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停下来,车头离才俊开的车距离已经不到五米。这下可把唐极清气坏了,可是又没时间下车管才俊,只能对司机道:“不要管他,我们快走。”司机又启动了车子,可是本来与前面逃跑的面包车就有很长一段距离,被才俊这一耽误,距离就更远了。

林夕轻轻一摆手,“没事,只是碰了下伤口,你接着说。”

所以林夕就放心的在医院时修养起来。自从来到青吉这一年多来,林夕还真没有机会好好修养一番。就连过年也是忙忙碌碌的,而且自己的形意功也很长时间没有什么大的突破,这次还多亏自己学过一点功夫,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要不然恐怕自己现在已经在与革命老前辈在一起喝茶了吧。只是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自己的级别能不能有机会见上他们一面。

林夕躺在地上,对唐极清的反映虽然理解,却并不满意。可是他现在可是“重”伤在身,当然不能站起来训斥唐极清一番,只能是冲着唐极清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有话要说。

那壮汉在临昏之前还在用力的推着刀柄,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动,最后只好睁着眼睛,带着不可思意的表情昏了过去。

几个壮汉的动作不可谓不快,配合也十分巧妙,其中一人砍向林夕的左边,一个砍向他的右边,后面一人冲着林夕的后背砍去,正前方那人比其它人慢了一拍,照着林夕的胸口一刀直刺,林夕这才明白为什么于若肖验伤时,第一刀就会被人刺中心脏。

林夕暗道:看来是同一伙人,不过这个幕后指使者一定是疯了,竟然连他这个县委书记也不放在眼里。

肖成龙到了学校后,头几个月还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除了出外打工挣学费外,就是埋头苦读,成绩在班里也一直是名列前茅。可是自从被同学硬拉着参加了一次学校举办的舞会,见到了一位美丽的天使,与他同界的一位漂亮女生。

“那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和崔老虎联系,让他们给林夕一个难忘的教训,免得他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胡兴春知道赵德言和敬代远指望不上,只有自己出马,联系崔老虎。

就算以后崔老虎真的出了事,也会有人出面帮他说话。就算退一万步讲,崔老虎真的被抓了,凭他的性格,胡兴春等人也放心,崔老虎不会把他们供出来的。

在林夕的目光下,众人才明白,刚才马大炮为什么没有翻脸。在林夕的目光下,你根不不会有想要反抗的想法,你只会想到服从。

而林夕和曾思江等人继续下乡视察公路建设情况。两天后,林夕将全县各乡镇跑了一遍,回到县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视察的结果却不容乐观。大部分乡镇公路建设质量不是很好,进度也不是很快。林夕觉得有必要召开一个紧急会议,对全县的公路建设进行一下再动员、再部署。

可自从咱们县开始修农村公路以来,那些沙厂和石联合成立了个建材联合会,这沙子和石子的价格是每天一涨,现在这沙子每车要近40元,整整比外地贵了一倍。我们也是没办法。

曾思江等人跟着林夕回到车里。车又向开向了佃增乡的伴料厂。

车是公路指挥部的两辆越野车。现在路还没修好,路况不好,普通的轿车根本走不了,还是这种大越野吉普有劲,不管什么路都能走。

林夕问道:“怎么回事?”

车子进院没走多远,就被几个人给拦了下来。

会上还以多数票通过了林夕提出的对偏僻地区农记实行搬迁的计划。

“林书记,这点小事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您放心,事成之后,我不会忘了您的。”没有旁人在,金健羽也没有什么顾虑,直接就许下愿。

“现在各乡镇的年青劳动力大部分不都出外打工了吗,我们也可以动员新搬迁的农户出外打工。”

曾思江简单的翻了翻文件,道:“是啊,修路利润大,其中的猫腻也多,希望咱们县的干部不要在这个上面栽跟斗。”

曾思江也意识到,说这些有些过了,便换了个话题,“林老弟,不说你也知道,你刚来时,停电的事是我搞出来的,你要骂就骂老哥几句吧。”曾思江知道这件事林夕一定不会忘,如果不说明白,那两人间就永远会横着一道难以逾越的沟壑。

当天,曾思江见林夕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忙着工作,便找到林夕邀请他到家里坐客,说有点事想跟林夕谈谈。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通讯员过来为林夕收拾了一下屋子,将林夕昨晚堆满了的烟灰缸给倒了。

常务副县长张涛却是一言不发,只是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再兴一马当先,首先冲进了屋内,一眼就盯住了躲在人群后的阿扁。高喊“交枪不杀。”在场的夷州军警以及保镖对这句话还是比较熟悉的,听后在几十把qbz56c式短自动步枪的瞄准下,纷纷扔下了手中的枪,生怕扔慢了被再兴他们一不留神给就地解决了。

特种队员分散在这些别墅中不怕被发现,在台北市还没有人敢随遍收查这些当权人物的别墅。别墅中早备齐了食物和一些必须品。

阿扁见参加游行的人越来越多,不得不宣布中华民国进入军管,军队上街驱散了游行的人群。

青吉县除文贵发外的胡春光三人,也因为没有证据,继续保留原职,只能留待以后再想办法把他们调离现在的重要岗位。

周淡沃沉默了一会儿后,道:“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定宝林到底有没有收肖富贵的钱,收了多少钱,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决不能姑息,决不能手软。我同意林夕的意见,由市里直接下派调查组,调查这次事件。”说完周谈沃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