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岩看了看那个女孩,她脸上有一块伤口,不知道被谁打伤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就这时候那些攻击已经到了,安岩挥手用盾牌挡住了前面几个人的刀,斧头迅速劈出,后面的四个人都被一道雪亮光芒划过。安岩没有再管后面,左右盾牌横着一扫,咔嚓的骨折声和惨叫声同时响起,前面三个躲避不及的家伙已经被盾牌给击飞,身上的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

“我当然拿得动,你不要瞧不起人!”

这个靴子比皮甲小了许多,防御力也差了不少,但是价格却几乎差不多,真不知道杂货店是怎么定价的。但是安岩没有办法讨价还价,就是觉得贵了点也不得不买,因为脚的安全也是十分重要的,如果可能,他还想将全身上下都保护起来。

大概出了二三下猛击,安岩感觉自己的怒气似乎不多了,而下面的尸体堆也有了两米高,幸亏离阳台还有一段距离,否则真的不保险它们会跳上来。这下安岩知道了他的怒气量,大概350左右,就是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极限,有待以后考证。

这个鱼鳞虫体人的身体强超过一半虫体人怪物许多,还有那惊人的复原能力,让安岩有些心惊。他的能量刃经过了实践检验,14米范围内,擦着就伤、碰上就死,能够将虫体人的脑袋切开,但是对于这个鱼鳞虫体人似乎伤害不大。

安岩当即开始后退,其他人犹豫了一下没有动,等着大飞哥的命令。大飞哥迅速地摆摆手,向着他们的围城跑过去。

这次他不得不放出这句话,白疾雪能够吸收电力来补充自己,这里大部分汽车的电**都被白疾雪吸光了,剩下他们要留着有用。大飞哥对于白疾雪并不是绝对放心,从小他就被作为集团的继承人培养,他只相信自己,所以对于白疾雪的实力提升并不很力。这方面他思考了很久,如果白疾雪能力大进很可能危及到他老大的地位,毕竟没有利益的束缚,他不安心。他不相信感情会长久,再说他和白疾雪似乎是半雇佣关系,那种关系随着大灾难的生貌似也结束了。他不再是集团公子,白疾雪父亲失踪,当然也不再是他的员工。只是他们还保持了大灾难前的关系,对于这种关系大飞哥乐意保持,特别是白疾雪突然有了异能力以后。

“哎呀,这里也有蚊子!”楚寒梅突然扫见蚊子飞动,他们都紧张起来,不停地看着周围,扑打着飞下来的蚊子。

“这不怪你,不要说你,就是男人又有几个不害怕的?等事情过去了,我们还可以回到正常的社会”

真的要命啊,安岩好不容易收住心猿意马,看了看忐忑不安站旁边的女人,“你也坐下。”安岩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那恐怕是因为不断有人变成虫体人,虫体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恶魔虫。不知道你们这里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有人变成了虫体人?”安岩想到了他们这里杀掉的虫体人,恐怕这里情况也不容乐观。

白疾雪出了十来道电弧已经将体内的能量用,两手支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安岩的能量刃飞过去他都没有察觉,听到后面的惨叫他扭头看到了后面的惨象。对于那个他并不关心,可是当他看到精神奕奕的安岩走过来,他的心忍不住剧烈跳动起来,这个时候他浑身无力,就是想要逃跑也做不到,一种死亡的阴影笼罩心头,冷汗瞬间从额头大颗大颗地冒出来。

他们正想去那楼里面看看,安岩就听到了许多脚步声,从各个小巷和房屋里面出来了上人,这些人都是年轻的男人,手里拿着各色的武器。

安岩有不好的预感,他颤巍巍地集精神,想要这个符和顺劈斩结合。但是怎么也不能成功,尝试了好几次,安岩不得不接受这个难以接受的结果。他知道这个符就是猛击技能的了,上面已经打上了它的名号,也就是说这个符有主了。

楚寒梅管害怕还是忍不住抬头张望了一下,只是这里汽车很多,她只看到了那被砸坏的汽车,汽车的顶部整个被毁了。看到安岩走过去,她赶紧追了上去,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停留。

拿出子弹安装好,安岩打开保险,他看到巴图爬过了那汽油区,半残的巨型蟑螂后面。近了,那巨型蟑螂已经站汽油上,安岩冲着地上的汽油就是一枪。

那巨型蟑螂的两个前腿刺进了汽车里,想要拔出来却似乎被卡住了,抽了两下没有弄出来。安岩一看明白了,这都是蟑螂腿上倒钩惹的祸,那倒钩如果插进人体的话会对敌人造成很大的伤害,可是它插进去的是汽车,里面有许多的铁制品,这样进去容易出来难。汽车被巨型蟑螂挣扎带动的抖动不已,前面车头简直就要离地而起,眼看前腿就要脱出困境。

安岩看着田地里的那些植物,这种古怪的植物有不少,目力所及已经有了几十颗,而那些玉米禾苗却只是长了个头,但是没有玉米棒子。安岩砍断一颗玉米,咬了咬,并没有甜味,似乎这些玉米和以前的不同了。

安岩听得烦躁,他扣动扳机,就想向天明抢,让他们知道谁的拳头大。可是卡的一声,枪没响,他才知道是忘了开保险。幸好这个时候正乱,没有人注意到。安岩以前只是看到士兵射击,轮到了自己才知道开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癞子大呼小叫的跑过来,那速绝对创下了他的高纪录,怪物虽然速很快,不断接近,但是却终究没有追上。安岩用出了顺劈斩,斧头带着一道白光从第一个怪物的脖子划过,然后到了第二个怪物的大嘴。第一个怪物仍然保持着跑动,脑袋却飞上了天,腥臭的绿色粘液喷溅老高,而第二个怪物的半边脑袋从嘴部分开,上半截飞到了一边,身子向前冲。安岩侧身让过去,那怪物砰的栽倒地上。

安岩想想也是,没有汽车的话,实是不方便啊。虫潮什么的不应该哪里也有,如果害怕的话,有人的地方就不能去了吗?

谁知道安岩的话还真的起了作用,巴图的牙齿不再打战,他想到跟前还有一个大哥大,就是有事他也会想出办法来?这个猛哥可是真的很猛啊,杀怪物就像是杀鸡,这些老鼠是不够看。巴图自我安慰着,慢慢放松了下来,经过和怪物一战,安岩的威猛形象他心里生根。

“癞子,停车,我们下去看看汽车能用不能。”安岩吩咐说道。

三子和巴图经过一段时间的厮杀已经气喘吁吁,巴图顶替了原来小熊的位置,小熊的尸体已经被怪物们给拉下去不知道吃光了没有。对于这个前伙伴,巴图没有一点伤心,他只是暗恨,小熊这个没卵蛋的家伙这么快就挂了,让他们的压力增大了一部分。巴图脸上火辣辣的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怪物抓破了相,眼睛紧紧盯着窗口,怪物只要露头就是一刀。但是他的手不再有力,砍下去的力道不再十足,只觉得手里的刀重了不少,身上的汗水地上流了一滩水洼。可是他没有退缩,一刀接着一刀,右手累了就换成左手,左手又换成右手。

后面的是三子和巴图,三子双眼血红,不仅手的刺刀,就是他全身也都沾满了绿色粘液,他只要看到车窗上有怪物爪子就刺过去,旁边有时候还有怪物爬上来,他就一拳打怪物脑门,实不行就将大巴上的座位抡起来砸过去。他现用砸的比刺刀还好用,毕竟怪物窗外,被椅子砸一下就掉了下去。而用刺刀的话,很可能只是怪物身上开一条口子却并不能杀掉怪物,除非刺进怪物的眼睛里,但是不断颠簸和紧张之谁能够做到那么精确呢?

“咦,你是安岩?你怎么这里?”

借着微弱的月光安岩来到了房门口,呃,两只手都被占着,安岩只好先收起来盾牌,打开门走出去。盾牌没有拿出来,还是先这样,两只手都被占用确实不方便。

糟了,王富民心情加糟糕,挥手让那士兵出去。双手太阳穴上按动,那个决定很难,那个罪名也很大,大到了他不能承受。

房间的装修看来花费了主人的心思,红木地板配合着浅蓝色的墙壁,房顶上有两个水晶吊灯,当然现是不能使用了。墙壁上挂着的电视不知道被谁给打坏了,空气有些腥臭的气味,安岩皱眉。这里是客厅,原本应该摆放的花盆什么的都被堆积一角,四面墙壁那里放着一排双人床。

唉,和赵小苗分别不过三天,但是这三天安岩几经危险,就是连想她的时间都没有了。当初她离开的时候那种神情让安岩至今难忘,那一吻让他回味无穷,是不是她对自己有些意思呢?安岩回想当时的情景,她说要找安岩算账,怎么算呢,不会是再来一吻?脸上露出傻傻的笑容,安岩又不仅叹气,不知道她现怎么样了,是不是到了安全的地方,有没有人照顾她?

士兵警惕地看了看安岩,他不知道安岩怎么知道,“对不起,这属于军队机密。”

“唉,算了,能得到一个金币也算没有白来!”对于这里找漏安岩不报什么幻想了。

不久安岩退出了那种状态,他已经学会了顺劈斩,当然想要灵活运用还要不断的实践才行。经过几次的学习,安岩现他学习技能的速越来越快,而且他还现,顺劈斩虽然能够产生怒气,但是施用的时候是先消耗一些怒气的,只是产生的怒气多,从而抵消了消耗。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一点怒气的话顺劈斩是使用不了的,不像猛击那样随便就可以使用。

好几个声音响起来,士兵们走过来几个人,他们不知道安岩叫什么,而他刚才的战斗狂猛无比,于是他们就用“猛哥”来称呼安岩了。士兵们对于强过他们的人总是很尊敬,因为他们平时训练目标就是强,安岩的战绩能够让他们敬服。

种族:人类

收拾药箱的几个医护员妹妹的话让安岩无语,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谢的话也说不出来,干脆扭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想要穿上。可是那衣服刚刚已经被几个暴力的医护员妹妹给撕破了,好几个大口子,再加上上面布满了鲜血和绿色粘液,安岩摇头将那布片扔了地上。

他正想去下一个地方,就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仔细看看原来是一只步枪,枪上沾满了鲜血,还有一些碎肉。安岩的心砰砰地跳动,他左右看看,没有人注意他,士兵们都拼命射击,医护员给伤病包扎。安岩手伸过去,抓住了那个带着血液的步枪,他的心跳的很快,迅速调动意念,“收,快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