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那边殷琉翰早就已经通知好了陈妈准备好需要的东西,然后殷离也被苦逼的从床上提溜起来被命令着马上把叶浚哲带过来。殷离只要一想到又要去找那个起床气大的吓人的男人,心里就一阵哀嚎。

“怎么了?我的小颜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真是不适合你。”他的手指挑起她的一撮头发一圈一圈的绕在他的手指上,恣意的玩弄,同时还不忘语言上对她调侃。

“你知道吗,她居然成功了,而且还有一件事你绝对猜不到,要不——你猜猜?”

爱吗?

“我看看,哪里瘦了。”女人也没有撤出自己手,反而顺势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男人的脸上,狠狠地蹂躏着那张妖孽的脸,捏圆捏扁。

美女主持在一旁冷嗤一声,美眸中浓浓的鄙夷,真是人头猪脑。

这一场拍卖此刻完全成了他们三个人的舞台,而美女主持就是这场戏的观众。

殷琉翰掩藏住心中真是的情绪,眼神冰冷弯下腰,手勾起蓝少沁的下吧迫使她抬着头:“为什么?我对你又不感兴趣,我为什么要浪费两亿去帮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嗯?”那一声简短的尾音低沉而又那么的性感,可是却让蓝少沁的心一下子凉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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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响起,蓝少沁蓦地睁开双眼,在开清楚男人的脸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平静。

“既然没有人再出更高的价钱,那么今晚的这个女孩就属于那边那位……”

原本周围空着的座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座无虚席。一个个都是西装笔挺,他们的年龄在三十到六十岁之间不等,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块拍卖会中叫价用的牌子。假如加以留意,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一直盯着舞池中央那个巨大的笼子,神情有些迫不及待。

“你凭什么说我爸爸,论关系,他好歹也是你的姐夫。”他羞辱她,她可以不在乎,可是他不能侮辱爸爸。

突然发现他似乎真的很细心,即使没有感觉到他在看她,可是仅仅就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他也快速的扑捉到了,就连她自己都还没有来及反应自己做了什么。

略带着些哭腔的嗓音,这一句“妈妈让我拿着它来找舅舅”就像是一句极尽委屈的哭诉,在向殷琉翰倾诉着这些天来心中无尽的委屈。仿佛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找妈妈哭诉一样。只不过她已经没有妈妈了。

蓝少沁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虽然满是医疗设备,可是这样奢华的地方,显然她并不是在医院。

有趣,这样的殷琉翰他有多少年没有见到了,眼前的人儿与记忆中的那个小男孩重合。

殷琉翰脸色阴沉,脸简直比包公还黑,叶浚哲见状果然闭嘴了,“你这个女人,脑子里整天都是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亲爱的,你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抱进来吧,至于你,如果愿意等那就外面候着吧。”他可不想再让这个野蛮的女人进来了,上次莫名其妙挨了一下到现在还疼着呢。

林夏此时已经收起了刚刚一副玩笑的样子,现在她的眼中满是愤怒,目光如火,仿佛要燃尽这里的一切。

“殷先生,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x大学是这里排名第一大学,林夏跟蓝少沁虽然在同一所学校,但是却不是同一专业,林夏一直希望成为一名医生,因为小的时候蓝少沁总是生病,每次生病整个人都会瘦一圈,所以那个时候林夏就跟蓝少沁说:等我长大了要做医生,我会找到比现在更好的治疗办法,一定不会让你想现在这样痛苦。

殷离愣愣的看着刚刚还很嚣张的男人,不知道在听了他们家先生什么话时候瞬间就蔫了,气鼓鼓的样子,活像个负气包。果然,跟他们先生斗,永远都只有输。

偌大的玻璃窗上映出殷琉翰的脸,那张脸上居然挂着笑容,虽然笑的有些苦涩。没想到多年以后他的脸上再次出现笑容还是因为她。

叶浚哲顿时就跳脚了,“姓殷的,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大晚上的吵我睡觉也就算了,现在你居然还要霸占我家,你自己抽疯让人住你家就算了,我家不给。”真是气死他了,他以为就他有洁癖吗?他也有好吗,虽然没有他那么变态就是了。

此时陈妈已经端着热水站在了殷琉翰的身侧。

虽然他们都不说,但是他们心里都知道,蓝少沁是有轻微自闭症的,所以当她告诉他们她恋爱的时候他们还觉得不敢相信,蓝少沁跟卿浩文两人的交往,不管是她跟邵奕铭还是蓝少沁的父母没有人赞同,但是后来他们看着曾经自闭的女孩渐渐地变得开朗起来他们才慢慢接受了。

“让叶浚哲直接去我那儿,还有再有下次,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所以,卿浩文,我们到此结束。”卿浩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样子就像是害怕蓝少沁死缠着他一样。

可是关于这个舅舅,妈妈给她的信息就只有他的名字——殷琉翰,其余的信息一无所知。

“沁儿,不要叫…医生,听…听爸爸说,果。果园一定要拿回来,一定…”心电监测仪不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