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急忙遮遮掩掩的说“我哪里是要找帅哥啊,这辈子我的全部都毁在了韩锋这个帅男人手上……玉清,你不知道,这几天,老是感觉韩锋在狱中被挨打了。”

文铮说罢,深情的凝望了一下柳含香,他没有说分居的原因。

柳含香不知道压根儿不知道许啸铭的龌龊想法,长途坐车而疲惫的她,顾不得多想陈子清安排她单身住宿的用意,也忘记了有没有拉严窗帘,就一头扎进浴室里,宽衣解带,让那暖热的喷头冲洗身子。

“没问题啊,别说是塔格依力斯雪莲就是你想要火莲,我也会给你摘回来的。”

这年夏天的暑假,柳含香和韩锋偷偷摸摸的相爱了。

此时的柳含香,越来越感觉到了文铮那急促粗重的呼吸,那是一种久违又渴望的亢奋表现。

“没问题,没问题!就这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的!”

两个月前,柳含香的男人犯事坐牢,二十八岁的她迫于生活的无奈和村人的背后议论,她不得不把儿子托付她姐照顾,而自己远赴千里,失魂落魄一样的来到南金城找工作。后经闺蜜李玉倩介绍,进入到这家公司做了名普普通通的业务员。

柳含香一听陈子清慌忙挂了电话,禁不住的轻笑起来,因为她忽然觉陈子清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几分钟后,柳含香就去办公楼上找许啸铭去了。

她路过业务部办公室的时候,看见李玉倩正和陈子清交谈着什么。柳含香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难道李玉倩又要向陈子清出卖自己的情报吗?

此时的柳含香越来越意识到闺蜜的真正含义了,原来,最了解你过去的人,她他们才是最可怕的,当很多人想挖掘你的曾经时,她他们就成了你最危险的敌人。

柳含香想到她和李玉倩那段曾经形影不离,互诉衷肠的学生时代,心里难受极了。没想到时过境迁,十年的时间竟然李玉倩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柳含香敲开了许啸铭办公室的门就进去了,她第一次终于看清了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只见他一脸清瘦,戴着镀金边框眼镜,长相儒雅,斯斯文文的看起来起来不像是个商人,反而倒像一位博学多识的大学教授。

那天晚上,他偷-窥柳含香洗澡,而后被柳含香觉,后来,柳含香问询了李玉倩,她才知道宿舍对面的那个房间,就是许啸铭的不经常留宿的卧室。

此后,柳含香虽说对这个斯文败类就有了戒心,但她哪里想到许啸铭在她第一天进厂,早就对她暗暗伺窥,蠢蠢欲动了。

“哦,小柳来了,快请坐。”

许啸铭一见柳含香进来,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框架,貌似一脸温和的说。

柳含香谢过之后,就坐了下来。

这时,许啸铭看起来很是关心的问起了她的一脸情况,柳含香都一一照答了。许啸铭把话题绕了个圈子之后,眼镜片后面的-色目光,开始频频地扫射着女人那高耸饱满的。

柳含香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就明知故问的说“许总,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啸铭马上端正严肃的表情,不紧不慢的说“小柳,我想让你做我助理的想法,陈子清应该跟你说了吧。”

柳含香觉得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讨好许啸铭,就单刀直入的说“多谢许总对我的厚爱和赏识,陈经理他都跟我说了,不过,陈经理给我看色诱市政府官员的视频,这是怎么回事?他还说你想让我当你的地下情人,这又是怎么回事?许总,实不相瞒,要不是他想让我干那种勾当,我早就答应做你的助理了。”

许啸铭忽然瞪着眼睛,故作惊讶的说“什么!竟然有这等事?小柳,我非常欣赏的你的美貌和人品,因此,我的确有意想和你展情人关系,如果我们合适的话,将来我就带你回台湾生活,但是,我没有想过利用你色-诱官场上的人呀?”

柳含香听了他的话,也感到十分的意外,色诱官员既然不是许啸铭的主意,难道他陈子清敢擅自做主吗?

不待柳含香说话,许啸铭看上去十分恼怒的给陈子清打了个电话。陈子清很快就进来了,许啸铭抬手上去就给了陈子清两记耳光,高声骂道“我什么时候让小柳去勾-引那些臭当官的人了,陈子清,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存心毁坏我的名誉啊!”

陈子清被许啸铭两个耳光抽得眼冒金星,就差点满地找牙了。他捂着腮帮子急忙说“许总,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个人的主意,许总,对不起,我对不起您和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