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名叫梁爽,是市委书记梁修贤的千金大小姐,这次来纯属是赖于她老子的面子而闲来游逛的。

柳含香想到这,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最终还是忍不住泪水,在洗手间哗啦啦的哭了十几分钟。

随后,柳含香一饮而尽,李齐云和曾老板也就干杯了,紧跟着,三人痛饮起来。

李齐云给疼得龇牙咧嘴的叫唤了一阵子,急忙跑到卫生间冲洗眼里的辣椒水。

“你个死不开窍的傻丫头哩,等韩锋出狱的话,黄花菜都凉了,唉,含香呀含香,不是我说你,现在离婚又不是一件丢人现眼的事情,说来说去就是一张纸片嘛,妹子,你没有听说过现在人都把法院喊成离婚院了吗?”

文铮正在猛烈的冲刺,忽然听到女人在哭泣,就急忙把她拉起来,并整理好衣裤,心疼的拥进怀里,忙不失迭的说“含香,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知道了。再见。”

柳含香万万没想到,原来是李齐云偷了她的小裤裤。她羞愤之余,杏眼圆睁,杏眉倒竖,狠狠的剜了李齐云一眼,夺门而去。

“你真是个绝世情种!”

柳含香记得,她生下孩子之后的第二年,她的生理需要越来越强烈了,和她男人过性生活的时候,她总是每晚必须索要一次。每次满足之后,韩锋老是问她“老婆,你的性瘾这么大,哪天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红杏出墙啊?”

他的手划过她那光洁平坦如少女的,即将要触及一片密黑劲草的时候,她的纤纤玉指阻止了他的指尖的前行。

“你当过雇佣兵?那也你杀过人?”

柳含香跟着这一男一女的警察,上了另一辆警车,就急忙说“两位警察同志,我不能跟你们去派出所,你们还是把我送回厂子里吧。”

“小柳,要不你来杯伏尔加红酒吧。”

柳含香摇摇头,只说,许总,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此时的柳含香越来越意识到闺蜜的真正含义了,原来,最了解你过去的人,她他们才是最可怕的,当很多人想挖掘你的曾经时,她他们就成了你最危险的敌人。

之后,他们就挂了电话,心情失落落的文铮,也就独自去了厂区对面的一家酒馆。

“文经理,对不起,那份报告还在质检员那里压着,她还没有来得及完成出货流程检验,所以那份报告也没有填写完整。”

“不好,有人再偷看我洗澡!”

这天晚上,柳含香从她母亲那里回到家里,现自己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声。

这时,男孩突然忘情地把柳含香一下子拉进怀里,用那颤抖着的嘴唇吻住了她的嘴,脸和脖子,柳含香顿时感到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零下七八度的冷冬的确是寒冷的,可是欢悦的爱火却点燃了整个冬季。

“嗨,哥们,你又在打游戏啊!”

陈子清立马拉下脸来,恼羞成怒的说“柳含香!你不要以为我不了解你的情况!你那吃喝嫖赌的男人韩锋为了一个叫林娇媚的-货,与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犯下了伤害罪。他被判了三年,赔钱赔了个倾家荡产不说,还欠下了二十多万元的赌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许啸铭貌似很严肃很认真的说“小兰啊,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在今天晚上陪张部长吃顿饭,陪陪酒,你愿意吗?”

“许总,不就是吃顿饭吗,我愿意啊,可我不会喝酒呀?”

“会不会喝酒是没有关系的,你只要陪着张部长睡一个晚上就行了,你放心,我下个月会放你平时三倍的工资。”

“许总,你是想让我陪睡呐,那不行,我有心上人哩。”

“兰紫燕,你就别自恋了,我知道你喜欢文铮,可是文铮他喜欢你吗,人家文铮是个有老婆孩子的人了,你们哪里有结果啊,再说,文铮会放给你三倍的工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