宝刀如今到底流落到了何方,羡慕啊,光是那分量,简直就是给我量身定制的,得找到。

大勇姓何,也不知他娘叫什么,还是称呼何大娘稳妥,这也是我的短板,毕竟如今这个世道,女人地位低下,基本上都是只有姓氏,却没有名字的。

“脉象倒是平和,应该没有内伤,伤口出血也不多,估计大勇是脱力了,待我灌些补血气的汤药下去,待会儿应该能醒过来。”

有私心,万一流传到后世,咱们好歹也能进康熙字典啥的吧。

“没啥,都是给咱们儿子做的小衣啥的,三个丫头就是坐不住。”

“爵爷放心,庄户们都小心伺候着,来年定会有好收成的。”

三狗子赶来牛车,正准备上车,便看见大丫头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没事儿,就说在我身边服侍,待会儿我让大勇回去传话。”

当然,宁氏企业还是存在一些问题,主要是目前总经理病休期间,我作为代理总经理,经常缺席一些重大的生产经营活动,特别是农牧业的生产,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影响到了整个宁氏企业的发展,会议就要圆满结束的时候,宁氏企业总经理玉儿同志抱病来到会场,一时间整个会场响起了经久不衰的掌声,玉儿满脸羞涩的招呼大家不要客气,完全不把我这个董事长放在眼里,不过鉴于玉儿同志抱病也就不追究她的目无领导的问题。

“那啥,郭兄,事情总算真相大白了,庄子上还有事儿,咱们就此别过?”

“丫头,夫人在干嘛?”

“没事儿跟大丫头出去溜达溜达,别成天躺在床上装死!”

“爵爷,不划算啊,光是每日喂猪的粮食都够庄户吃上三天了!”

玉儿见大家都有些犹豫,毕竟是种粮大事,庄户们几十上百年的经验也不敢胡乱抛弃,于是在我耳边悄声说:

“唉,也罢,眼瞅着就要离开了,心里还是怪舍不得,不过我们老袁家也难逃这个命数,我就跟宁老弟好好聊聊,这搁心里太久了,也该放出来透透气。”

“屁话,这是仙术,懂嘛,神仙之术。”大勇反驳了一句。

矿洞很整齐,基于技术能力,矿洞都是往斜下开采的,这都三个月了,也只打了七八丈的样子,我也不懂这开矿的技术,只知道有什么渗水,瓦斯啥的,但都是那种竖井才会出现的,像这样浅浅的斜井,不知道什么深度才会出现这种问题,既然咱们没办法解决问题,那就绕过去!

南越人很谨慎,见两陌生人过来,顿时所有的女人和孩子都齐刷刷的躲到了屋子里,看看这屋子,可以说简陋的有些看不下眼了,藤条编的所谓的墙板,上面简单的搭着一些枯树枝,枯树叶啥的,连一般的稻草也很稀少,看样子田里的收成应该很差劲儿。

动动脑子,想想事情,也就没那么难受了,拉着玉儿一起滚到床上,哈哈,酒后乱性,试试看,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嘿嘿。

千香楼前下了车,老袁的产业,上次与老袁的煤炭产业峰会就在这里开的,都是有实体的人士,家大业大的,该装逼还的装逼,背着手,昂着

“婉儿是谁?”

该听我的,我一愣,恨了恨三狗子,这厮连忙把木桶放到猪脖子下接着。

拉着玉儿看我的腿,抖的真厉害,很久没站这么久了,一个早上啊,午饭,咱们躺着吃,没办法,累的。

“轰!!!!!!!”

一晃个把月过去了,庄户家里该修缮的都修缮了,就差几个作坊和内院的工程了,天气也渐渐的凉了,眼瞅着就年底了,家家户户的脸上也多了分期盼,过年是个大事儿,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虽说还个把月,但心里都盼着。

“爵爷,啥叫代理啊!”三狗子掏了掏鼻子,拿出来弹开,恶心死了,踹了一脚

下来,寒暄几句,酒也就端到手里,我有些担忧,怕就怕这事儿,我对酒过敏,可怎么办,皱了皱眉头,手里的酒就是不往嘴边凑,袁淮不解,问了句:“广成贤弟,可是这酒不合口味?”

大勇拉着我在院子里转了几个圈,看样子也不怎么沉重,还在人力可承受范围之内,坐在箱子上面虽说并没有感觉多么舒适,

让周师傅拿来几块作坊里最好的铁块,看了看,不错,比钢也差不了多少,就是产量少,而且很费时费力的,平日里也没什么用,倒是县里官家的作坊很稀罕这东西。

“娘子,为夫去也。”也不管玉儿吃惊的表情以及随后的哈哈大笑,总之很失败,灰溜溜的离开了庄稼地。

算了,赶紧给这厮身上涂上蚊不叮,一半用的多些,一半用的少些,看看对比效果。

“交代贵叔,这人手方面他要把关,体弱多病的就不去了,日后有的是活让他们干,开春便有,让这些没去成的庄户不必眼红,还要让贵叔交代清楚,挖矿还是有危险的,弄不好会死人的。”

大勇挠了挠脑门,点点头,嘿嘿一笑

黎叔毕竟是老帐房,心里有了底,也活泛起来,对这袁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觉得不好交涉,特别是听了我的那句话,生意是谈成的,如同开了窍,乐呵呵的拱了拱手跟我告辞。

“婆娘啊,为夫怎么写不出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