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张全犇看着身边裸-睡的柳含香,心满意足的说“小心肝,昨晚上你弄得我真是舒服啊,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单说市委组织部的张全犇,他推辞掉今晚的应酬,老早的在酒店包间里等柳含香了。根据他和许啸铭安排柳含香的时间,是在今晚的八点,现在已经八点二十分了,柳含香还没有来。这个久经沙场的老色狼张全犇不免有些心急,就忍不住的去拨打许啸铭的电话。

柳含香心中疑惑的想,如果他们知道我和李齐云真有那事儿,他们肯定不会过来的,这几个男职工可能是文铮私下安排保护和监督自己的人。

这时,文铮打电话过来,侯来思抢过手机接听了,他一听是个男人的声音,不高兴把手机递给了柳含香。

柳含香把被子朝脸上一蒙,装模作样的呼呼大睡起来。

文铮压根儿没有想过自己要跟孟秀芳复婚,更不知道柳含香找过她,就气呼呼的说“孟秀芳,你是什么玩意呀,谁愿意跟你复婚啊。”

“哼,你耍我!你等着瞧!”

从此之后,他们的母女关系一直就变得紧张起来,日子一长,兰紫燕也懒得回家,张卓夹在中间调解了数次均无济于事。

张卓在少女温软柔滑的胸芽儿上,一遍遍的亲吻着,而后,挺出粗硕的棒棒,颤颤的抵在了少女的紧合的蜜缝儿。

这晚,静候到午夜十二点半的兰紫燕,又听到了继父房间里传来母亲的“哭泣”和男人压抑的低吼声。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摄录机,轻轻悄悄的来到了隔壁的窗前。

下午的时候,二人买了些过年的年货,就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小区。

此时的文铮,他似乎忘记了一切的一切,包括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柳含香,已经跟他生活过七年的女人孟秀芳。

女孩的乳-房波涛汹涌,浑圆无比,乳-头有着少女浑然天成的粉红娇嫩的色泽,尖尖凸凸的向上挺出,像小小的花蕾,又像娇艳欲滴的红樱桃。再往下看,是细细的柳腰,之下是一片浓黑密布的凄凄芳草……

不回家也没有关系,反正公司里也放年假了,大不了在这里过年。文铮安慰着自己,就开着车上街闲逛去了。

这个寒冷之极的晚上,文铮把柳含香约进了自己居住的小区内,他们一进房间,文铮的第一句话就说“含香,我的宝贝,我已经离婚啦!哈哈,离婚万岁!”

文铮窃笑道“谢灵在楼上跟李明阳打野战呢……”

此时的日期是农历的腊月中旬左右,天上悬挂着皎洁明亮的圆月,那白亮的流光,像阳关下波澜不惊的湖水一样,披洒在谢灵的身上。

十一点半之后,文铮知道厂区没有人上夜班,现在两栋楼的男女职工都进入了乡,他这才悄悄的溜到自己原来所住过的宿舍里,拉开窗帘窥视对面女职工宿舍楼的动静。他现柳含香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于是就出了房间,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女宿舍楼的走到上,慢慢的接近了柳含香的房间。

柳含香说着,像一头怒的母狮子,揽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夹子,劈头盖脸的朝着陈子清狠狠的砸去。

只听陈子清阴阳怪气的说“柳含香,我听我未婚妻耿芸说,你和仓管员刘协在楼上的仓库里偷-情,不知是真是假呀,如果是真的,要是被许总知道了……”

文铮一愣,他们没上床的时候,梁爽一直喊他大情人,今晚亲热完了,她马上就改口喊他老公。他忙说,床单脏兮兮,你留什么纪念呀!

梁爽面带微笑,话里却威严逼人的说“文铮,谁说你是故意的了,……上次你把我灌醉,自己却借机溜掉了,今晚上你要是再敢溜走,我现在就强行跟你来个电梯门,明天就把我们的视频到成人网站上去!”

梁爽说完,带着点儿戏谑的口吻看了下文铮。

这个貌似坚强如铁,实际上内心脆弱无比的女人,她一走出医院,满腹的悔恨和落寂,让她茫茫然的不知所措。

“小声个屁呀,再深点儿,我快来高-潮了……”

职工的人事变动手续,一般是由本部门主管和即将要调动的部门主管,双方提前沟通后,然后从本部门的主管那里取到批条,再经人事部存档签字,最后由接受部门正式安排这名职工的工作职务。

虽然没有人提及她柳含香陪睡皮副市长的事情,但她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别人似乎知道了什么,甚至她和文铮之间偷-情的事儿,好似也被人知道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这个人的确爱干净。”

孟母把眼睛一瞪,起手里还没有丢下的木棍,朝着孟秀芳她爸爸,就猛力的抽打过去,孟爸身上负痛,急忙抱头蹿鼠的跑到外面去了。

二人一见面,分外想念的互诉衷肠起来,就在此时,在外忙生意的孟秀芳妈,一个身材瘦小干枯的妇女,她一听说女儿的安徽男友找上门来了,起一根半尺长的木棍,闯进房间,照着文铮的身上就是奋力的抽打起来。

“那当然啦,性-爱的最高境界是男女双方同时达到高-潮,如果像你刚才那样早-射的话,哪里能会攀登到极乐巅峰呢。”

杨茹梅咯咯的笑着说“文弟,我们也走吧。”

“兵哥哥,你很关心我的嘛!”

文铮反而道。

“你个s逼,是不是想来个梅开三度哇!”

此时,肠子都悔青了的柳含香,她到今天为止,终于明白,终于看清楚了罪恶老公韩锋的真面目,她深深的为那次跟韩锋偷食禁果,又浪迹天涯而感到悲哀,难怪韩锋要跑到新疆去,原来是为了逃避他轮-奸小曼的惩罚,而不是为了我柳含香啊,什么为了我去到天山采撷雪莲,什么狗屁爱情,什么废了一条胳膊,全部是他奶奶的扯淡!

“夫妻”二人的心情充满着了无尽的喜悦和幸福,文铮沾沾自喜的说“含香,你知道他、他们为啥这么羡慕我们吗?”

柳含香擦着眼泪说。

“噢,那我们也早点睡吧。“张北强催促着他女人说,那语气好似恨不得让柳含春立即死睡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