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任逍遥淡淡地说道。

“真不知道主为什么留着这么一个又不听话、又不会武功的小丫头干什么?”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子抱怨道。

“好,后会有期。”窦琪安迈开大步就朝门的方向走去。

“老爷,马车我已经准备好了。”御剑恭敬地说。

“知道了,都退下。”司徒奕凡不耐烦地挥着手。

“多谢你了。你爷辛苦了。”窦铭志有气无力地说道。

“嘻嘻”那些美貌女子听她这么说都捂着嘴轻笑起来。

“哼,狗眼看人低的笨蛋,哪天小姐我回府了,看我不让爹爹来教训你!”窦琪安暗自骂道。

“今天是初一啊,所以我们这些香客才来进香还愿啊。”大婶笑嘻嘻地说:“这里的佛祖可灵了,我上个月祈祷给我儿子找门好亲事,昨天就成了,姑娘是临街的,别提多好了!”

“那我问你,陈柏杨有什么特征?”窦琪安这显然是在求证她话语的真实,虽然经历了上次“护主事件”,窦琪安对她好感剧增,但心中的一些疑惑并没有完全放下来。

“三小姐,您客气了,这都是奴婢应该的。再说,上次多亏了您帮我请大夫,又送给我那么多珍贵的药。”温婉了右脸,“这脸上的伤才好得这么快。”

窦琪安与窦鸣志一辆马车,坐在车内窦琪安摩挲着那柄玉如意,那是上好的翡翠制作的,做工十分良,连细小的纹理都打磨出来了,更在一些地方镶了金,看上去华美至极。

“今天是个好日子,难得众爱卿齐聚一堂,又恰逢朕收了这么一个乖女儿,来,齐安,你坐在太子身边,以后朕的这些皇儿就是你的兄弟姐妹了。”

皇上是在钦安殿接见京城的文武百官,男直接进入钦安殿,女宾则到钦安殿隔壁的明辉斋暂且歇息,直到皇上宣旨让大家都去前殿观赏灯会众女眷才从后殿走出来,在内侍的带领下往前殿去。途中遇见一个装打扮的妖娆女人,在太监和女的簇拥下缓缓前行,领路的太监见了,急忙呼众人:“这是莲妃娘娘,快给娘娘请安。”

“安儿,慢点吃。天气凉,不要一下子吃得太多。”窦鸣志小心翼翼地帮她把鱼片里的刺给剔出来。

一道紫光又闪过来,窦琪安这次看清楚了,紫光是从那人的眼里发出来的,原来他的眼睛竟是——紫色的。窦琪安“啊——”被那紫光打得飘向远方。

窦琪安开心地笑了,原来是他来了。

“好香啊。”窦琪安深吸一口气。

“二哥,带钱了么?”窦琪安可怜兮兮地问道。

“他今天还真倒霉了,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番,说他玩物丧志、不务正业。”窦靖轩挑着眉毛说道。

“我这是要送到夫人的房里,夫人说很喜欢这花的颜色。”温婉露出微笑道。

“每次你都说有你在,你想想多少次因为有你在,夫人把我骂的狗血喷头。”窦琪安没好气地抱怨着。

“长大了有什么不好呢?你看你现在多帅气多能干!”窦琪安开玩笑地在窦敬轩的肩上拍打了一下,“不知多少少女被你迷死呢。”

“嘿嘿,没打着,还是没打着。”窦靖轩灵活地躲闪着。

“安儿,你又胡闹了!这是爹爹办公读书的地方,虽然我宠你疼你,但你也不能太随着自己的子来。快,把我那些书都拿出来,我等着那些书急用。”在佩剑退出去之后,窦鸣志对窦琪安严厉地说道。

“宇儿,绿玉,你们怎么来了?”慕容无忧亲昵地问到。

窦琪安的话音刚落,木凌风就一跃而起,如同一直雄鹰一般飞到了上空,等他再落下来时手里多了一只全身洁白的鸽子。

“那我出去走走。”窦琪安起身向外走,喜春乐呵呵地跟在她的身后。

“听说姨妈前段时间进拜见您,还提到了她女儿的亲事……前些时间,儿臣与七弟一起去了趟窦府,见到无忧姨妈的两个女儿……”司徒潇懿缓缓说道。

“七弟,你今天情绪太过激动了,其实老五确实有过人之处,小小年纪便可这般老谋深算,而且博得众人的好感赞赏,这是我们该学习的地方。你以为父皇真的是昏庸老迈吗?”司徒潇懿笑着问道,随手拿起了一本小册子。

“啊,小姐这样行……行吗?我怕……”

“老爷、夫人放心,安儿是个有分寸的孩子,这个自来春的茶壶放在她那里我没有什么不放心,也请老爷放心。”绿玉笑道,她未嫁之前就听说过这右丞相极其宠爱三女儿窦琪安,简直是奉若掌上明珠,自然要好好结交窦琪安这个宠儿。

喜春端着一瓶娇艳欲滴的玫瑰和百合进来,整个房间片刻之间弥漫着百合的芬芳。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你为什么在这里喝酒,满身的酒气,借酒浇愁?”窦琪安好奇地问道。

“太子殿下言之有理,能让我这七弟吃亏,不是他有理亏之处,便是三小姐动了一番心思,这才有那些整治的妙招。哈哈”二皇子司徒涟星笑道。

“你是何人?为何要置我于死地?”黄衣女子急促地问道,几十招下来她渐渐感到吃力,不知何人竟然要杀死她,她实在不记得与何人结仇过。

“对!没错,悠兰那个贱人是我害死的,那是她该死!她不该利用你的宠爱来跟我争,更不该诱人祸害思南!窦思远不是我害死的,要怪就怪他自己贪玩逞能,我只想惩治他一下,从来没想到他会摔死!至于麝香,我想你比谁都清楚,我这么在意你,不顾一切嫁给你,不是为了和其他女人分享你,你可知道,你和别的女人的孩子都是放在我心头的刀,只要看到他们,我就会心痛!”慕容无忧哭诉道,不再是先前的华贵典雅,而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泼妇:“我本没有给那个贱人的孩子下毒!”

“越快越好。”窦鸣志将方才写有字迹的纸放在蜡烛上点燃。

“到你该去的地方去。”一个严肃的声音说道,接着像是有人拍打了她一下,她又昏沉失去了直觉。

“神医无须多礼,快来看看小女。”窦鸣志急忙将彭九龄请到窦琪安的床前。

“都给我滚!马上给我滚,都是一派胡言!”窦鸣志愤怒地说道,他看着昏迷不醒的窦琪安,无限心疼,喃喃道:“好孩子,你不会有事的,爹爹就是倾其所有,也要将你救过来。”

窦凌宇听说圣旨到了,不明白此番降旨所谓何事,急忙走进内堂,就见慕容无忧及一概女眷都在堂中守候多时,见到窦凌宇进来,忙吩咐道:“还不快跪下接旨。”

“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窦靖轩目不转睛地看着场内的表演,“看看,那个老太将手伸进油锅取东西了。”

“反正你们得带我出去玩!否则,今天我就不吃不喝不理你们。”窦琪安威胁道。

“公主殿下息怒,先看看郡主的伤势要紧。她就是窦琪安。”慕容无忧说道。

“我这孩儿自及冠之年便征战在外,至今不曾婚配,不知阁老可有合适的姑娘给凌宇配做佳偶。”慕容无忧急忙问道,她虽然高贵无比,但对于儿女的婚姻大事却如同天底下最普通的母亲一般——惟恐嫁娶晚了。

“哥哥喜欢就好了。”窦琪安灿烂地笑着,笑容像春天的花朵一样灿烂,那种纯净和可爱是世间无与伦比的。

“乖孩子,你娘……这不就是你娘吗?”窦鸣志指了指慕容无忧,又向她使了使眼色。

“七殿下!我刚刚听太子殿下说,见了这块玉佩就如同见了他本人,你方才那样对我说话,难道不怕太子殿下治你个不敬之罪?”窦琪安摇了摇手中的玉佩,得意地说道。

“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小女尚且年幼,不过识几个大字而已,如何懂得作诗这般高深的学问?二位殿下,我们还是书房看画为妙,看画为妙。”窦鸣志急忙推脱,生怕窦琪安为此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