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总算是回来了,是赵木匠他们抬下来的,谢医生早就准备好药箱,赶紧给大勇诊治,这边让黎叔清点人数,多少人上山救援,必须都回来了才算救援成功。

脸上善意的微笑着,发自内心的,这些庄户都是宁家的生力军,是我每日能够躺在逍遥椅上最大的功臣,没有这些起早贪黑的庄户,就没有我宁文肚子里的吃食,我没有任何的阶级观念,现在没有,日后也绝对不会有,咱们好歹受党教育多年,虽说顶着县子的爵位,但从来不曾忘记对自己人生观,世界观的改造。

“咯咯,看郎君幸灾乐祸的样子,亏了人家千里万里的给你送诏飘天文学上那些妈妈经常念叨的,曾经无意间看到过。

“就两坛,真的。”大勇指天发誓,深怕我怪他们,这有什么,既然大家高兴,喝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何况最近什么都上轨道了,也不需要大伙儿盯的这么紧。

“爵爷,水田已经整治备用,不知这插秧之法如何实施?庄户们也都召集齐整。”

“郭兄切莫如此,小弟乃是犯官之后,爵爷二字可不敢当了。”

周师傅这边倒是犹豫起来,主要是人手不够,对于宁家的技术创新也不能找外人来做,只有慢慢培养,如今赵木匠这边又要跟进,真的有些捉襟见肘的感觉。

制假贩假要从源头抓起,趁着还没闹大,得抓紧时间找到这些制作假冒伪劣产品犯罪分子。

周师傅倒是做出铜制的拇指粗细的管子,可惜软了,而且粗细根本不均匀,完全达不到要求,至于竹管啥的,更是用不上,非常怀念后世的镀锌管啊,找个什么代替呢?

说完拍了拍黎叔的肩膀,黎叔又鸡冻了,就差挖开心窝子拿出一颗闪闪的红心,看看,上面都刻着宁家两个大字,这就是忠心啊!

“…………”

犁耙倒是已经出现了,只不过还是人力的,这好办,家里的黄牛还是能派上用场的,到时侯让周师傅跟赵木匠两人一起合计合计,看看怎么提高生产效率,如今周师傅是迷上了这发明创造,光是每月的石炭消耗都是成倍的增长,这算啥,家里就是开矿的,敞开了用。

黎叔鸡冻了,很明显的看得出来,手抖了,腿也抖了,脸上如同喝了半斤高度酒一般,丢人啊,我都不好意思了。

“干嘛一惊一乍的,看看,差点就弄坏了。”玉儿白了我一眼,收拾了手里的针线活,挨着我坐下来,就这么靠在我的肩膀上。

“呵呵,爵爷,来走走试试,跟庄子上的是不是一样?”贵叔乐呵呵的拉着我走了几步,不错,也不知道贵叔还有这个能耐。

小心的规整好这封信,打定主意还是让程家商队过完年给带回去,也不知道这一来一回的还能赶上趟吗,尽人事,听天命,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天意,真是天意,老袁家也该走到头了,哎!”

“爵爷,我去看看。”

“三狗子,脸上,对,下面一点,对了,你是怎么吃的,大使馆都挂到眉毛上了。”

“玉儿,那啥,白酒就不准备了,换蜂窝煤,送一千个过去,那东西实在,分量足。”

一把夺过了自己的墨宝,“懂啥,字儿不管钱,这是配方,火药配方,高科技的玩意儿,咱大唐,不,这全天下就你老公我一个人会。”

“郎君可是伤了贵叔的心了,每年都是贵叔烧爆杆,而且你每年都是欢天喜地的跟在贵叔身后,今天可是让贵叔下不来台了。”

平身最恨吃里扒外之人,所以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规矩,其他的以后再慢慢的整理出来,制定成册,反正不准内讧是第一条。

玉儿皱着眉头想了想,遥遥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笑了笑,这些窍门都是后世做业务给逼出来的,厂家要销量,经销商要返利,于是大家伙你买我的,我买你的,那里价钱高就往哪里卖,销量自然上去了,年底返利也就到手了,串过去的货毕竟价格要低个百分之几,于是这利润也出来了,当年我至少参与了五个品牌的操作,嘿嘿。

黎叔万分感激的告退,一路上抹着泪,嘀咕着。估计从来不曾感受到领导的关怀,俺爹不厚道,宁家的财务总监,出门总是走路,太那啥了,以后出门都坐车,三狗子采买的黄牛回来了,都坐牛车出门,就这么定了。

玉儿想到这里心有余悸的看了我一眼,瘪瘪嘴,这都要挨打,看来古代地租的幸福生活怕是被人添油加醋了,艰难啊,也是,打仗要粮,赈灾要粮,吃饭要粮,总之目前的社会还是以粮食为先导的,其他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算了还是要摆正心态,地主要有地主的模样。

板车,全木质结构,上面放着一筐筐的稻谷,也不知是不是庄子里没有,为啥不用那种有挡板的板车,这样也不用箩筐装稻谷了,只管往车里装就是了,到时候往门口一方,前面弄两腿儿,这不就稳当了,还不用人扶着。

这两天无所事事的,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或者跟玉儿探讨下物种起源,总之闲的发慌,而且入了秋,天气好像更热一般,躺在院子里的榕树下,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风,四周都是一阵阵的热气,就好象在空调外机旁边吹风一般。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你以为你是星爷啊!”我急了,这厮墨墨迹迹的,手放在裤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干什么,搞得玉儿红着脸骂了句,急匆匆地回到房间里面去了。

怪不得,这厮昨晚喝醉了跟狼嚎似的,看把它乐得,也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

三天,累死了,想想那些穿越小说里的**,这可怎么受得了啊,虽说咱们算不上孔武有力,但总算得上身体健康,而且又是地主阶级,咱们什么时候认过输,但连续三天做活塞运动,这汽缸也缺油了吧。

当时玉儿读信的时候就差点热泪盈眶了,都是性情中人啊,战火中结成的友谊那是何等的牢固,虽说几位国公在国家方针政策上面不时还有些争论,但更本不能动摇这种情谊,特别是程家,据玉儿回忆,当年新婚之时,卢国公酒后曾拍着公公的肩膀不停的落泪,说什么当时不是公公,他便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看样子公公当年曾经救过卢国公的性命。

这蜂窝煤得弄出去,家里还没有建作坊的财力,只有先打个棚子,只要不漏雨就行,暂时的,日后还是要逐步修建作坊,这都是长远的事儿,先凑合着用就成。

玉儿一早便到庄子里照看庄稼了,何大勇跟着我,确切的说是何大勇带着我,附近的山上还不曾去看看,按照地契里的记载,这西面和南面的山坡都是咱们家的,所以,山上的各种植物,生物,包括细菌都是咱们家的产业,今天我一身全包围的打扮,身上,手臂,包括脚都用缎子包的严严实实的,脖子上也围了,反正模样应该与众不同,看何大勇的

三天何大勇的产量是三千个,主要是工具太落后了,而且机械结构上经常出现问题,好在还能用,下一步还要然铁匠继续打造几个机器,免得到时候没得用的。

“这黄泥为何能着火?石炭掺了水还能着?”贵叔不解的是这个事儿。

“哦,奴倒是不记得,那本书呢?”肉戏来了,我就是要等玉儿这么一问。

贵叔提醒了我,地上一个水坑,这两天阴雨绵绵的,到处湿嗒嗒的,庄子里的道路上泥泞不堪。

感动,我老婆真好,心头有些不忍,大男人一个,哪歌怎么唱的,好男人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是吧,何况是穿越人士,刚才老婆才说咱们知书达理,于是从玉儿手里接过扇子,挪到玉儿身边,不急不徐的打着扇子。

“别,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那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总算清醒些了,我抿了抿嘴唇,

…………

“爵爷,您为啥拍自己的膀子?三狗子怎么了?为啥跑那么远?”大勇没搞清楚状况,爵爷拍了自己的手肘,为啥三狗子跑远了?

“咳咳,蚊子,隔着衣服都能叮人,那啥,屋里有百花露吗?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