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兴国大哥还在等着我们救回姐姐的魂魄呢!“白建华有些委屈,带着几分焦急,”快!我们快打开这铜棺材吧!姐姐……姐姐她就在里面!“

“我倒是知道个除尸气的方子,可惜雄黄菖蒲都找不到!“冷七想想,从布兜里掏出那杆上次用来画符的毛笔,拔掉毛笔头分成两瓣,塞到刘三爷左右鼻孔里,”试试上面残留的朱砂能不能把尸气吸出来,好在尸气不是很浓!“

几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黄标惊,手中火把晃,连连后退,结果被刘三爷绊了下,屁股又坐在地上。

又加上马子和冷七不是师兄弟却胜似师兄弟,所以,平常无碍,可是到了同现在这种时候,冷七做不做件事,马子般是不会有异议的。

刘老头掏出烟杆子吧嗒吧嗒抽了两口,酸秀才般摇头晃脑,“天机难识更难精,仔细寻龙认星辰。脉抽心穴秀嫩,藏风壁煞紫茜丛。欲知骨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此是阴坟尊贵格,留作后代做真传!”

冷七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狠狠地脚踹向身边的木门,木门应声哐当下差点散了架,在这夜间的荒村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马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低着头,“我懂!”

见这架势,黄标二话不说同样掏出枪,“我说哥们,咱有事论事!可不止你手上有家伙!”

三人眼见刘三爷躺在那女鬼脚底下,或是占了那舍利子的福,再加上之前冷七给画的不知道有用没用的符,那红衣女鬼只是秋千样在刘三爷身边左右晃荡。

穷了,真穷了!刘三爷摸着浑身上下,从大马褂兜里摸出了半根霉的麻花,再看看旁的三个人,三爷心都碎了,坏银!群坏银!

这金条,刘三爷可是真没拿,魂给的,回到现实自然不算数。黄标却口咬紧了。

个人、两个人、三个人……越来越多的人成了这其中的员。

王振伟害怕,怕那两个知青有朝日回了北京把这事捅出来。

大会上王振伟腔调摆的很正,手中的皮带却很不留情。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巾帼,怎能让须眉?

是的,到现在,马子可以肯定,岳老头已经死了。这阵子上出现过的所有人都不是虚幻的人。他们都是死人。

马子自然懂得。带着黄标只道了声小心便匆匆去了。留在此地,是帮不上忙的。

三爷不在乎的连连大笑,“假滴!假滴!额以前好几次都梦到偷人家馍馍给人家狗咬死咧!尼们瞅,额现在活滴好着咧!”

明晃晃的井底,汪清水。

岳富转身,背着手,回去了。

”怂货,刚才把我们卖的干干净净,这会想起来求我们了?“黄标没好气的道。”额错咧!额知道错咧!哎呀额社小爷,你是额爷还不成么,包看咧,快给额解开~要被人现咧!”刘三快急哭了。

冷七点点头,这些人不明不白的把他们几个人绑起来,如今走到座不大的破庙前却个个面上都露出踌躇之色,不敢上前。

“岳大爷,这事哥几个做的不地道,可咱先放放成不。有件事还得向您请教!”马子上前,赔了声笑说到。

“额社有人木有~~有人木有啊~~~给额开个门~~”三爷这心里越走是越感觉不舒服。

“额则个人,长得是有点丑!可肆额脾气好,还有钱咧!”

“走咧!走咧!赶紧都走咧!包磨蹭!”刘三爷摸摸光头冲身后的人喊道。

使劲拽,竟然没拽过来。

也想过回北京,可是偷偷的去知青办问过,人家说我们仨还在农村地方劳动学习呢。

“我早注意到了,你们俩瞅瞅标子后面!”邹叔摇摇头,指指标子。卍卐小說網`-、---、-`

猫头鹰和那只东北虎很干脆,干脆的我们还做好心理准备已经开打了。

手心都出了汗,谁也不敢开第枪。可不开是个死!开了也不见得能活。黄标咬咬牙,“哥几个,拼了吧!”

结果,还是没回来。哥仨坐不住了,谁料刚坐起身,那边声:“哈——呸!”

在离片小树林二、三十米的地方,邹叔停了下来,叫我们哥仨看他下的套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放眼看去,原来所谓的套子就是段围成了圆圈绑在树干上的钢丝,离雪面能有四十多公分。

“标子哥,你来啦……”

黑色的门框,门里两边贴年画样用鲜艳的红色画着两个人,尖尖的高帽子,闭着眼手里人把铁链子。

其它地方有只立棍的金毛土狼,很是扈厉。

“嘿,怪了!你看!”黄标指着那裹了围巾的黄鼠狼。

嘿,这什么人啊,说话怎么这个膈应劲。

“人有人路,鬼有鬼途!为何不早去投胎轮回新生?”

黄标也听见了,抄着兜,神气的,鼻孔都快翻天了。

马子点点头,“那地方近几年是不是有人横死在那?”

“滚滚滚犊子,有你小子什么事!”光头支书急着找儿子呢,自然没好脸色。

“行了老邹爷,不就是两成吗,别在意,有您在我们哥仨还能饿着不成!”黄标掀开粮食袋子看了看。

“不碍事,不碍事,老爷子,怎么称呼?”黄标摆手。

晚上,三个没有亲人的十二三岁的孩子,都喝得断片了。

“小道爷出去玩去了!”我不耐烦。

我爸急冲冲的走过来,我大喜,“爸,这俩人……”

这李广才家两口的尸体可正在棺材里躺着呢,四兄弟是心知肚明。那这外面的。

师父又对其余的男人道,“四个杀猪匠留下!其余的各回各家搂着婆娘睡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