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一言,徐盛和赵云皆愣住了,打死他们也不敢想象自己能跟徐州刺史家的公子结为兄弟,人家那身份岂是他们无名小卒能够窥视的啊!

所以他还不如卖一个人情给徐盛,让他的恩人去领梧县县令,那梧县本来就不是自己所掌握的城池,他有本事去夺更好,到时候自己莫名其妙又多一城,彭城反而有了屏障,若夺不来,那就不怪自己了。

城外乱成了锅,那边在城上观战的曹豹犹豫了片刻也终于领兵开始追击,夜色里一场追击战便开始了。

赵云刚庆幸二牛捡了一条命时,突然又一声箭飞来的声音,身后一个士兵应声倒下了,紧接着又几十箭响划破天空朝赵云所在的村子射来。或许曹兵只觉得这是一个普通的村寨,所以现在没时间跟他们废话,赶紧屠完了抓人回去领功才是正事!

下邳到彭城之间的村落稀稀落落,由于曹兵的到来,老百姓大多逃到南方去了。很多老百姓都是举家搬走了,所以这一路上来赵子龙等人也是走的饥肠辘辘。

关羽点了点道:“不如陪哥哥再去查看一番也好!”

张飞手中摆弄着一根小木棒,一听关羽训斥自己便怒道:“二哥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错吗?咱们千里迢迢来救他个徐州,他不感激咱,反而讥笑大哥不如公孙瓒一骑兵,这不摆明欺负我们吗?”

“曹操此来不夺徐州不罢休,况且他放言屠尽下邳鸡犬不留,咱们要是接了徐州是求死之道也。更何况我观刺史府上豪门大族皆反对我入主徐州,而且他们也欲夺取陶二公子大权,陶刺史身体每日欲下,他二子已经开始相争了。”

信使怀揣着信一直等到第二天陶谦才醒来,陶谦醒来后便痛哭道:“难道天真的亡我徐州?”

这一天雪花稍微小了一些,天气很冷,似乎哈口气都会被冻上。晌午十分,武原城内聚集了近八千大军。士兵们排着各种方阵等候在拜将台下,陶应在众人的簇拥下抱着一个匣子,匣子里放着能够调动兵马的虎符。

使者忙点头赔笑道:“此话甚好,此话甚好!二公子,刺史大人也令下官押解于禁等贼人回下邳,不知二公子何意?”

孙乾说完便转身走回了监察院,只剩下陶商在花园里不停的踱着步。

于是数千人开始将彭城外各种兵器和箭矢收集起来,光马匹就收缴了近百匹。这一仗,陶应缴获的铠甲兵器之类的足足堆积了近数亩地,不过好在彭城足够大,堆放这些东西不成问题,因为毕竟数万人口的彭城只有地没有人了。

当然臧霸出兵似乎不止想问自己的前途,他知道他出身贫贱,想高攀权贵,怎奈那些权贵都是势力眼。陈圭给臧霸写了一封信,说二公子在陶谦面前多次提拔他,说臧霸是个可用的人才,于是臧霸便想到陶应这里来碰碰运气。

众人知道于禁现在就躺在一处院落里养伤呢,所以一有人教唆,安静的大殿瞬间又开始议论纷纷起立。陶应有些为难,虽然他贵为东海太守,总领前部兵马,但是这只军队中真正效忠他的人还真没有。

于是就这样一直挣扎到天亮,早晨的露水有点凉,黎明前的黑暗,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借着夜色,有些疲倦的陶应忍不住的依靠在城墙之上睡着了。

旁边的人也是吓傻了,特别是那个挥舞鞭子的偏将,于禁吃惊的抬起头望着陶应,他打死都不相信自己几次三番欲杀的徐州柔弱的公子会替自己这个阶下囚挡下这狠狠的一鞭子!

于是陶应只好又调五百人马上城守城,同时又下令所有骑兵开始吃东西,同时将自己的兵器磨锋利,将马匹喂饱,陶应要在这城内与于禁兵马一绝高下。

望见于禁有些犹豫,于禁身边一偏将脸色有些不悦的说道:“将军莫要受这匹夫的蛊惑,主公待将军恩重如山,将军岂能辜负主公一番栽培?”

快到三更十分,陶应领兵抵达彭城郊外,穿过一座山脚,远远的望向彭城,彭城墙上若有若无的有些火把,稀疏的火光照耀下,彭城城墙有些残破不堪。

斥候慌忙往郯县回报,在远远的彭城国首府彭城边界上,陶应一脸疲惫的骑在马上颠簸着。要不是因为早晨有些阴冷,陶应早就在马上睡着了。

“刺史大人的病好了很多,而且刺史大人又派了两千兵马支援将军呢!”

“二公子送战报回来啦,二公子送战报回来啦!”

于禁说完转身便要走,但是一想到那人可是只用步兵就将曹纯精锐骑兵击败的人,又岂是鼠辈?

自己没有军师,就只能让陈登当军师了,陶应又在心里誓等打完这一仗就去荆州请诸葛亮。诸葛亮也是徐州人,自己又势大,就不信请不来他,到时候有了诸葛军师还怕他小小的曹仁?

曹纯似乎也颇为老道,望向不远处的树林,果然在树林前面有一将领,那将领脸憋的通红,手用力的砸着马鞍,他想出击,但是却总得不到出击的命令,眼看着老乡们一个个倒在敌人铁蹄下,徐盛心里别提有多纠结了!

不过让曹纯眼瞎的是当曹纯骑兵狂奔近二十多里路后,却没有碰到一个伏兵!有时候人太聪明了反而不好,因为聪明反被聪明误,当曹纯跑了二十里后,天都快亮了,见没追兵,曹纯越来越搞不懂陶应了。

徐盛刚出去收拢兵马时,身边的溃兵都被其他将领抢走了,徐盛年少气盛一怒之下居然跑到了更远的地方去收拢兵马。

噗通一声徐盛跪在地上道:“谢大人提拔,小的一定肝脑涂地报答主公知遇之恩!”陈登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起来,陶应忙想给他更多的官,陈登却指着岸边四处逃窜的士兵说道:“太守大人赏识你是你的福气,但你要有真本事才行,太守身边兵马有限,所以你的兵马要自己拉拢,你现在去北安整编一千溃兵前来报道吧,太守大人还要部署作战,你且退下吧!”

这群贼子!

知道这群当兵的都不怕死,陶应又命人四处传令,凡是渡过河的士兵一旦查到是哪个将领部下,哪个将领部下皆以谋反罪判处,所有士兵诛三族!

陶应刚明纸就开始做起来生意,陈登虽然很惊奇这种明,也知道纸张的明对于东汉的意义,但是眼前似乎最重要的东西并不是这个啊!

旁边陈登一直在给陶应使脸色,陶应突然想到在半路上有家丁就曾告诉过他陈登父子的一些交代。

孙乾往前躬身劝道:“主公,公孙瓒若肯兵,兵马早就到了。如今北方也战乱不断,断不可让公子冒险!”

虽然四处都有人在议论陶应,但是陶应却无暇去顾忌,因为他知道现在曹操的大军正在四处攻打徐州,徐州已经岌岌可危了。

陈登介绍完,陶应慌忙上前给陈圭施礼,这着实让陈圭有些吃惊。人言陶家公子陶应放荡不羁甚是顽劣,眼前之人似乎焕然一人,让人不可置信。

几个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