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含香就把自己男人坐牢的事情,跟皮仁冠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后问皮仁冠能不能把韩锋给无罪释放出来。

许啸铭知道她毕竟单纯了些,他这次没有敢把的事情告诉她,如果一旦露出马脚,张全犇岂能会放过他?

组织部部长张全犇委婉拒绝的说,他们还要到下一个公司去视察,不如改天吧。

在前来视察和参观的车队当中,有一辆海蓝色的兰博基尼跑车,缓缓行驶在最后面,车主是一位二十块来岁的年轻女子,这名长飘飘的女子带着墨黑的风镜,一身的橄榄绿的赛车服,谁也看不清她风镜后面的眼神,是美丽柔媚,或者刁蛮泼辣,还是犀利逼人。

他盯着柳含香那饱满耸挺的玉女峰,突然上前抱住柳含香去强吻,一边在她的丰臀上揩油,一边激动的说“含香,你太美了!你现在就做我的女人,我以后再也不会拿你当诱饵,色诱那些肮脏无耻的官商,好吗?”

柳含香这么一说,两个人面面相觑起来,一时间也拿不准柳含香到底有多大的酒量了。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李齐云现曾老板不时的盯着柳含香的色色的偷-窥,他那一肚子坏水顿时冒出来了,嘿嘿,既然曾老板也想打柳含香的主意,我何不借机让曾老板对柳含香下手,自己躲到一边偷-窥呢。

“我要等韩锋出狱再说。”

男人嗯了声,弯下腰,说,亲爱的,我背你走。

“老地方,你知道的,哦,那你多穿厚实一点啊。”

文铮看了看身边匆匆忙忙传阅文件的文员,他立马会意,就赶紧装模作样的跟柳含香客套几句,之后就走开了。

文铮凝望着柳含香一脸倔强的神色,就深深地吻了吻她,说,让我再抱抱你吧。

韩锋坐牢后,柳含香彻底的尝到了旷野怨妇的滋味,上了性瘾的她,身心一下子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寞和空荡。为此,她尝试过用黄瓜茄子之类的假玩意来缓解性压抑,但假玩意和真玩意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可想而知,柳含香没有缓解身心空虚寂寞,反而事与愿违,身心如空,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过了几分钟,男人把柳含香的周身上下,细细的吻了个遍,最后重新用嘴巴向她的双峰动攻击。这个女人的乳-房浑圆天成,饱满丰润而结实,直把男人激动的手脚禁不住的颤乱起来。

柳含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痛哭起来,她看见文铮的左侧,有一片半个手掌大的伤疤,那凸凹不平的伤疤,见证着这个退伍兵的生死经历。

四个人出了房间,下了楼之后,早就在那里等候的几名协警,上来就把许啸铭塞进巡逻车里了,然后驶向了派出所方向。

实际上,柳含香的酒量可不弱。从她男人韩锋跟林娇媚出轨的那天起,柳含香就学会借酒浇愁,结果没有把忧愁给浇下去,酒量反而猛增不减。今晚,她一看五粮液白酒和伏尔加红酒,腹里的酒虫当即就活跃起来了,真想立即欢畅淋漓的痛饮一番。

“为什么?难道我的条件达不到你的要求,还是你还在想着你那狱中的男人?”

此后,柳含香虽说对这个斯文败类就有了戒心,但她哪里想到许啸铭在她第一天进厂,早就对她暗暗伺窥,蠢蠢欲动了。

这是柳含香第一次喊他为“铮铮”听得文铮的心里软绵绵的,十分的舒服,但他一听柳含香自有难处,很失望的说“那好吧,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别太难过,改天我再请你。”

于是,王连海慌慌张张出门催促兰紫燕去了。

无意间,就在她一抬头看月光的时候,突然现对面的一栋楼里,有个房间的窗帘忽然动了一下,跟着,那房间的灯光就熄灭了。

为此,柳含香曾经制止过他,说“老公,我们曾经是那么相爱,爱情那么的坚不可摧,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啊?”

而今晚,柳含香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韩锋。

他说,我和她的婚姻早就灰飞烟灭了。

文铮这会儿不忙,他正在网上极其投入的玩反恐精英游戏,全然不知柳含香来到了他身边。

陈子清一见柳含香娇容动怒,像一只变色龙似的,急忙满脸堆笑的说。

当他走到那片小树林的时候,想起他和柳含香在林子里亲密偷-情的情景,禁不住的想掏出手机给柳含香打电话,就在这时,他现林子里有微微的一道亮光,就十分好奇的走了过去。

走近之后,文铮才现林子里停着一辆豪华轿车,车厢内拉着车帘子,而那道亮光就是从帘子的缝隙里的。

此时的车体,像是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急行驶一样,震荡的很厉害,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男人压抑的低吼和女子肆无忌惮的-叫声。

不用说,这肯定是一对野鸳鸯在车里玩车震门的偷-情-性游戏。

文铮从没有见过男女在车里偷-情苟合的刺激情景,就好奇的把脸贴近了帘子缝隙,忍不住的偷-窥起来。

他不看不要紧,看罢之后,竟然吃了一惊。原来玩车震的是商会会长孙景云和柳含香的闺蜜李玉倩。

只见李玉倩跨坐在老家伙孙景云的身上,她的脸上荡漾着少有亢奋和饥渴,那并不丰-满的乳-房,正在剧烈的上下弹跳着,女人拼命的激烈地耸动着柔软的腰肢,那一片漆黑的-毛,浓密又杂乱的磨合着男人的乱草。

孙景云毕竟是个五十开外的老男人,干那事儿有些跟不上体力了,他这会儿像患了哮喘病似的,大口地呼吸着,低沉又嘶哑的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