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孔武有力之人,没有内力在身,只是耍个把式,大家也就瞅着热闹而已。

下刻,连同他们左侧的墙壁都被破出个洞。

切,就这么几下,虚了?!大虚啊!

“但只要有了它在,臣民便会懒散不堪,不愿习武!”

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你险些吓坏你父皇了啊。”

“那日,到底发生何事?”沈灏珏眉头一直紧锁,“为何旻珺会打死那宫女?”旻珺的性子的确不属于仁慈,但却也善良,不会无辜杀人。

坚强而倔强的孩子,是他沈灏珏的长子。

愣是让他这一折腾,心神荡漾……

与寻常人家没什么不同,一边是卧房,一边是书房,另一边便是客厅。

带太医抱着自己的小药箱走后,沈灏珏第一次如此感性的抱着沈旻珺,在他耳旁喃喃道,“我却希望你此生莫要回复记忆。”

洗完后,还放到唇下亲了亲。

“道歉!”哼,别以为他怕了,他才不怕呢!

反倒是沈灏珏轻笑声,装作生气的瞪了瞪幼子,“没规矩,叫哥哥知道吗?”

立马,尾巴压得紧紧的,“屁^股今后只能给娘子看的!爹爹不许看!”

“如若你有时间多去陪陪他吧,”沈灏珏说着,却又回到房内,“过去你们并不是亲近。”

毕竟一把年纪了,怎么说也累得够呛,要歇息歇息了。

他那兄长的确小时候与自己疏远,却也因这些人的过错!

气势浩荡,百姓夹道欢迎,沈王爷那一身白羽便是在躲闪也不可能全部藏的起来。

沈灏珏揉了揉他头顶的几根羽冠,洗洗软软的触觉,非常舒服,和自己、玉谷的都不同,细腻,温柔,如同那孩子的内心。

反手放下茶杯,却也没吭声。毕竟虽然是他的错,可也不可能让一个做父亲的去和长子道歉。

要沈旻珺而言,自然撑不住,可撑不住又如何?

沈玉谷想想,也的确是。这跑了才一天还没到呢,自家哥哥好坏是个习武之人,更何况自己劝说多次无果,他也别强求了,“那你自己多注意,如若有何不适应记得说啊。”

再次回房,沈灏珏一把搂住小家伙,抱入怀中。

这种拥抱,这种亲密,只有儿童时,父王才会允许。

当即他便知晓,此事不可被外人知晓,但……他很想说,你兄长并非外人。

毕竟,武夫如何能料理国事?如何懂君臣之礼,百姓之苦?只知道一意孤行,不理事态而做,终究会把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只可惜,头顶男人却传来一阵轻笑,“现在承认我是你父王了?”

自己,有多久没瞧见过这个男人了?

闭目养神,也不管底下那群小兔崽子是否认真练习。但只要靠近河水或不小心跌进去的,都会被他一个个抓过来,狠揍一顿屁^股。

这幕后黑手,知县的侄子蜥蜴一族,名叫天擎,顿时怒火中烧,缠着他的大伯要派兵镇压那什么东西。

当夜,沈王爷独自一人血洗一寨,救出兔族与其他被压的百姓近百人,最后更是一把火放了那山寨。

什么国风彪悍?什么除暴安良?如若没有习武之风,又何来除暴安良?

给那只软兔子挠了挠痒,再抬头。呵,好嘛,都已经眼睛冒星星了……

他不知道,可这样一个孩子,他不想要,再也不想要了……

看,很显然,这位王爷不是无忧无虑,而是堕落到成了兔子窝的保姆。

只可惜,立刻被金丝猴瞪了眼。

可,那沈王爷至今都未瞧见他人啊,难道真的死了?

非常奇妙,这孩子自小^便弱小而单薄,时常生病,更是几度病危,让他又熬了过去。

柔软的小家伙啊,沈王爷想,或许自己这一身白羽在这群白兔子中才不会显得任何不妥,也可能就因为这白羽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同类?

智慧!智慧!

更何况,这是已经有大臣出来阻扰,说是孩子这般小,自然不会有谋反之心。

不得已之下,只能暂时罢手。

那皇五子本想圈了那孩子待长大后再动手,反正他杀了这么多也不怕这几个。

如此一来,在外休养的前朝圣上听闻后,自然怒火冲天,跑回朝中,似要罢免了那小子的皇位,只是皇位谁能罢免?就算你是前朝圣上也不行。

不得已,那圣上只能动用自己朝中关系打算来个谋反!

可谁知,此事被那位皇五子无意间听闻消息,其实真要说无意间也不太可能。

纯粹是他那做娘的太宝贝儿子,见自己的夫君要把他儿子从包坐上拉下,自然万万不肯,便偷偷穿了小心。

如此一来,那皇五子怒火中烧。干脆来个你不认我不已,杀了一干群臣与自己的父皇。

如此血腥的手腕自然让人胆怯,同样也让人心生怨念。

况且,他这般做还不理朝事,群臣死的死,心灰意冷的心灰意冷,就连底下的百姓都是民不聊生。

而这时,魏子涵作为两朝重臣,从暗中联合大臣,却并非要谋反,故而那五皇子知道也就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