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血也是运输营养的载体,没法输血,喝一些除了燥得慌以外,多少也有一点作用吧,起码能补充水分。

我就知道是那个在水牢里攻击我和无尘的女忍者。

对,刚才我们也是靠“障眼法”顺利从大门走进来的。那么这个ri本鬼子应该用的也是差不多的法门,躲到了我们的视觉死角里。

我不知道刚才的道德经和后面的那句“临兵斗者”到底有多难念,无尘这个时候已经跟一滩烂泥一样躺在那里了。白起也好不到哪里去,魂魄是还在那具尸体里,却动都不能动。我顾不得有什么埋伏偷袭,看看他们两个,还好都没什么大碍。

我也不知道用枪扎了几个人,反正那个陌生的汉子把我俩给从刑场带了出去。到了人流多的大街上,我们把手上的武器丢了,混在人群里。虽然遭人侧目,但也不至于引起恐慌。走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走到哪里,拐了个弯,那个陌生人把我们带到一个小巷子里就停了下来。

毕竟以当时的生产力来讲,造一百艘可以容纳百人以上的大船,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奇怪,奇怪。”马三保一边摇头一边走到宝儿身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的眉心。这一下宝儿就像触电一样,身子一抖,但是过了一阵又恢复原样。

“将军,小女子是卢员外府上的管事,我叫宝儿,我身后这位是卢员外刚请来的武师,叫武原斋。这两个被我们绑着的人,就是昨夜杀死我家老爷的凶手。”

被我逼急了,那女子身子一缩,我眼前一花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什么都没干,我们是清白的。”无尘叫道。

这个问题应该就是问我跟那个魂魄的关系了。

“快活楼的楼梯绝对不窄,”不过这也不是设计好来让两个人在上面全武行的。这时候我差不多跟“假道士”并排站着,手上过了几招。我是得益于跟罗世成学了一些实战的东西,这近身的格斗有点像战场上的捉对厮杀,还是实用些比较有利。“假道士”功夫不错,但很多花架子,他的优势就在于技艺纯熟,也就跟他斗个旗鼓相当。、

这时候我故意把外面套着的普通百姓衣服撩开,露出里面的军装。那小二刚想作,看我里面的装扮,立即呆在当场。

这么说,这家伙应该也是个“神棍”了。再看他的打扮,确实有点像那种邋遢道童。原本道士穿的长衫被他拉起来系在腰间,头用簪子绾了一个朝天髻。

“你以为穿越到明朝就那么容易?”那个叫易昆仑的嘿嘿一笑,“至少凭你现在的能力,还办不到。只要你到了那里,那可是比逆天改命还要厉害,你是改变了历史。”

最后“仙姑”还是说出一个法子,就是让不让孩子在恰巧轮回的那一天出生。既然已经拖了了快一年了,那再拖两个月也不见得就做不到。

点点。

“陆佳!陆佳!”等我脑子稍微有点意识,便把陆佳抱在怀里。我喊着她的名字,直到她慢慢睁开眼睛。

而且白起躲避的当口,我已经顺利的绕到了他的背后。左手的手肘往后一磕,正撞在白起的后心上。这次他可没有来得及卸掉我胳膊上的力道,被撞了个结实。手肘撞到白起的背后,瞬间有反弹,整个左手像炮弹一样朝着张乐乐的“保护膜”砸去。

姚瑶顺着捆仙绳也像陀螺一样转起来,转了十来圈后使劲往下一扯,整个招魂幡就被扯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捆仙绳就套在了招魂幡上。

应该是还在我体内的黑气捣的鬼。可是偏偏脑袋还是清明的,没有被黑掉。我也看过几天医书,学过一些。这可能是因为血循环系统进入大脑的时候,还要经过一个血脑屏障的缘故。那原本是抵抗细菌病毒用的,现在居然用到了对付鬼神上。

黑气的移动度太快了,相比之下马隽武就显得有些迟钝。他手中的旗子往上扬着,像被什么扯着一样。他只是指着对面已经抓狂的黑气,口中念念有词。我猜应该是准备放大招。

他一扬手,一串黑影朝我冲了过来。

原本预想的踢中他魂魄的殷实感觉并没有到来。白起又是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躲过了我志在必得的一脚。又是一愣神,他就从我的手上挣脱了,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旁边的张乐乐,我现在都有些不认识她了。那个什么“螭龙部队”为什么要拼了命救她?马隽武说的“人为财死”的理念,张乐乐家里真的有那么大的财力?烟台土生土长的富豪不少,但真的能有逆天改命能力的人又有几个。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张乐乐家跟这个“螭龙部队”有特别的渊源。

“哈,百闻不如一见啊。”那瘦高个说话的声音倒是很平常,他从身上拿出一把也闪着蓝光的匕。他的匕比那天晚上我见过的要古朴一些,更像是先秦时期铜剑的微缩版。

那一道闪光,居然硬生生将道衍的“天罡阵”冲破。道衍也被阵法反噬,差点丢了xing命。

故事是从六百多年前开始的。

“别,你们这种人,喜欢瞎算命。我们最好别见面,见了面也别让你报答,肯定没啥好事。”

我也不知道好不好用,符就一张,用完就完了,所以就没有试过。再说我也没想过会隔三差五的遇到这种衰神。

等屋子里的挂钟指到八点的时候,陆佳醒了过来。我看着她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稍微整理了一下便下楼。应该是去买下个周用得着的东西。她在一个律师事务所当文员,平时就是打打字,复印一下文件,或者是帮助大牌律师整理材料。周末她也有自己的副业,晚上给小学生做家教。

当时我只是觉得这团黑气是想让张乐乐死,而这是我不想看到的,于是就向着那团黑气冲了过去。

“我猜的,你能做到的估计只有这一个方法了。”她说,“你知道么这种事情对她是有害的。”

“别跟着我啊,我火着呢,小心我把你弄死。”刚才的战斗经验让我怀疑,我在愤怒的时候就有可能碰触到实物。

本来地上躺着的那个姑娘跟我算是有仇的。但是作为一个还算有血xing的山东爷们,哪怕刚才差点被她杀了,我现在不站出来还躲在角落里,算是丢人了。其实,说实话,很多时候你吃亏,就是因为这种荣誉主意在作怪。没办法,改是改不了了。

符纸贴在我脑门上就像是一根针从脑壳外面刺进去一样。就差针头在里面搅一搅了。痛不yu生的感觉让我拼命甩头,同时还有脑子后悔,当时怎么没有躲开这张要命的纸符。

里面实在太简洁了,根本就不是一个主帅应该有的设置。我当时没有注意看道衍和尚的帐篷里都有什么,至少还有一个茶、几个烛台和一套玩茶道的道具。

“你们这么出去不还是要被困在罗汉阵中么。”

我从身上扯下一根麻绳,系在身边的帐篷上,然后带着那俩疑神疑鬼的家伙继续往前走。这回我开始仔细留意身边的帐篷,都是黑黑的,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一路上好像也没有碰见什么人,跟外面的热闹可是对比鲜明。

罗世成撂下一句话就走,留下我在后半夜的冷风中凌乱。跟我一起凌乱的还有刘四通。

我能跟她说能么?她要问为什么,我就说历史就是这么写的?“守得住如何,守不住又如何?他们皇家的家事,无论结果怎样,结果都是我们遭殃。”

“暮汶先生的姓氏在咱们济南府也是少见,可不是穆桂英的穆,”暮汶愣在那里老久没有说话,就铁铉在那里接茬,“若不是因为这个,还有你二人相貌相差实在太大,我还当你们二人是兄弟呢。”

我本打算等薛仁的手下从冯府离开了我就让她带我去找牟文。可惜还没等到,铁铉的部队就冲进来占领了济南。这事情也就没有了下文。我最后没有离开济南城,一部分是为了救冯府的人,主要还是希望能在济南府找到牟文。

“恐怕也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铁铉思索了一下,还是妥协了。

跑了两步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罗世成。这下不用跑了,我自己一个人都没戏,更别说还背着一个了。你知道背着死人的感觉么?估计没度过医学院没有解剖过尸体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当真是“死沉死沉”的,你一不用力他就往下出溜。不过我还是死命抓着王省的胳膊,不让他从我背上掉下去。

我擦,这也太狠了吧,把我们放了又能怎么样?非要赶尽杀绝,有意思么。外面的那些人大多是私通过北军的,仔细一想,这是有点当初国民党败亡时候残杀狱中地下党的意思了。

“你为何不告他?”我问。

他们不敢进来,是因为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反正我跟他们耗得起,到了晚上他们必须返回军营。而且外面还下着雨呢,他们会冷的。其实这厢房里面堆了很多柴草还有一些破木箱子。要是他们弄几个火把,就把我给逼出来了。但是,就因为下雨,他们不太能找得到现成的火把。当然,前提是他们有那个脑子想到火攻。

“我不是为了救那些孩子。我是为了救一个先生。他叫王省。”

接下来的两天,刘四通都没有出门,我早上去知府衙门,半途都会折回来,找个隐蔽的地方盯着后门。他肯定不会选择走前门,前门有南军士兵守着,虽然不限制人出入,但一个疯子要出去就没什么必要了。

最后还是我赌赢了。

“不包括我。倒是我救过他们。”

“见过是见过,不过当时黑灯瞎火的,虽然晚上有月光,还有两盏灯笼,也不能将那人的容貌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