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明天要探监,急需用钱呢。”

“那好,你快说他是谁,我明天我让他来给咱家下聘礼。”

当男人重新强悍着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欲里,柳含香觉得自己的蜜道里,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醒了转来,波动着,波动着,波动着,好象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毛羽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内部溶解了。

“文铮,如果你没有孩子的话,我柳含香是百分百赞成你和她离婚的,可是,你们离了婚,以后孩子该怎么办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孩子不负责任呢。”

柳含香听了文铮这么一说,心中微微放心了,她本想再劝说他两句,但又一转念,这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家事,自己何必多次一问呢。

“含香,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说吧,我该怎么办?”

李玉倩听罢,她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今天,身为福建祖籍的台商许啸铭,他一方面报警,一方面打电话给他看场子的帮派,这些人主要是以福建等南方省的外来工组成的打手,虽然在体格上不及北方男人高大健壮,但他们心狠手辣,善于使用削尖的半截钢管,起威来,就朝着仇家肚子上猛捅。

第二天中午,柳含香正在业务部忙工作,忽听厂区外面一阵大乱,还伴着一声声喊打喊杀的噪杂音。

“去你娘个大腿,我柳含香是那种人吗?哎吆,你别吃我的咪咪呀,……哦,喔……我被你摸的痒死人了。”

梁爽大大咧咧,粗鲁蛮横的说道。

这个时候,文铮和梁爽早就在厂大门口等候兰紫燕了,等文铮确信兰紫燕回来了,就打电话给女宿舍管理员胡霞,让她把兰紫燕扶回了宿舍。

就在文铮走投无路之时,这辆车子忽然停了下来,随即,从车上下了一个人,她冲着文铮大喊道“文大情人,你跑什么跑!你能跑过我的兰博基尼吗?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霸王龙啦!,气死本小姐了!”

武钢山闻听后,恭恭敬敬的对梁爽说,大小姐,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皮仁冠一听,脸色顿时灰暗下来,他岂能不知,柳含香所说的那个,自然是女人的月事来了,但他又不甘心得不到柳含香,于是就探手摸到女人的裆部,现那里果然被一片卫生巾包裹着。

柳含香听了,心中一震,许啸铭前面的几句话她倒是没听进去,只是那最后一句救她男人出狱的话,真正的捅到了自己的软肋上。

“唉……那我就不会为难许老弟了,你就暂且帮我安排那个叫兰紫燕的女孩吧,哦,以后有机会,你最好还是让柳含香小姐伺候我一下哦,嘿嘿嘿嘿……”

站在许啸铭身后的文铮,也注意到这些人色眯眯的眼光了,他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暗骂道,这群养的官商杂碎,谁要是敢打含香的主意,老子就是豁上这条命,也要保护好我的女人。

舒帅走进了她,甜甜的喊了声“含香姐”之后,突然手举一束玫瑰花,单腿跪下了。

这么一巴掌顿时把曾老板的酒意给打醒了大半,他哪里想到柳含香是个个性刚烈的女子,于是就大骂道“臭-婊-子,你以为我没听李齐云说你是个没有男人的-货啊,你装什么正经,哼,一个臊气冲天的女人还想立牌坊?可笑!”

最后,柳含香把心一横,来了个一百八十多的大转弯,她回身进屋来到曾老板的面前,佯装一副娇柔妩媚的样子,两眼放电,嗲声嗲气的说“曾老板,我看不如这样,晚上小女子我请你喝几杯,咱们改日再谈好吗?”

柳含香知道再说的话,文铮的身份要露馅了,就推诿着不想回答柳含春的话。

文铮把脸深埋在女人的双峰之间,动情的说“含香,给我一些时间,我要和秀芳离婚,我要娶你为妻。”

柳含香急忙用嘴唇堵住男人的嘴唇,一边吻他一边说“我如果没有孩子的话,我这辈子一定会跟你结婚的。”

这时,兰紫燕的追求者赛飞也进来了。文铮气得挥舞着胳膊,像赶鸭子一样的吼道“你们拍拖是不是都拍晕头了?跑到我这里来干嘛,都给我快快滴出去!”

半刻钟后,柳含香出了洗澡间要换洗内衣,她走到门口走廊上,抬头一看,突然现她的纹胸和内-裤不翼而飞。

“含香,你不想跟我天天在一起吗?”

此时,柳含香感觉身处于一片宁静的大海上,忽然间起了微波,继而有了更激情的浪花冲击着自己的肉-欲。她的身子猛然在下沉,又忽而上升。

文铮听罢,勉强笑了笑,就说,我说实话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于是,彪子就把警车开向了怡景苑的方向。

她也没有多问,以免弄出个大笑话,只是说“许总,我一个无德无能的女人家,怎么可以替你独当一面啊?”

许啸铭一听,心中暗暗的兴奋异常,-心大,哈哈,这个柳含香中计了,只要她能跟自己吃饭,那我就有办法把她带进宾馆里的房间,那样的话,我只要略施小计,她就会乖乖的为我服务。

柳含香觉得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讨好许啸铭,就单刀直入的说“多谢许总对我的厚爱和赏识,陈经理他都跟我说了,不过,陈经理给我看色诱市政府官员的视频,这是怎么回事?他还说你想让我当你的地下情人,这又是怎么回事?许总,实不相瞒,要不是他想让我干那种勾当,我早就答应做你的助理了。”

柳含香一想到业务部经理陈子清昨天威逼利诱她的事情,心中顿感一阵阵恶心。她暗想,要不是陈子清步步紧逼她去做老板徐啸铭的助理兼情人,要不是为了挣钱还债,自己也不会要在将来去色诱所谓的政府官爷。

她就半推半就的说“文铮,我晚上看情况吧,如果实在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喊上玉倩,咱们三个老校友一起聚聚也好。”

柳含香敲门进去的时候,文铮正在和一个名叫兰紫燕的女质检员谈工作。此时的冬阳之光,细细碎碎的洒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他虽然有那么点儿福,但他看起来还是像耕牛一样的壮实,通过兰紫燕的眼神,表情和动作,已是过来人的柳含香看得出来,兰紫燕很喜欢文铮,但文铮并不喜欢她。

几天之后,柳含香家里来了一伙人,为者的是林娇媚的男人何二苟,他说韩锋欠了他们二十多万元的赌资,随后,就不容分说的把柳含香的家,洗劫的四壁图面,空空如也。

柳含香看到他的眼眸里闪着强烈的光芒,就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那结实的胸膛上,听到了他的心脏“咚咚咚”跳得很快。

在如同牛乳洗过一样的月色里,在伴着热烈的亲吻下,男人的手开始在柳含香风衣内,不停的抚摸,游走,迂回。

文铮激动的说“含香,你终于答应我一起出去走走了!”

这次出差回来,又被陈子清喊到了办公室,现在陈子清旧话重提,想到自己的确急需要用钱,她禁不住的左右为难起来。

柳含香知道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她急忙追问道“到底是啥事,韩锋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情,他韩锋为啥没有跟我提起过?”

文铮一个劲的摇摇头,似乎有些痛苦的说,含香,你最好别问了。

柳含香拉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改变了硬碰硬的策略,她忽然柔声的说“晚上我让你好好爽爽,然后再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