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几个同伙在哪里?”司徒媗问。
“我明明感觉那个贾婆婆有些不对劲,我为什么会同意跟她走,都怨我,都怨我,翠莲,是我害了你。我应该劝你回家的。”司徒媗用双手打着自己的头。
“哥儿几个,刚才还说酒足饭饱思什么来着,这不就送上门来了。”一个人隐笑着说。
“到了冀州府直接去我女儿那里,何必把银子给那客栈挣去呢。”贾婆婆又道。
贾婆婆出门后并没有去聚客来布庄,而是去雇了一辆马车,置办了一些路上的干粮清水之类的东西。不消半个时辰就又回来了,三人上了马车往冀州府的方向去了。
石子儿又想起了聚客来布庄,说不定热心的赵叔叔能帮忙寻找下呢。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的小小漏洞,她的小伎俩怎么能轻易的骗过知晓她心思的人。
“不行,你这样大张旗鼓的会打草惊蛇,最后反而会坏了大事。这女子已经被密宗的人给盯上了,你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在一起,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吗?”严叔训他。
还没等萧刈寒回话,司徒媗愣了一愣,身旁的那个少年哪里是石子儿。
这家成衣店卖的也不过是普通女子穿的衣服,大户家的小姐女眷都是穿定制的。头面首饰也都是街上来来回回的妇女常戴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这些普普通通的衣饰穿在司徒媗身上,就变得不那么普通了。
“嫂子,你有没有看见我妹妹?”石子儿问翠莲嫂子,他还不知道自己家里的事都是翠莲嫂子搞的鬼。
原来是这么一件事情啊,反正她人都找不着了,还打量着我真出这银子吗。来财想了想回地保的话:
司徒媗心里知道,今日一去难归来了。如果坐实了石家漏缴税务的事,石家四口都得坐牢。偷税漏税可是大罪,惩罚也很严厉。石家对她有恩情,她不能连累到了石家。
“我就是你啊。”那声音道。
女子在家从父,嫁后从夫。翠莲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如果他哥哥对她有什么安排的话,她是不能反对的。
“哎呦喂,最近学问见长啊,没白收你这个徒弟。什么未曾谋面的,什么暗示了……”
石子儿从没听到司徒媗这样喊过他,他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对她说:
布店就是司徒媗把东西寄存到那出售的那家,店老板把他喊进去对他说,他们的布匹女工已经被人看上了。让石子儿回去可以多拿些来,然后让他把刚才给开的字据拿来好付清款项。
司徒媗眼睛都不敢眨的看着他,看他怎么从一个英俊的少年变成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
“爷爷,银钱没丢失吧。”司徒媗好心的问道。
“这个主意不错,但愿事情能办的顺利些。”司徒媗说。
石愣子没想到司徒媗进到院中竟变得知礼数了,且看看她要说什么,便在院子中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
如果直接素线织布,成品了后把布匹再进行染色。那样浸染出来的布又色彩单调,没有花样。
不到日落时分,石大叔挑来的两大筐子东西就全卖光了。
那孩子着急去追他的同伴,一群人在比赛赛马之类的游戏。他忙说不要紧就追上去,低头重新捡起竹竿的时候忽然看见了石子儿手上的东西。
石子儿是想吃鱼了,他长这么大只吃过一次鱼。那时候他还小,记得是个大丰收年。
“娘,你不用愁,我知道。”司徒媗前世为了抚养自己的儿女用尽了浑身解数,还做了些日子乞讨的花子。好心人怜她小小女子还带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幼儿施舍的也比较多,为此还挨了不少其他乞丐们的打。
“如果人可以不吃不喝依然能活着就好了,至少不会为了明天的口粮而慌。”司徒媗又叹气道。
月亮如银盘般挂在当空,月光似水银从天宫一泄而下,照亮了整个大地。田野里有蛐蛐儿此起彼伏的叫声,还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
接下来随着孙姨娘的过门,她们娘俩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然后伸开双臂对幺儿说:
“再说了,咱们这儿还有好几个保人呢。”说着把布衣血书拿给了一个老者看。
众人皆点头觉得有道理,便说:
那旺儿拿着剪子也只是作势吓人,谅他再顽劣也不敢杀人,此等锋利的器具可是不长眼睛的。他双手握着那把大剪子尖头朝着司徒媗问道:
石大叔住了刨花生的锄头转过身来看发生了什么事。石大娘也愣了一愣,司徒媗心中暗叫不好,千打算万安排那件事还不得周全。
他走近后刚要低头去捡,那元宝却咕噜噜的向前滚去。
“你这个一根筋的臭石头,我们庄户人怎么惹的起那种人,哎呦呦简直气死我了。石子儿快去拦住你爹。”
“旺儿哥,这样好的公鸡拿去卖给治鸡坊作斗鸡用岂不比宰了吃强。”
“小妤姐姐是来找这件衣服的吗?”
一男孩说:
“你们哪知道,越是活在富贵中的人,越是喜欢扮作普通人到处体验游玩。”
那悬崖离地约莫三十四丈,如果一失足跌了下去可是小命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