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谁让你来的啊,哎呀,我说你呀,你这几天要跟孟秀芳离婚,我们现在怎么可以走的这么近呢?”

张北强一听柳含香让他现在掏钱,当场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不吭声了。

“姐,那可不行,人家也是有家庭的。”

“亲爱的,你插-到我的子-宫里去了……”

柳含香说到这里,看了看男人一脸的委屈,感觉到自己有些言重了,就换作柔声的语气说“哥们,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羡慕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吗,韩锋他不能给我这一切,我相信你我在一起生活,你是可以能给我和我的孩子一切的幸福,可是,韩锋还在坐牢,我不能对对他雪上加霜,更不能对他落井下石,铮,我实在没有勇气跟韩锋提出离婚啊!”

柳含香想到这,安慰了文铮几句,就挂了电话。

柳含香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呀,这要看你自己对孟秀芳的表现呀,其实,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人,女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一辈子没有男人可以忍受的了,男人嘛,可就不同了,男人到了七八十岁还能干的动那事,男人哪怕的打一辈子光棍,他们也是有几个相好的女人,……我说文铮啊,你当初是怎么把孟秀芳哄到手的,你现在就怎么哄她呗!”

柳含香也不在意她的感受,就自顾出门而去,她刚到楼下,李玉倩忽然从后面追上来,她看看周围没有人,就小声的对柳含香央求着说“含香姐,看着我们姐妹多年交往的情份上,下次皮市长再让你陪他的话,你把皮市长让给我好吗?”

南金市原本也有新疆人和西藏人,但是他们这些人因为有藏刀不离身的民族习性,以至于在大街上无辜的弄出了几条人命,最后市政府只得软硬并施,一方面用特警军警施压武力措施,一方面派人出面谈判,最终迫使他们此后永不返回南金市。

她忽然想起昨晚跟文铮亲热后,文铮告诉她,说兰紫燕陪睡张部长的事情,一旦被兰紫燕的追求者赛飞知道了,势必有社会上的人到厂区里砸场子,到时候让自己避让一下,以免被人伤到身体。

柳含香粗鲁的呻-吟着说。

文铮忙说,我做那事之前喜欢喝酒,你不如陪我喝几杯再做吧。

半个多小时后,文铮和梁爽在市里的一家五星级宾馆,开了间总统套房,双方就住了进去。

文铮一听就知道是梁爽找他来了,他无可奈可的举起双手,哭丧着脸说“梁爽大小姐,我上辈子是哪点招惹你了,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这个又穷又破打工的啊?”

说完之后,他冲着文铮说声,兄弟,得罪了。

在大部分中国男人的观念里,女人来月事了还要行房事,那就是意味着血光之灾,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除非是那些重口味的变态男,才会不顾忌这事儿。而对女人而言呢,若是此时生关系,对身体也是非常有危害的。

这个深明大义的女人,她深深知道,一个完整的家庭幸福,就是自己一生的全部内容,她一直希望韩锋能早一天出狱,希望韩锋能浪子回头,享受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虽然她对这个伤透自己的男人,快要到了绝望的地步,但他毕竟是跟自己生活十年的真正老公;虽然她也爱文铮,但文铮还没离婚,他还有着那岌岌可危的家庭,自己怎么可以一辈子都要做一个人人唾骂的坏女人呢。

张全犇说完,就跟许啸铭握握手走了。

接下来。大家经过见面握手,礼仪性的寒暄一番之后,许啸铭领着众人去了车间,柳含香她们也到会议室备茶倒水去了。

柳含香吓了一跳,她忙问“小舒,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之际,老家伙解下皮带,扒拉下裤子,露出那丑陋不比的老玩意,极其龌龊的在柳含香面前甩了几下。

曾老板一听,又见这个美人儿对自己脉脉含情,娇媚如花,顿时喜出望外的说“好好,我们就这么说了。”

文铮和柳含香的老家位置相距不过几十里路,又是一个县城的,柳含春要是想打听文铮的这么一个人来,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宝贝,我不允许你跟秀芳离婚……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完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的小亲亲,你知道吗,我昨夜跟你亲热之后,还做了个,见我们带着各自的儿女,在公园里尽情的玩耍,你陪我儿子玩滑滑梯的时候,摔得满身都是脏兮兮的……我儿子喊你爸爸,你女儿喊我妈妈……”

文铮的手抚摸着女人的丰-臀,认真的说“等我最近跟秀芳办好了离婚手续,我把我女儿带过来,你那边也要抓紧时间,然后把你儿子带过来,我们带着一对儿女,一起生活不是更好吗?”

兰紫燕见文铮驱赶他们,回头对赛飞粗咧咧的说“我找文经理谈谈工作,你跟着我来干嘛呀,是不是我去厕所,你也要跟着我啊,去去,滚一边去!”

柳含香急忙回屋喊醒李玉倩,问她收了自己的内衣没有。李玉倩睁开惺惺忪忪的眼睛,不悦的说,我哪知道你的内衣上哪儿去了。

“想,好想和你天天在一起,让你爱我,疼我,满足我……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天天要你的……”

仿佛间,有一只巨大的鸟向她飞来,大鸟慢慢的覆盖了她的身体,与她倏地融为一体,她很快又翻到大鸟的身上,随着大鸟的轻舞起伏,她的身体开始飘飞,喷薄……最后终于和大鸟坠落在海底,一切归于了平静。

柳含香咯咯笑着说“你们两口子分居,跟我有啥关系呀?”

怡景苑距离柳含香上班的厂区不是很远,十来分钟后,他们就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