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妾媵,吕妾媵和赵妾媵像约定好了一般,齐声道:“卑妾谨遵夫人教诲。”

萧容梦到自己被罚抄十遍金刚经,而就在她痛苦不堪的时候,窦天情衣袂翩翩地走过来,轻声道:“别抄了,该练剑了。”说着,窦天情伸手将萧容的剑递过来。

萧容望着那只毛笔,温声道:“大帅,这笔是狼毫大长锋,并不适宜书写小楷。”

月眉点点头:“揽月阁是最大的阁院,现在都住了三位妾媵和一为媵侍。听说她们都很得宠的。”

萧容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就算自己问出了是谁也是无可奈何,那些妾媵莫说是月眉,就算是萧容也都是可以随便打骂的。

“大小姐,那不是萧媵侍么?”一个和月眉差不多年龄的丫鬟小敏对她身旁的女人说着。

穆卿瞪了一眼她身旁的月眉,“谁让你也跟来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月眉正在她的床边哭着。萧容双唇发白,脸色憔悴,颤抖的双手抓住月眉,“还有的消息呢?另外两个探子的消息呢?”

夏如璎一边喝着茶,一边道:“这屋子里就我一个人,平日里除了颖香都没人来,自然也就整洁了。”

“府上很多都是在夫人之前就进了大帅府做姬妾的,比如吕妾媵,赵妾媵,还有王妾媵,夏妾媵。”巧如解释着。

“是她……”八王爷捋了捋胡须,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清冷俏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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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香死得很惨,我看得心儿都痛了。穆大帅是不爱夏如璎的吧,哎,真是悲催啊!他只说了一句节哀,然后就屁颠屁颠地去追萧容了。窃喜,男主是很爱女主的,我看出来了,很爱很爱然后快断气的颖香强撑着说出了她的遗言。一句,小姐,现在只剩下我们俩了。

唉!不罗嗦鸟,猪猪最近上网时间不多,小说也只能下载回去用手机看,长评也不敢多写。怕辐射滴人伤不起呜呜……不过一直在关注,一直在支持9不时拉人替阁下助威来着,比如猪猪大学好友,看了两章那姐儿哭滴稀里哗啦发誓……发啥誓要保密啊!

再说一点,作者这篇文主打什么类型?如果是爱情,那就多加点男女主角对手戏分,已完成的这些内容倒是宅斗戏份占了较大比重,如果是宅斗为主,那就要多突出女主的智慧,而不是总让她一会儿认命一会儿发疯,宅斗斗得是心计,美人加心计才精彩!可我至今为止,并未看到萧容有什么心计,倒是只看到她被人算计,这样是成不了宅斗主角的啊!

“巧如心地善良,这绝不是装得出来的。”萧容沉思了一会儿,“至于那个跟在吕妾媵身后的赵妾媵……那日吕妾媵在揽月阁外存心刁难我,赵妾媵还出言帮我解围,看来她也并不是坏心肠,她们不过都是受人胁迫而已。”

“小姐,你这个时候还为她们说话。人家说不准刀子都对准你了呢!”月眉无奈地叹着气。

“你难不成以为小姐我真的那么好对付?就算她们拿刀子对着我,我还不是见招拆招?”萧容得意笑了笑,她以前可是靠手上功夫说话的,对付这群女人,那是绰绰有余呢。

“好啦,咱们好几日没去夏如璎那儿坐坐了,还真有谐念她那儿的雨前龙井了。”萧容自顾自地说着,拉着一头雾水的月眉往夏如璎那儿走去。

去了却发现赵妾媵竟也在。

月眉脸上闪过惊惶之色,想着方才还对她说萧容身体不适,这会儿却又好生生地过来撞上了,她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去看赵妾媵。

萧容觉出月眉的尴尬,便主动启步走过去,恭敬地向她们行礼。

夏如璎连忙扶起萧容,笑着为她斟上了茶水。

赵妾媵瞟了一眼低着头的月眉,道:“我听说萧妹妹身子不太爽利,还以为妹妹在房中歇息着呢。”

萧容抿了一口茶,也学着赵妾媵那般看似真诚实则客套的笑容,“有了赵姐姐这般关心着,奴婢又怎么敢一直这么病着呢?那日多亏了赵姐姐在吕妾媵面前为奴婢解围,奴婢一直寻思着前去赵姐姐那儿谢过赵姐姐,却不料今日来到夏姐姐这儿,奴婢和赵姐姐真是有缘呢。”

赵妾媵怔了一下,立即又堆上笑,“瞧妹妹一张巧嘴,难怪大帅如此喜爱妹妹。”

夏如璎放下手里茶杯,笑道:“赵姐姐这可就说笑了,大帅喜爱的是揽月阁的姐妹们,这钟翠阁都是被大帅遗忘的地方。萧妹妹何来受大帅喜爱之说?”

赵妾媵强笑一下,连忙喝着茶。

“夏姐姐不正喜欢这种宁静吗?奴婢和夏姐姐一样,因此才都住进了钟翠阁。”萧容顺着夏如璎的话往下说,将赵妾媵晾在了一旁。

夏如璎立马会意,淡淡笑着道:“是啊,我与妹妹你都喜爱宁静,不比揽月阁的姐妹让大帅宠爱有加。”

赵妾媵强笑了两下,见她们俩一副心意相投的样子,心里又憋闷又难为,便沉着脸低头喝茶,不再搭话。萧容和夏如璎欢欣地聊着琴艺和剑法,赵妾媵更是搭不上话。

干坐了好一会儿,赵妾媵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她向身旁的小敏使了个眼色,小敏立马故作惊讶道:“对了,大小姐,您要交给夫人的刺绣还没完成呢!”

“啊,我还差点忘了!”赵妾媵如梦初醒一般,然后客气地向她们辞别,便起身离开了。

“姐姐,这赵妾媵怎么还上你这儿来?你不是说着钟翠阁长年累月都没有人来过了吗?”等到赵妾媵走远,萧容才问。

夏如璎轻笑着摇摇头,“这几日,天天都来。也不知道她是何用意。”夏如璎自然知道,赵妾媵不可能仅仅是前来叙叙旧,诉诉苦。

萧容望了望赵妾媵离去的方向,“姐姐,这赵妾媵也住在揽月阁,应该来说也是很受宠的才对啊。可是我怎么觉得她对吕妾媵服服帖帖的,好像低人一等一样。”

夏如璎叹了一口气,“妹妹你有所不知,这个赵妾媵也算是个苦命人。”

萧容微微一怔,惊异地望向夏如璎。

“这件事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夏如璎放下茶盏,缓缓地说,“那个时候府上还没这么多的姬妾,但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是不少。当时夫人和吕妾媵都是深受大帅宠爱的红人,就在这个时候大帅风风光光地将赵妾媵纳进府来。一开始赵妾媵十分得宠,也因此遭到吕妾媵记恨。后来大帅离府了,吕妾媵不知怎么的查出了赵妾媵在进府之前曾经和一个书生私奔。吕妾媵逮着这件事情不放,闹得沸沸扬扬,当时夫人也出言谴责赵妾媵的行为。下场可^想而知,她们趁热打铁,狠狠地羞辱赵妾媵,将她的衣裳扒光了吊在房梁上,把她扔进马厩里抽打马群让她受尽马蹄的践踏。后来赵妾媵跪在吕妾媵面前苦苦哀求,终于吕妾媵答应为她在大帅面前说好话。后来大帅回来听说了这件事情,本来想将赵妾媵赶出大帅府,但夫人和吕妾媵极力劝阻,才让赵妾媵留了下来。可是自那以后大帅就不怎么宠爱赵妾媵了,虽然她现在也住在揽月阁,却和我们俩的待遇差不多的。”

萧容凝神听着,眼里尽是沉重:“没想到吕妾媵竟是如此狠辣的一个人。”

夏如璎幽幽一叹,“在这府里,谁不狠辣?谁若是被落下了把柄,只会被踩在脚下狠狠践踏。虽然钟翠阁是个冷清的地方,但同时也是个安全的地方。大帅不来这儿,就连姬妾们都也把这儿给忘了,这样其实也好。若是赵妾媵当年也进了这钟翠阁,说不定也就没这么苦了。或者她当年私奔没有被抓回来,说不定现在也过得幸福美满。你看,这都是命。”

萧容看着夏如璎,她满目愁绪,似乎是在叹息自己的命运一般。赵妾媵的遭遇虽然令人叹惋,却也不至于此,萧容不由得觉得夏如璎似乎是在叹人叹己。这个夏如璎,她似乎看得透,又似乎看不透。她善良,却又不愚蠢,她掩藏自己保护自己,把自己困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地方,可是对于府上的人心动向,却又看得那么明白。萧容不由得想要好好了解她,夏如璎似乎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只觉告诉萧容,她的故事也许会比赵妾媵的还要令人震惊。

萧容离开的时候,夏如璎道了声:“萧媵侍,我不知道你心里对这府上的人如何看待。但是我劝你一句,既然住进这钟翠阁,那就是你的命。无论你认为这样对你来说是好是坏,我都希望你要好好想清楚。外面的世界不比钟翠阁这般安宁简单,若是一步踏出去了,也许再无回头之日,再无安宁可言。”

萧容站在那儿,良久才道:“多谢姐姐好心提醒。奴婢这一辈子都不想失去这份安宁,为了保护姐姐在钟翠阁的安宁,奴婢愿意努力。”

夏如璎望着萧容远去身影,默然敛眸。

萧容和月眉回到房内,巧如正在整理着房间。萧容望着巧如熟练地叠着被子和衣物,她的手臂上竟隐隐约约地显出几道血痕来。

“巧如,把你的手伸出来。”萧容静静走过去,沉声道。

巧如惊惶地转过身来,连忙将双手藏在身后,“萧媵侍,你们回来了啊?”

萧容见她一脸惊慌,也不愿再逼问,便道:“方才出去走了走,厚棉被都拿过来了吗?”

巧如点点头,“拿过来了,已经为萧媵侍换上。”

萧容恬然一笑,“那本来是留给你的,现在刚入春,天气还那么冷,我怕你睡在外面给凉着了。既然换了那就算了吧,我之前那个也挺暖和的,你晚上拿去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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