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毛了就拔毛!要对付凌容,就要慢火慢焙!”

一路上,童安暖没吭一声。她实在不想跟这个心眼小得跟针尖似的男人说话。

真能装!梁非凡扬了扬英挺的眉宇,野般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傲慢的讥讽色。

“大哥,我吃饱了。先上楼拿些书,明天上学用。”童安暖实在不想留下来看梁非凡那趾高气昂的嘴脸。

一种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动作娴熟麻利唯美。

画面很唯美,新婚燕尔的夫妻亲密无间的簇拥着走进安家的别墅,而一家之主的安立行,也早早的迎接在了客厅的门口。

在这幢连体别墅的对面阳台上,一抹身影吸引住了童安暖的目光。

梁非凡在原地微微顿住:洞房花烛夜,被妻子用自残的方式给拒绝了……真够讽刺的!他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上面还占有着她的血。

“你该不会是想‘屈打成招’吧?!”童安暖有些受不了这个男人的自傲。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真的能看穿别人心思似的,在不经意间,就能直逼别人心底脆弱的一面。童安暖心虚的侧过头,不去正视他那幽寒的眸子。

“不?!不什么?!女人要学会服从!”梁非凡压上童安暖的身体,把她禁锢自己和窗台之间,低下头,深吸一口气,闻着童安暖身上的悠悠的女香,“美好的新婚之夜开始,我会让你终身难忘。”

半年前,梁家曾经为大少爷梁非离举办过一声轰动全市的奢华婚礼。可婚礼上,并没有等到娇艳新娘,等到的,却是一个大木箱。木箱里装着的,是衣衫不整的新娘。新娘满身的爱痕爱证明着:她被人轮奸了!

安凌远幽怨的看了童安暖一眼,还是乖乖的听话走了出去。

童安暖明白了一句真理:沟,是挤出来的。无关原料的大小。

安立行赞赏的微微颔首。在童安暖跟安凌远的斗争中,童安暖的胜出几率逐渐的提高着。

容不得童安暖思考太多,她连忙钻出了宝马车,“我这就回……”

下一瞬,连她的嘴也失去自由,霸道而激烈的热吻,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口腔内部,并逼她回应。

“你……变态!”虽说是咬牙切齿,可童安暖哆嗦着身体,却未能发不出声音,只是颤抖的口型。下一秒,童安暖整个人像垂死挣扎的困兽一般,破釜沉舟般扭动起来。她想合起自己的双腿,可梁非凡那条遒劲的大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无论童安暖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梁非凡的大手猛然将她纤细的腰身桎梏。那强而有力的劲道,让童安暖所有的挣扎显得那般的苍白和徒劳。她努力的想用双手撑开自己跟梁非凡的距离,可他那健的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身体,实在不是童安暖能够撼动的。

童安暖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的使自己平静再平静,“这位先生,打狗还得看主人是不是?他是安立行的弟弟……希望您能给安立行个薄面。”

“你们是哪个道上混的?!连我都敢绑架?!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啊?!”安凌远嚣张的对着四个黑衣男子叫嚷着。

又像是一种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