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断断续续的。带着难耐的****。“莲娘听话,爷让你舒服的”赵锦凌眸色幽幽,声音暗哑道。他把莲娘放倒在石板上,灸热的唇从颈子依次往下,停在雪峰顶端的红果果上,轻啄细咬的吮吸着,沈清莲身子涌起难言的悸动,她难耐的扭动着。

赵锦凌被她这一说,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咬牙道,“莲娘,爷刚刚明明说莲娘就是个老太太,爷说不得也会扑上去,什么时候说爷见着个老太太扑上去的。你竟敢如此想爷,爷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赵锦凌没想到莲娘会到蔷薇院来,还又碰上这种时候,心里虽是怕她多想,可转头一想,自己迟早是要娶表妹的。让莲娘先适应了也好。表妹这些日子千方百计的讨好他,他是个久历风月的男人,怎会看不懂,定是看他对莲娘宠爱,心里着急了。

忙去扯她身上的被子哄道,“好了,莲娘快出来,别在里头闷着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爷是你男人,你看自家男人亲自家男人有何不好意思的”“别再说了”沈清莲见他越说越不像话了,忙打断到。因窝在被窝里,声音也是闷闷的。赵锦凌好说歹说总算把人哄出来了被窝。

沈清莲倒没怎么在意让她生娃娃的话,更不知赵锦凌心里的想法,只因她见府里没一个女人怀过孩子,早就认定是赵锦凌不能生了,倒是有些怜惜他。只是见他说着说着,就又不正经了,不由横了他一眼道,“整日里就说这些没脸没皮的话,我都羞于听,没个正经的时候。”

赵锦凌这些时日一心陪着沈清莲,看着她脸上逐渐的红润,身子也渐渐的恢复起来,心里这才安定下来,也有心情料理琐事了,他在外头处理了几桩生意上要紧的事物,这一日想起丽姨娘的事,脸上顿时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问身边的青云,“爷之前吩咐让你找人去逮那赵青王八羔子,可逮着了。”说到赵青两个字,他咬牙切齿的,语气里透着彻骨的寒意。

赵锦凌这才满意的自己端起剩下的粥几口喝完,沈清莲望着他清瘦的眉眼,他老说自己现在瘦得一阵风就能吹走,可这些日子他为着自己的事,也消瘦不少,沈清莲的心软了软,拿起筷子勉力夹了个汤包给他,对上他愕然的双眸,有些不自在的垂下头,细声说道,“你多吃点,最近瘦了好多。”

“这个老东西,看朕如何治他。”皇上笑骂道。皇后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忙开口求情道,“皇上您可千万别,这事不怪王太医,是妾的侄儿逼着他说的,您别治他罪行吗?”皇后不想牵连王太医,说起来他也是一片好心。才告诉凌儿的。

皇后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动,想着宫里那些妃嫔才生下的孩儿可不是白白胖胖可爱得紧吗?只是她见了虽是喜欢得紧,可到底是别人的孩子,跟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所以许多低位妃嫔想把孩子抱给她养,可她一想到这是皇上与别的女人生的就隔应得慌,又不由会想起自己那无缘见面的孩儿,心里就又痛又恨的,哪里愿意。

所以她才不担心赵锦凌去找名医,因为他最后只会徒劳而返,但是她也不会阻拦,她要他自己死心。然后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绝世美人变成一具可怖的枯骨,相信到那时,他都不愿多瞧一眼的。往后他再偶尔忆起时,也再不复昔日记忆中的美好,心里只余惧怕和嫌恶。

紫月想想也是。不禁笑了,“小姐说得也是,只是奴婢心里有些好奇而已,说起来原本奴婢还担心这莲姨娘这般受宠,怕小姐将来进了门,她会影响到小姐侯爷感情呢!没想到府里到是不少人都看不惯她,她也算是犯了众怒shubaojie了。”林婉清弯了弯唇,她这辈子再别想插入自己的感情世界。

赵锦凌阔步走进来。远远就见沈清莲躺在榻上,小脸雪白,双眸紧紧阖上,他几步上前把她用被子裹好,抱起沈清莲就走,二姨娘吓得直抖,跪在地上哭着道,“侯爷,莲姨娘真的不是婢妾害的”她呜呜的哭着,赵锦凌只看了她一眼,寒声道,“爷自会查出是谁做的这事,若真不是你做的爷也不会冤枉你,可莲娘是在你院子里出事的,自然你嫌疑最大,所以你这院子先封了,你就在院子好好祷告莲娘没事吧!”

二姨娘忙满脸笑容的接过,客气的道,“莲妹妹太客气了,来了就好还带着这般贵重的簪子,您送的东西哪有不好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是啊,妹妹可是侯爷心尖子,手里的东西必定都是好的,不像我们这些个被侯爷抛到一边的闲人,手里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只姐姐别嫌弃!”赵雅丽正好走进院子,也递给了二姨娘一个匣子,又冷嘲热讽的插了一句。

可瞧着表哥还对美人如此宝贝,他那个要求就不敢提了,只是现在表哥不在,自己倒是可以偷偷的去看看美人,梅风鸣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跟着他的小厮,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少爷怎么一会功夫就这么开心,跟挑到金子似的。

林婉清被她这番比喻逗笑了,忍俊不禁道,“你这丫头,嘴巴倒是挺能说的呀!”双福笑呵呵道,“奴婢只是实话实说,不信,奴婢带表小姐到府里的园子里看看,哪里的花更多,都开得极美。”

之后的事更加深了沈清莲心底的疑窦,入席时赵锦凌仍是按自己的喜好,大大咧咧的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而表小姐则是坐在另一边,席间,几次无意中她都撞见表小姐眼神复杂的打量自己,沈清莲对着她的目光,露出善意的笑笑,她却马上撇开眼,那眸光中似还隐隐的带着恨意,令她心惊。

沈清莲见他难得如此正经,倒是抛开前头的不快,斜睨着他问道,“你还能有什么正事?”心里不免猜测,莫不是与刚来的那什么表弟表妹有关。本来赵锦凌不说,这些个事她也不准备多事去问。

沈清莲嘴角抽搐着,有些忍不住了,偷偷的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再挑三拣四的,就自个吃。”赵锦凌忙赔着笑脸道,“好,是爷错了,只要是莲娘喂的,爷都爱吃。”沈清莲嘴上虽凶,但还是挑着他喜爱的喂给他吃,赵锦凌心里顿时喜滋滋的,莲娘就是嘴硬心软,还是心疼爷的。

他们刚进丽春院,眼尖的老鸨就瞅见了,便堆着满脸笑容的迎了出来,殷勤的迎了几人上了里头,一叠声吩咐置办好齐整酒席,叫上几个姿色出挑的粉头在席间陪着斟酒递菜儿取乐。几人又闹道,“把宝珍姑娘叫出来,一会儿好好陪陪我们的林兄弟,说不得过几日就抬她进府了。”

最后两人又提到了买铺子的事,李芸娘提议道,“莲娘,娘看买铺子的事还是算了,你说这事要瞒着侯爷,不让他知晓,可若是在这街上买铺子只怕迟早绕不过他,不如我们在乡下买个庄子买些地。”

赵锦凌见她面色沉豫,忙抱着她安慰道,“莲娘,别担心,爷早就让人上京城问我姑母讨要凝脂膏了,那个去疤效果最好,莲娘额头上的这点疤抹一段时日就好了,保管莲娘还是最美的。”

却说海裳院里的赵雅丽这些日子特别关注绿荷园的动静,三番二次的让彩青去盯着,知晓侯爷抱着身上都是血的莲姨娘回了绿荷园,她心里还暗暗高兴,以为这事成了。一会功夫又听说害莲姨娘的贼人被抓住了,她面色顿时变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口,七上八下的,不知赵青雇这两人有没有落下痕迹或者把柄,若是让侯爷瞧出端侃她坐立不安,心里惴惴,想马上出府去见赵青问问他,“这事他做得是否周全。”可这时更不能轻举妄动惹人怀疑。

心里一阵惊喜,原来是个小陶瓷碗,她用力一磕,把碗磕破,就开始割手上绑上的绳子,她全身心的投入在里面,手割破流血了也不知道,忘了心里的恐惧,就这样,也不知努力了多久,绳结终于被割断了,她顾不得喘口气,一把扯下脸上蒙着的黑布,突然的光亮让她眯起了眼睛,她下意识的抬手挡着光,缓缓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就看见这像是一个荒弃的屋子,屋子里头堆着些杂物,青儿和喜儿都不在,也不知是被他们关在别处,还是

彩青站在门外,听得里头断断续续的娇吟粗喘,想象着香艳景象,脸色潮红,身子酥软,她靠在门上,思及丽姨娘对自己做的一切,心里头恨意深深,凭什么自己就得任凭丽姨娘的摆布为她当牛做马的,好不甘心,可忆起她逼着自己吃下那粒毒药,和捏在她手里的卖身契,心里却颓丧又无力。

却说彩青最初奉丽姨娘的吩咐打听赵青,今日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只见她站在不远的大树下对着从酒楼里出来的赵青招手,他狐疑的走过去,彩青便开门见山的道,“丽姨娘想见你一面,”他犹自有些迷糊,半晌犹疑的问道,“丽姨娘是谁?”彩青心里鄙夷,丽姨娘居然主动约见这样一个糙汉子,说起赵青长得也算五官端正,身材高大,但与赵锦凌一比,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只是她现在自个小命捏在丽姨娘手里,但凡她的命令不敢不从,便耐下性子解释道,“就是以前**楼子里的赵雅丽。”

赵锦凌笑意深深,长臂一伸,揽住她道,“爷爱看,高兴看,永远也看不够,怎么莲娘有意见。”沈清莲冷哼一声,斜睨着他,半晌方勾唇一笑,自嘲道,“怎么会,那可是莲娘的荣幸呢。”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他这些漂亮的话不知跟多少女人说过,她厌烦再听这些令她心烦的情话,便靠着车壁,阖上双眸。

沈清莲摇了摇头道,“不用,我吃饱了。”赵锦凌蹙着眉看了看她碗里还剩的大半碗饭。伸手舀了勺鸡蛋羹喂莲娘,沈清莲瞧着赵锦凌递到嘴边的菜,张口吃了,想了想,便眨了眨水汪汪的眸子,困惑的问道,“爷,那个住在月桂院的女人,是不是真怀了你的孩子?”

江洲府里发生了这事,赵锦凌这下在京城更是呆不住了,说什么也得走,老夫人好说歹说,赵锦凌也不听,对着老夫人是软语相求,又是讨好卖乖的,老夫人也实在拗不过他,只得让他先回江洲,这订亲的事就由老夫人全权作主。

宋小小心道,大宅院里的女人果然个个不简单,你看一个奴婢说起话来都滴水不漏,可她宋小小岂是几句话好话就能哄骗的,她面色惨白掩面哭道,“不是奴家趁爷不在为难你们,实在是奴家一个妇道人家独自住在外头,心里头害怕惊慌,又有外人欺我一个单身弱女子,百般为难欺凌,不得已才来求助的,奴家这样也是实在没法子了,若是不能进府,就让奴家呆在这府门口好了”宋小小说得可怜巴巴的,加上弱柳扶风的身姿楚楚可怜的姿态,又博取了周围众人的怜悯。

林婉清懒洋洋阖着双眸道,“这没到最后,谁知晓?”说完,侧着身子就小憩起来。林氏瞧着女儿这样漫不轻心的样子,心里叹气,自从去年女儿落水醒来,就性情大变,说话行事自有主张,有什么心事也不再对她说,对她这母亲也不怎么亲近了,林氏又看了一眼像是睡着了的林婉清,拿了件毯子,轻手轻脚的为她盖上,就悄悄的掩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