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只有更紧的握住。
于清风点头，“首重，是要让她们放下羞耻之心。湉娘啊，好好调教她们，让她们修得媚术，却不要让她们学会动情。”
他还闭着眼睛，嘴唇上都起了泡，昏沉地不知叨咕着什么狼语……啧，很奇怪啊。
明明秀美的少年，这一刻因为狼头刺青，平添万般野性！
“你今年几岁了？”清笛胃口不盛，抿了两口就搁在一边，只看着小六狼吞虎咽。
“怎么当不起？”横波握住清笛小手，心疼得蹙起眉尖，“还以为妈妈只是一时的气话，可怎么真的就动了刑？咱们姐妹吃的可是身子的饭，你还没开苞，如果身子打坏了，可怎么好！”
张衙内冷汗都下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张阁老就是主和派的首领，在朝堂上因为当今圣上采纳了主战派的意见，张阁老这才称病请假回了霸州老家休养。他如今说杨家战功，那不等于直接抽老父的耳光！
小六真是条狼，谁都左右不了他。清笛扔过去的东西，他轻松闪身便能避开，一张俊俏的脸严肃得仿佛凝着霜，一点都不妥协！
望着清笛那副如堕梦中的神情，方才还愤怒的小六忽然柔软下来，竟尔一笑~~
虽已春日，塞外草原上还会落雪。有回他玩得恣意了，追着一头豹子跑，结果被春雪给封在山里出不来。
清笛走到席子边儿上，先接过护院手里的香油，含了一口在嘴里，便俯身趴倒在席子上。
清笛笑着轻轻握住小六的手，“这孩子是我买来的，我就得护他周全。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带走了他！”
“妈妈，是女儿错了。”清笛赶紧再叩头。
——那是前秦帝苻坚享受的待遇，是帝王之幸。史公子转了个眼珠去瞄张衙内，心说，莫非张家早有大逆之心？
“婆婆放心，他奈何我不得。”清笛淡然转身。
“张阁老的公子，奴家岂敢不识？”清笛朱唇轻启，嗓音轻灵如空谷黄莺儿。
清笛回眸一笑，“婆婆放心。”说着将帷帽上的青纱拉下，遮住了头脸。
“客人买雏妓初夜，要的不光是一具干净的身子，还有所有新鲜的一切。比如你们这对干净透明的眼睛，柔软青嫩的嗓音，或者是初次时怕痛而流下的清泪……可以说客人买的是你们的‘嫩若青枝’。若看多了这市井腌臜事，你的眼睛就不会再这样清澈明亮，初夜的缠头自然也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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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清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下半身麻痹着，可是她眼睁睁看着他双手捧起她的臀，一口咬了下去！
方才梦里的疼，根本就不是杖责，而是——那个狼崽子他咬的！
“畜生，你，你做了什么！”清笛疯了，转头看见自己的右边臀上，竟然被印上了血淋淋一圈牙印！
他不但真的咬了她，而且是褪掉她的裤子咬上去的，更是直接给咬出了血！
小六方才那一咬也用尽了气力，他随即跌坐在一旁，面如金纸，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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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干啥呢？谢谢蓝的大把红包，柳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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