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可能变成怪物的男人缠好了,他们坐旁边的椅子上满头大汗,这才现原来不仅逃命累,就是绑人也能累死人。

这是一栋办公楼,不知道怎么大门敞开着,他们冲进去没有看到人。顺着楼梯就往上跑,安静的大楼里他们的脚步声十分的刺耳,就像是鼓点一般敲打他们的心上。

听到救命声安岩向着左边看去,从一个商店里跑出来十几个人,他们男女老少都有,看安岩的车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赵小苗没有多想,她一下打开车门想要让那女人上来,一手伸出去要拉那女人一把。手刚刚摸到那女人的手指还没有等他抓住就落空了,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赵小苗被那声音吓得站立不稳脑袋碰到了车顶。通过反光镜她看到那女人被两个浑身鲜血的怪物扑倒,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不停传了过来,有些呆傻的她忘了关上车门,浑身颤抖着看着右手上三条血痕,是那个女人留下的。

“砰”地一拳正那怪物胸口,怪物冲过来的势能加上安岩出拳的力,让安岩手腕生痛,差点弄骨折了。不过那怪物也没有好受,他腾腾退了几步,又冲了上来。这一次安岩换了左手,那怪物抓住他的衣服的时候一拳将它打飞三米。

庄院长心里火大,他缓缓扫视一圈,“我知道你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可是你们的素质配得上你们的身份吗?我今天豁出去了,反正我就快要退休了,我怕什么?”

仔细看了看墙上的示意图,安岩背着那人上了二楼,或许医院里面有后备电力系统,所以楼道里面有着昏黄的灯光。人很多,间只留下一个过道可以让他通过,空气充满消毒液和各种药品的味道,让安岩只想马上出去。但是他不能,背着那人找到了医生,不过前面已经有十几个同样病情的患者了,他们要排队。

似乎刚才的挣扎耗了那人的体力,他软塌塌地靠沙上,胸口急剧起伏,哇的一声,又吐了。

只是安岩没有想到赵小苗幽幽地叹了口气,缓缓叙说起来。其实只是她家欠了那男人家钱,赵小苗父母不得已答应那人的婚约,这个自然遭到赵小苗的反对,却因为父母的恳求心难以决断,虽然名义上答应了,她却跑到了这里来眼不见为净。

楼梯口上站着一些人议论,他们对昨天的陨石、大水有深深的担忧,而且现电话打不通,网站都打不开,仅有信息就是口口相传了,就是这些消息也让他们十分不安。安岩他们的到来并没有让他们怎么意,平时见面多点个头的邻居这个时候却仿佛无话不说的朋友,一起交流着信息。

安岩看到刚才的情况有些皱眉,他不想惹麻烦,也和其他人一样想要避开那三个小混混。不过看起来晚了,因为那三个人已经注意到他们这特殊的组合了。

“我不知道,我虽然是农村来的,可是也只认识不多的虫子,像这样的就没有见过。”

“这是虫卵?”小赵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却是惊讶居多,要知道这才多长时间,虫卵已经有了,如果虫卵孵化了,那么小白鼠不就成了**寄生体,想想几十上的虫子体内啃咬,他不禁打了个冷战。这种事情他电影上也看到过,只是那都是幻想的情节,现实虽然也有寄生虫,但是一般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就像人类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情况下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李云铎还好些,他始终保持着一副云淡风轻、智珠握的样子,“是啊,张总,人生还真是无常,总算还活着,已经侥天之幸了。”

张绍明不客气地给众人分派了任务,安岩由于是伤员,暂时没有分到活计,而张绍明自己嘛,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们看我年纪比较大了,而且我也不会游泳,否则我当然会第一个下去。”

“妈,你哪儿?儿子不孝啊,没能将你救出来,我活着还有什么用?”蒋少南抓着自己的头,他盯着浑浊的水流,虽然知道妈妈活着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心里总有那么一丝期望,希望妈妈能够突然出来,活着什么地方安然无恙

再一次尝试却失败了,又恢复了原先的速。他沉下心来,想着刚才的感觉,集力量,击出!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他拳头的速,感觉这一下比起拳击手来也要快速,只是不能连击,每一次都要停下蓄力。

一毛钱他简直就要掰成两半花,让他十分可惜的是那台老旧的电脑,虽然破旧但是还能用,现没了,以后还能不能再买一台,什么时候可以买的上,他心里可没有什么底数。每个月挣的钱都有打算,要攒够几元去买一台二手电脑也不是容易的事,再说了,一台破电脑恐怕会让人嘲笑的?

安岩没辙,他看看时间还有点空余,这得益于他平时早到的习惯。撒丫子跑,回去看一眼才能安心。

皱着眉头,安岩想起来他玩过的一个游戏,暗黑2,这个游戏里面就有这样的东西。不过据说三代游戏需要上网,还要买点卡,只有前面五级是免费的,以他的财力是不能将金钱浪费到这个上面的,他的破机子也运行不开,主要的是,暗黑三还没有运营,只是出于研阶段。跳票专精的暴雪让广大游戏玩家又是痛骂又是期待,许多人都开始去玩盗版的暗黑三了,就是那些和暗黑相似的网游。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

安岩毕竟只是一个小人物,他没有那种杀伐果断的杀气,只是想到门外的赵小苗,安岩的心稳定了下来。下面的只是一个怪物,安岩心里反复对自己说,怪物会吃人,你不杀怪物怪物就会杀人。想到晚上混乱的人群,那些抓着人体大嚼的恐怖场景,那追着他们到处乱跑的怪物,就是它们,是它们让整个城市混乱成了一团,是它们将一个美好的地方变成了地狱。

不知不觉安岩起了杀心,他双手紧握拖把,咬牙切齿地看着下面的怪物。蓦然一声大叫从他的口里出,“杀!”

拖把带着风声敲上了怪物的脑袋,咔嚓一声,那拖把断了。

怪物剧烈的挣扎起来,绿色的血液飞溅,它地上扭动着。

安岩刚才的全力一击竟然将自己的武器给毁了,他拿起半截拖把向着那怪物的后背用力戮下去。拖把的断口处有一个斜面,一下子插进了怪物的后心,怪物出了嗷嗷的嘶吼,看来怪物也能够感觉到疼痛。但是这样还不够,怪物没有死。安岩继续用力戮,一下、两下绿色的血液四溅,将安岩的身上沾满了,但是他没有意,反正已经被感染了,也不乎这一点。

只是那怪物却还没有死,都将后背插烂了,安岩不得不将目标转向了脑袋。脑袋太硬了,拖把插不进去,反而将断口给磨平了。

经过十分钟左右的奋斗,安岩已经不再对怪物害怕,他看着地上抽搐扭动的怪物,一脚将它翻过来。怪物嘶吼着,想要咬安岩,他看准机会趁着怪物张嘴的机会一把将另外半截拖把刺进了怪物张开的大嘴里面。怪物的尖牙合拢,要将拖把咬断,不过安岩怎么能够让它如意,一脚踢了拖把上,将那拖把深深刺进了怪物的嘴里。怪物扭曲了几下,微微抽搐,看来离死不远了。

安岩捂着脚坐了旁边的椅子上,刚才踢那拖布太用力了,脚底被碰的很疼。

这个时候房间又亮了一些,他已经能够看清楚里面的东西。那怪物就地上,已经停止了动作,看来是死了。安岩用脚踢了踢,没有动静,他终于放心了,坐椅子上喘气。

杀掉了这个怪物让安岩对怪物的恐惧减小了许多,怪物虽然很难杀死,但是怪物受伤也会减小它的战斗力,要害的确是脑袋。安岩总结着他的战斗,如果有刀的话,将怪物的脑袋砍下来应该比较容易消灭怪物的方法,如果拿着铁棒那就要从脑袋下手了。如果有武器,哪怕是菜刀、铁棍,能配合着野蛮人的技能猛击,安岩已经有信心可以独自干掉一个怪物。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动,很长时间来他都逃命,将自己是野蛮人忘得差不多了,只有反射性的猛击技能被他使用过。可是他记得还有一个技能,那就是剥皮。他知道以前玩暗黑的时候所有的装备都是怪物爆出来的,现实自然是不可能了,那么金币从哪里来呢?或许也是杀怪得到的?想到杀怪,眼前的这个不就是怪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