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将手中的竹简往桌子上一丢又说道:“那黄毛小子送我什么东西了?拿过来我看看!”

只有陶应自己知道,所谓的泗水战于禁,只不过陶应隔着泗水河送了叠纸给于禁,顺便给他算个卦,推销个产品而已。

旁边小兵也不停的点头拍马屁起来:“是将军料敌于千里之外……”

当于禁走后,就有谋士说不如现在就派兵回防彭城,彭城不得有失,彭城一丢,那时候通往下邳的跳板就没了,那时候再想攻破下邳,就会受到敌人的牵制!

于是为了祭奠河神,陶应还真让人杀了猪羊,然后将猪羊投进了泗水河中,到底有没有河神陶应不知道,不过陶应宁愿相信真的有河神!

或许大家以前不信,但是他们亲眼看见陶应一挥手,泗水桥就被砍断了,浮木也被丢到了泗水中,逃跑的如此关键时刻,而陶应却依旧站在指挥台上怒视着曹兵!

大营内只留下少数的人把守,其他人都被迫撤到了另外一处平原上,夜很深,没有星光,似乎是一个奇袭的好天气。

骑兵一阵风似的在追赶着另外一群人,一群人跑的飞快,像兔子一般,只不过大家都将目光放到他们身后的骑兵上了反而忽略了他们!

这衣服都是一人一身,谁愿意把自己的衣服给别人啊!

几个士兵看着陶应,陶应已经满脸是泪了,或许吓傻了吧,不过这跟打八十岁的老大爷有啥关系呢?

陶应将手指了指河对岸道:“不,我要将军马驻扎在河北岸,然后拆除所有的桥!”陶应说完陈登惊的一头是汗,这不是作死吗?曹军势大,而且兵强马壮是世人皆知的,自己断了后路是取死之道!

当陈登踏进陶商的小院时,小院子已经空无一人了,陈登有些好奇的问管家陶公子呢?管家无奈的摇摇头又叹了口气,原来在徐州最关键的时刻,陶应居然逃离陶府领着二十多家丁跑去了城南的别院去了。

见陶应撒泼不肯定走,陶谦挥挥手道:“好了,就允你了,你下去吧!”

孙乾穿着一身长袍,面容有些憔悴,显然是很久没睡好觉了。

陈登便将在客栈所闻告诉陶应一番,听闻那貌美的甘氏就在客栈,不知为何陶应的心竟然碰碰的跳了起来。

陶应咬了咬牙,半晌说了句:“麻烦小哥引路!”说完,小二慌忙吆喝着就朝里面走去,陶应抬起头打量着有些富丽堂皇的客栈,上面写着来福客栈,名字有些老气,但是他知道这个客栈是陈家的产业,是下邳城为数不多的大客栈之一。

陶应不知道现在郯县的情况如何了,问旁边的小兵,小兵就是一个守门的他能知道个啥!旁边家丁见陶应一脸唉声叹气样,几个家丁怕陶应不开心,忙又劝陶应去花楼去坐坐,一个家丁还道花楼又来了几个姑娘很是漂亮!

姑娘说完也一个人裹紧衣服快步朝前方的一条冷清的街道走去。在一条条大街上,每隔几十米便有一个士兵握着腰刀守候着,但凡有人出来士兵忙抽出腰刀大声呵斥着将他们又赶了进去。

陶应说完,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大**居然还有如此才学,竟知道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别人美貌,真是难得!

而且汉末这个世家林立的大乱世中,曹氏又偏偏是徐州大族,所以这曹豹深的喜贵嫌贫的陶谦的重用,被封为徐州第一将。

一提到屠城,陶应心中更是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什么朝代?为啥自己刚穿越而来就要被屠城?管他那么多,先逃命再说吧,想到这里陶应从地上爬起来,刚想挣脱背上的老头,不想身后一声呐喊:“他、他妈、的敢坐我们少爷,给我打死他!”

徐盛赶到城墙上望着援军来的方向大叫道:“唉,主公好生糊涂啊!这中了于禁的计谋了,这是谁给主公出了策简直该死!”

听闻陶应不顾一切的来救彭城,陷入绝望的彭城军马沸腾起来了,虽然步兵损失惨重,但是徐盛骑兵却还未损失一人,他将自己的一切希望都放在骑兵上呢!

副将望着与曹军陷入苦战的陶应军马慌忙请求徐盛出兵相救,徐盛望着远处的灯火一时间陷入的陈默。

彭城郊外,陶应兵分三路进攻一处营寨,第一路大军刚冲锋到曹军大营前便遇到了于禁精锐部队的夹击,一时间一千军马陷入了包围圈之中。

第二路大军又碰到了另外两处大营的军马的袭击,黑夜中也看不清有多少人马。但是徐州兵马始终还是在心底惧怕曹军的,所以战不到天亮两路军马主将皆被曹军斩了,剩下的兵马皆四散而逃。

无数的溃兵朝着彭城蜂拥而去,天天渐渐的亮了,曹军在四处追赶溃军时并未现陶应的大旗,于是舍弃溃兵忙又去夹击陶应的最后一路兵马。

最后一路军马拥护着陶应想往回撤,但是这时候已经天亮了,刚往后撤不到五里路就碰到了一支曹军,为首的那人正是曹军先锋官于禁!

乱军之中望见穿着将军袍的陶应于禁二话不说打马就朝陶应杀来,陶应身边副将慌忙骑马出战,结果一个回合不到就被于禁斩于马下!

陶应有些惊讶的长大了嘴,古人皆练习武艺,他知道却始终不敢相信武艺居然能够如此厉害,只不过是战马交错而过,于禁就一刀将自己的副将斩了!

副将阵亡,陶应也慌了手脚勒马就往回走。

陶应一撤,徐州兵更是四散而走。

俗话说将熊熊一窝,这些又变成了一场一边倒的战役。陶应领着溃兵又朝彭城方向杀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