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居然愣了半天,都没人敢说话。还是米荷冷静了半天,似乎仍然不大相信似的看着我。

米雪儿杀鸡样的琴声和大张旗鼓的炫耀,终于也把米荷这帮大点的女孩也引到家里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踩背的技巧也在步步提升,最开始她站在我的背上后,两手必须抓住什么东西才能平衡自己,到后来,她在我身上完全像走平衡木,动作潇洒自如。她的脚很秀气很小巧,给我踩背后也越来越灵巧,她现在可以非常准确地将她的脚趾头,游刃有余地伸入到我的骨头缝里。每次都会踩的我嗷嗷直叫,但这种叫唤就如同女人叫床一样,这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极度的快感,畅快的发泄。

米叔教我做的第一件农活是犁地。犁地?现在很简单,拖拉机一开,犁一挂,呼啦呼啦转几圈,地就好了。那年月哪能这样?犁地,首先要会套牛。水乡大都是用水牛。而水牛的脾气原本都比黄牛更暴,更拗。人就说犟的像牛!这就是指的水牛。特别是水牛都长着一对又尖又长的牛角。那玩意看着就让人发抖。还有,水牛特别欺生,见了熟人还算老实,要是见到生人,迎接你的就是两只大牛角。

“好好!到了这儿,你以后就当是到了自己的家一样。我们家国强——就这么丢下我们走了!我们以后,就当你是我们自己的孩子一样。”

女孩们一边看着,还在相互叽叽喳喳,拿手指指点点。我便更加有些气愤。越发大胆地盯着她们,无论如何,我也决不能让她们拜拜就占了便宜啊。

就这一刻,就这一瞬,我突然对自己积极响应毛主席号召上山下乡,这个决定,真是比毛主席的决策还要英明无比。对于我这么城里长的的孩子,漂亮女孩当然也没少见。其实,我以前玩的还不错的余若楠,那形象那气质那也狠美女的。可我就是不知道,同样是美女,美女和美女之间,感觉怎么会这么的不一样呢?你就说眼前这个团支书张晓莲。要说她有什么很特别很特别的美,我也还真是说不上来。可是,当她冲着你温柔一笑,又主动热情地她那又白又嫩纤细而有力的小手,轻轻地放在你手上,就那么一握,那就让你全身都变得酥酥的,暖暖的。我突然有种感觉,原来,女人的美,首先要是纯净的,是友善的,最重要的是能和你接近的,能让你感触到,触摸到,这才会让你如此动心,如此荡漾。

所以,下到农村最基层,住进了当地农民的家里后,我们俩就再没联系了。后来,等到我们再联系再见面,却又一下就过了几个世纪。

红颜玉损香消处,

我就常说,现在的电视,都被收视率给奸了;现在的文学,则被网络给阉了。放眼望去,全中国现在最庞大最盛行的就是太监。什么电视台的编辑,文艺晚会导演,还有所谓的编剧,作家等等。有空最好都多摸摸自己的裤裆。看看自己下面的东东到底还在不在?

米雪儿突然变成这样,我见了米叔米婶都觉得情难以堪,整个家庭的气氛,都因为这件事,弄得死气沉沉,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