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凌一眼扫来,顿时眼都直了,定定的盯着她,只见她蛾眉淡扫,眉眼含春,皮肤细嫩如温玉柔光若腻,凑近还能看见细细的绒毛,樱唇水润,娇艳若滴,腮边挑下的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动,凭添几分诱人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走动间若隐若现的莲足,引人遐思。他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就是不想让别的人见到这样姿容绝丽的莲娘。

翌日,沈清莲又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强爬起身来,不怪她总是起不来,实在是赵锦凌不是正常人,她瞧着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对赵锦凌是满心的怨念,再不想看见这厮了,她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念叨道。丫鬟侍候她梳洗穿戴妥当,用过午膳,就又歪在榻上翻看那本书。

她有些恼火抬头,果然是赵锦凌这厮,她睁着双水眸气呼呼的瞪着他,他怎么又回来了,她在里屋可都听得清清楚楚,三姨娘和丽姨娘两个可是竭力挑逗勾引他的,都去了她们的院子,怎么没留下,两个花容月貌的姨娘,还绊不住他的脚,他不是这样一个能视美色如无物的君子呀!沈清莲颇有些诧异不解的望着他。

饶是久经风月的赵锦凌也不曾见过如此露骨的装束,心里对她既将要跳的歌舞倒是越发期待起来,他双眸幽深的盯着,丽姨娘那薄薄小衣下,呼之欲出的两团丰满,两点凸起随着走动,就颤巍巍的抖动,不禁咽了咽口水道,“谁说爷没心思看了,爷现在就要认认真真的欣赏,瞧瞧你今儿穿着跟妖精般,来诱惑爷,到底能给爷带来什么样的惊喜,讨爷的欢心。”

因此脸上的笑容越发娇媚,不由搂着沈清莲的肩膀道,“我一瞧见妹妹就亲近得紧,好似上辈子有缘似的,只要妹妹不嫌弃,我自然是愿意与妹妹多走动的。”三姨娘和二姨娘也忙对着赵锦凌露出讨好的笑容,赞同的连连应道。

忆及此,赵锦凌呼吸粗重的俯首,含住她的唇,用心的品尝着直到把沈清莲全身上下都吃遍fanwai了就这样,一连几日,赵锦凌不仅足不出府,甚至房门都很少出,只把沈清莲困在床上缠绵着,可怜见的,经过这几日赵锦凌毫无节制的疼爱,沈清莲下床走路时,身子都是打着飘的,那里更是天天抹药,也依然红肿着,站着都觉着磨得慌,沈清莲觉着再这样下去,自己只怕要挂在这床上了,百般哭闹哀求,赵锦凌方答应放她养几日,再陪她回家。

赵锦凌此时血脉贲张,身下贴着的身子又娇又软,肌肤细滑柔腻,他经历几多妇人,无有一人有这样的肌若凝脂,气若幽兰,那密处更是妙不可言,已是再不可待,身子一挺,才入了一点,沈清莲身子却绷得仿佛一张弓般,只觉那家伙实在太大,令她如受刑般,疼痛难忍,思及上辈子,与皇上并不曾如此痛,一边又怨念,定是赵锦凌那厮太大,不是正常人所致。

沈清莲被那灼灼目光盯得心里发慌,正浑身不自在,忽听得外头一阵嚷嚷声,男子粗大的嗓门,“你们爷呢,可是跑来找新娘子了我们也要去瞧瞧新娘子”赵锦凌闻听此声,忙搂了一下沈清莲,在她耳畔悄声低语,“莲娘,你乖乖等爷回来。”就急忙迈步往外走去,在外屋又交待一声,“好好侍候姨娘。”

院子不太大,但小巧精致,院子的空地上的种了不少垂丝海裳,此时开得正艳,只见它花色艳丽,花姿优美,朵朵弯曲下垂,在微风中飘飘荡荡,娇柔红艳。远望犹如彤云密布,美不胜收。

赵锦凌瞧着丽姨娘倒像是真心知错的样子,又细细打量她的神色,倒真不像是拿此事作伐子,他自认还算了解丽姨娘,她并不是个有脑子心机深沉的女人,虽常有些小算计,但俱是上不得台面的,哪里能逃过他的眼睛,说不得她一时想岔了,做了蠢事也不一定。

秀姨娘心里则是咯噔一声,虽她进屋瞧着丽姨娘奄奄一息的模样,有些猜疑,但真听到大夫这样说,心里还是震惊,白日里还是如此鲜活的一个人,晚上就不行了,更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她望了望门口,到现在还不见赵锦凌的身影,只感觉心寒无比,好歹也是他宠爱了这许多日子的女人,上晌还在与她****嬉笑,只因哪句话惹恼了他,现人都要死了,也不来见她最后一面,薄情至此。

赵锦凌在丽姨娘的百般挑逗下,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有些急切的亲吻着她,边利落把她身上的纱衣剥了,一双手四处游走着,他也是风月场中的高手,很快丽姨娘也沉醉其中,两人纠缠的身子就在美人榻上翻云覆雨起来,不一会儿室内就一片粗喘娇吟伴随着阵阵水啧声,谱成副春水荡羡图,令屋外路过的丫鬟小厮们听得脸红心跳羞赧不已。

李芸娘听此不由笑了,想着这事没必要瞒着林婶她们,遂解释道:‘这不是什么毛病,只我们家莲娘不能碰那野灌木,一碰就长这些个吓人的红疙瘩。’林婶和林春生听着这话,不禁满脸错愕,讶异的问道,“还有这话,那莲娘整日呆在屋里绣花,到哪碰的那野灌木的。”两人不由一脸疑惑的望着李芸娘。

沈清莲心里鄙夷,暗暗腹诽道,我若不是这副模样,你这厮跟个色中饿鬼般的,岂能忍得住,就是这样恶心恶心你,看你对着这张脸如何下得去口。

青云却不理会那两个女子,只一脸恭敬的对着沈清莲,陪笑道:“累姑娘等了,姑娘请进吧,爷在里面候着呢!”

他强忍怒shubaojie气的道:“你会处理,把自己弄成这副丑八怪样,就是你想出的好法子,爷早就说过,以你的容貌,想过安生的日子,那是不可能的,你瞧这次是县令公子,难保就没有下一个,就算能给你侥幸糊弄过去这一次,你又能否保证下次还能这么好运,莫不是你准备以后都这副模样示人。”

林婶如此,李芸娘也忍不住眼泪落下来,她悄悄的拭了,就搂着林婶安抚的拍拍她的背。

句,就拎着药箱走了,林婶送走大夫,就让林叔把春生身上的衣裳扒了,抱进浴桶。且不说这边春生泡冷水的事。

沈清莲满不在乎的挥挥手道:“娘,这点罪不算什么,至于,这事传出去让人知晓更

您看您女儿虽总是遭事,但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您不是说这都是爹的庇佑吗?既然有爹

穿街过巷好一阵子才到家,沈清莲站在院子门口,扶着院门,抚着胸口,好半天才缓

错,但若她知悔过,便饶她这次又如何,以后抬进了府中,也不可能再与那小白脸有

子什么的”

没个主事的,爷又是一向不管内宅事,思虑着自己能帮着爷把府里的事周全起来。

满头大汗的跑进来,见到厨房里的沈清莲,布满血丝的双眼顿时亮闪闪的,脸上绽放着惊喜

幸好,林春生带着林叔林婶及时赶来了,林婶和春巧两人半扶半抱的把李芸娘弄回

旦旦的一再保证,肯定能带她离开这里,但事情没彻底落实来,她心里终究还是有些忐

爷再带着你一块回府。爷也不用你做牛做马,只做爷的女人就好。”说着,就凑过来亲

发觉着这样的沈清莲真是可怜可爱之极。再看她一张小脸雪白雪白的,眼睛又红又肿,

内心的慌乱,尽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思着对策。

想呆在府里,出去走走,散散心。又急急往这江洲来,到了江洲又悄悄的来到清河

沈清莲也笑盈盈的慢悠悠道:“那您还忧心什么,家里什么都有,这几日就是不出

调养过来了,现在的李芸娘,眉眼秀丽,脸色红润,神色安逸,再不复之前的愁苦,

他从小就跟在赵锦凌身边,实在是太清楚自家爷的心思了,从爷一到寺庙就让他

半是因为被王氏闹得心烦。

你看这皮肤都能掐出水来,听说,林婶马上就要给春巧姐你相看婆家了,也不知将来

再说她会的好多东西,原主都是不可能会知道的,所以她思来想去,才下定决心,

就一直这么拖着。几年过来沈清封音信全无不知生死,沈秀才日夜忧心挂念,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