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给那女人的?”沈灏珏轻笑声,“朕不是要给你兄长那件洗白吗?”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爹爹怪我么?”沈旻珺垂着头,带着三分委屈和不安,心里却略带几分失望,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沈灏珏不希望自己恢复记忆。

就算魏子涵都被这场景说惊,这番容貌,这番气韵,当真是时间难寻的好。

沈灏珏丝毫不管沈玉谷与魏子涵之间的矛盾,一个君王如若没有自己的脾气,那可不行。

说到此处,还嘲讽了番那些大臣,“后宫丢了件礼服,你们这些人就眼巴巴的跑来?我父皇恐怕都不知后宫丢了东西呢,各位耳朵到长啊。”说着翘^起二郎腿,瞅着底下那群人,“来来来,和爷先说说,谁第一个知道此事的?”

今日见这件耗费昂贵的礼服穿在沈旻珺身上时,他便觉得,这身衣服便是该属于他,他那长子就该穿着这件礼服,嫁给自己,成了他的人。

沈旻珺本以为两人走到最后一步也会很快,但外事一直太多,影响了两人心情,至今都没成。

吧唧两口,咬住乳^尖拉了段,疼的沈灏珏倒抽了口冷气,那只小家伙才松嘴。

后者自然乖顺的厉害,眼中却带这几份不安,“你敢碰别人我就断了你的剑!”

“回娘娘,花儿再美也不如娘娘你美啊。”被称作为弦音的侍女是个嘴甜的,立刻赞扬道。

“母妃?一个妃子也敢说是我和兄长的母妃?王大人你脑子没糊涂吧?!”沈玉谷冷哼声,“还是说各位大人脑子又热了?又糊涂了?居然还妄想插手后宫之事?贝大人父皇还没训斥你管教不当之罪!后宫女子就算无才无德,可却连基本的规矩都没,这算什么?”说到此处,还有意无意的飘向魏子涵,“当初父皇轻信片面之词,那女子又被你们说的花好桃好,世间似乎就他最好,又有帝师推荐,便没多问,引入宫中。才几日?便跑去要求拜见我兄长。我到想问问,这白妃在外也是如此?随随便便就往别的男人家中跑?”

可偏偏这旨意内还有沈玉谷,对沈玉谷的了解此人绝不会为了什么而帮父皇,把他不闻不顾的扔在一边。

魏子涵的确说给自己几日,可谁知,才过了三日,那老头却在今日上朝是,高举奏折,在众臣面前赫然大声说道,“皇上后宫多年无主,臣心愧疚,老臣推举贝大人之女,贝莲为后,此人善良淑德,相貌绝佳……”一口气洋洋洒洒说了可是不少。

可如今又如何能对沈旻珺开口?

自小没有娘,沈玉谷自然不明白娘带给他的温暖。

被熊猫阿宝打落下水没事,还被找到接回皇宫,不过那是他便知道此子废了,就连往日对他颇为喜爱的沈灏珏都会厌弃,毕竟沈灏珏是他一手培养的,如何会不知,此人喜欢洁白无瑕之物?

他喜欢着这个孩子,宠着他,理所当然的把他归为自己的一切。

“这是魏子涵给你装上的?”沈灏珏脑中忽然浮现一句话——“会咬的狗,不会叫。”

如若之前所有的辛劳是为了这一刻,他心甘情愿……

“可不是?那能用?用了百姓还会好好练武?”带头之人不快道,“那东西,根本就是妖物!早该毁了!”

可当那打糕拿来,那只死孔雀的眼珠子都没移过,沈灏珏抬手便抓^住他额头两根呆毛往外拖。

要不是这还是凤凰城,孔雀一族的领地,自己或许还会说上两句。

沈灏珏逮住一只小孔雀,懒散的打了个哈气,“今早去哪里玩了?”

长大后的沈王爷对自己疏远而冷漠,只有小时候那只小家伙才会这般依恋依赖。

往日,不都扭扭捏捏才肯投入的么?

还有什么比如今的一切更为可笑?

其后?其后什么都发生了,也什么都没发生。

一边亲着,一边哼哼着,沈旻珺舒坦的都不想动一根指头。

饿着的天泽表示很不愉快!他肚子还饿着呢!

好奇的趴在地上睁开眼,惊讶的瞧见自家嘴贱的恶狼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在院内玩闹。

“父,父皇……”这一觉睡醒是不是天都变了?!他那威严的父亲居然会用手撩他的,他的那东西?!

居然对他这么正大光明的说自家父亲和兄长?还说的这般欢乐?!

“来,哥哥张嘴,弟弟喂你吃饭饭啊。”见父亲这般做,他这做幼子的也跟上,虽说纯粹是好玩。

沈灏珏见他那德行又好气又好笑,“说吧,怎么了?”

沈灏珏瞧着无奈,只能把被子再盖上去。

所以,所以,死不成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他一直认为自己这长子,懦弱,无能,如今更是一无是处,把所有的错误推卸到别人身上。

甩袖入宫,“自今日起,一直到祭祖之日前,都不得出你的凤首宫!”

沈旻珺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小时候他是渴望着父王的亲密,这般仿佛做梦一样。

一日三餐都喝药度过的日子,伴随着他长大,也就自从父王把凤凰城留给自己一人后,觉得没必要,更见药草昂贵,便慢慢算了。

以父王的性格,如若自己不说,他那哥哥休息一夜根本没人知道,等第二天回来要说也可以,不说都成。

这逆天的急行对孔雀一族精锐而言,倒真不是什么大事儿。

孔雀对他,对他们一族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