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岩怀里叹了口气,“猛哥,或许你会看不起我,但是我觉得你说的对,这里还可以苟延残喘等待政府的救援,而外面,太可怕了”

如果说楚寒梅是含羞带涩的花骨朵,那么眼前的美女就是怒放的玫瑰,带着一股成熟的风味,让安岩心里砰砰直跳。

安岩喝了一口茶,不过几天时间就像是好几年过去,茶味差点都忘了。听到大飞哥的疑问,安岩将他们的遭遇挑着说了,反正是外面很危险,怪物很多。

念头刚转,一连串的电弧就到了,那些电弧闪闪烁烁、飘忽不定,安岩就是想躲也不知道该怎么躲,他下意识地就是一个猛击。一道白光穿过那些电弧向着后面飞去,刚刚出猛击安岩的斧头上就吸引了所有的电弧,他忘了铁是吸引电的。

正楚寒梅胡思乱想的时候,安岩瞟了过来,楚寒梅马上一惊,后来安岩不再看她,向巴图吩咐着什么。楚寒梅想,刚刚安岩是不是暗示她什么,应该是警告自己不要乱说话,幸好自己没有说出安岩的秘密。

安岩思来想去也没有决定好,后来又想到,技能的特殊能力会不会让技能生变化,那样对他的挥是不是会造成影响?心里对使用这个符有拿不定主意了。

将这个大问题解决了,安岩抬头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坚定地向着西方飞去,下午的阳光照射身上暖暖的,似乎刚才的惊险的搏杀只是一场梦境。提起他的单手斧,安岩向着外面走去,路上他捡起了八一杠,看着楚寒梅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害怕他看到这里的景象,安岩立刻紧走几步,拦住了她。

安岩没有感觉到楚寒梅的犹豫,他紧张地拿着一个汽油**,对楚寒梅说,“去将那把枪捡过来。”

还没有从汽车上跳下去那巨型蟑螂就一下扑过来,地上洒下了一条绿色的线,那是蟑螂嘴里流出的粘液。安岩翻身滚到一边,只听见噌噌两声,他抬头看见那蟑螂的两只前爪刺进了汽车的前盖。

“将后面的脏东西清理一下。”安岩对巴图说道。

村民们就开始吵闹起来,有的说,“我和这家主人是亲戚,他们死了那么这家超市就应该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也应该是我们村的。怎么也轮不到你们外地人。”

这话说到了癞子的心底,癞子其实胆子也不大,能够安稳地活着他才不愿意去未知的地方。这样癞子就点头附和说,“三哥说的没错,前面到底是怎么样没有人清楚,不如我们就这里待着得了,这里有吃有喝的。”

巴图早就不想走了,他马上进言说道,“猛哥,那些怪物也并不是很可怕,再说那里应该有汽车,咱们就不必这么辛苦还这么慢了。”

“哦,”癞子答应一声打开了车灯。

“用椅子垫抱住手,注意不要让可能的虫子爬到了身上。”安岩对他们嘱咐说道,然后三子他们一起将怪物尸体扔下去。管如此,车上还是有很大的腥臭气味,而且安岩还担心有虫子可能隐藏什么地方,车里实说不上安全。

忽然惨叫声响起,不是一个两个,而是许多惨叫声响起来,连绵成了一片,让钱生水和楚寒梅汗毛倒立,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钱生水抓着楚寒梅的手就顺着人流跑过去,不管怎么说还是跟着大队人马放心,外面黑漆漆的谁知道哪里会有怪物呢?

大巴上防守的地方其实不多,那些怪物虽然速不慢,只是毕竟地方有限,容不得许多怪物爬上来。一个窗口可以挤上来两只怪物,那样安岩就使用顺劈斩,一斧子带着白光就将两只怪物分尸,给后面的怪物让开了道路。还有门口,安岩的主要精力放了门口,那里没有门,是怪物主要的攻击地点。安岩等着怪物的身子上来才开始攻击,太早的话只砍掉怪物爪子没有什么用,这样还可以用怪物的尸体阻挡后面的怪物。往往安岩将怪物干掉,然后一脚将怪物踢下去,正好可以砸飞一两个怪物,它们翻滚着落到了马路上,然后被汽车抛下,想要爬起来追上要一会时间。甚至安岩有时候还能偷空使用剥皮技能取得小血球,只是不多罢了,那些怪物就像是蚂蝗一样认准了他们。

那边停了一下,接着一个声音传来,“好了,你们出去,不过外面也并不安全。”

来到窗口,安岩再一次仔细观察,枪声很乱,安岩曾经阵地上战斗过,他知道有指挥的战斗不会这么杂乱,而且还有很多的尖叫,男人的惨嚎和女人的惊叫。错不了,一定是生了什么事。

安岩这样还是他不明白政治,他没有将各种事情思考全面。

门被打开,几个警察举枪威慑的情况下,安岩的手铐被打开,然后他被一把推了进去。

楚寒梅没有走,她单独和安岩说着话,“事情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输入姓名,却没有找到,安岩的母亲也同样没有。这下楚寒梅知道,就是她送再多的广告也没有用,难免有些失望。

其他尸体上实验,不行,还是不行

安岩回到房间,里面的人都沉睡,没有人现他回来。他躺床上意识进入了个人空间,开始体悟那两个技能。

怒气安岩身上开始运行,胸口的怒气就像是龙卷风暴,向着全身漫卷而去,安岩不知道怒气到底是一种什么能量,他只是感觉到了愤怒,无比的愤怒!狂怒让他双眼泛红,怒气体内横扫,他感觉到身上开始剧痛,那种能量十分的狂暴,平时使用的时候安岩都是为了催动技能,可是现怒气只是无目的地乱窜,这让他的身体饱受了摧残。

只是安岩对自己的力量属性不是很清楚,以前他也看过属性面板,上面给出的很笼统,他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力量点什么的。打开看看:

但是不行啊,这里是阵地,是战场。

安岩跑到了一边,那里有些人地上惨叫着,安岩看到地上有几十个虫体人的尸体,尸体的身上被打得满是窟窿,脑袋也有弹孔。这里不远就是伤员,他们有的被抓的遍体鳞伤,有的惨,胳膊都被咬了下来,还有的脖子上血肉模糊,不知道是被爪子抓的还是被咬的。十几个医护员正给他们做简单包扎,轻伤员连包扎都没有就被抬上了汽车。安岩跑过去帮着将伤员抬到车上,他的力气比较大,抬一个人感觉不到什么,可是等他抬了十几个就受不了了。

思来想去他再也坐不住,下楼找到了一个执勤的警察。安岩很少有机会和警察打交道,记得唯一的一次还是他刚来到城市上学,向交警问路。看到那佩戴着枪支的警察安岩不由得有点害怕,那警察很警惕,他现了安岩不对劲就盯住了安岩。

钱生水将油桶盖子拧上,看了看周围的惨状,“我本来想回家的,可是我看这个难很大,市区的人大多逃出来了吗?”

“等一下,我找点吃的。”安岩大喊。

忽然几个人影向着安岩扑过来,安岩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是从哪里出来的,告诉行驶的三轮车一下子就将他们撞飞出去,安岩差点握不住方向盘。管撞了人他也没有停下来,实是不能停啊,他们还虫子的包围,只能对刚才的人说对不住了。剧烈的心跳还没有减弱,安岩就反光镜看到那几个被撞倒的人爬了起来,大步跑着向着他们追过来。这下安岩知道了,那些都是虫体人,普通人被撞倒了不说身受重伤,就是倒了虫潮也没有可能再爬起来。虫体人的速虽然很快,比起机动车来就差远了。

“来,干一杯。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活着,为了活着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