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很快干掉了一箱,老板娘又开了一箱,第二箱喝到一半的时候,老板回来了,虽然有点落魄,但精神还不错。

可我所在的村大家都姓郝,上学的时候,一班一共就二十几个学生有三个叫郝龙,于是就得改名。当时教我们语文的老师看到我站得姿势最直就随口道,这小子站姿挺拔,就叫郝挺吧。

“哪呀,乔梁近阶段在学校表现很好,”我道。

在这一瞬间,我又想起了儿时的那次偷窥,而心底里还真有了想偷窥一下蕾丝包裹着的里面是什么春光。

“对……对不起啊,”下班后,我瞅着个机会对蓝珊珊说。

“也是我太顽皮,就趁郝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头上的发夹给偷偷的放在了郝老师的口袋里,本来想今天来看看郝老师在家是不是被勒令跪搓衣板的,没想到玩笑开大了,刚才一上班才听说,嫂子到学校来了。”

但龚蔚本身就是娇小姐脾气,再加上孙如才长得帅,她对自己没有信心,防他跟防贼似的。每次接待后,回家她要检查他的衣服上有没有香气。出去考察交流,她要查他有没有带女下属前往。他晚上只要稍一迟归,而且解释不清楚,那么就会爆发一场大战。

该死,自己回来洗澡的时候,怎么就不掏一下口袋?

“这还差不多,”刘婕说着,就用自己红嘟嘟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灵活的舌更是伸到了我的口腔之中,而一双小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没什么,”刘婕回答。

是啊,就这么一张纸条,自己求了多少人?甚至交出自己的身体,为的不就是这么张纸条么?

可刘婕又不是我包养的,我凭什么干涉她的自由?想了想,我在客厅门口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里可以看到那个角落,而从角落却看不到这里。

我现在才算明白了以前听人说过的一句话,强奸其实是门技术活,如果女人抵死不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强奸成功,是凡成功的,都是那些女人是在被凶器的威逼下,或者在直接被砸晕的状态下进行的。

大家从钱冒林的眼神里和话音里看出了那么一些,也听出了那么一些。

“废物,你还好意思叫,你给我硬起来呀,硬起来,”齐小倩嘴里叫骂着,一只手紧扯着,另一只手又向那软塌塌的东西掐去。

“老公,你回来啦,怎么散个步这么迟?”很奇怪的齐小倩没象以前一样咆哮起来,而是微笑着柔声问。

齐小倩以前是从不收拾桌子的,甚至连一个碗都不洗,今天这是怎么了?仅仅是因为心中的欲望?想到这,我更恐惧了,如果真是这样,今天晚上,我恐怕惨了。

“哦,其实我中午根本没去商场,”蓝珊珊说完,跨上自己的电动车,一拧油门,呼啸而去。

“哎……”唉,这话说的……

虽然我们一直控制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可来回的运动还是碰得隔板咚咚的闷响。

“郝……郝老师,我……我再……再敬你一杯,”刘婕的话都说得结巴了,端起酒杯,整个人歪歪倒倒的走到了我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

“李姐,蓝老师正敲我竹杠呢,”我笑着对李芸道。

虽然江城小学是江城市最好的小学,可北师大是师范类全国最高学府,只要你愿意,可以去任何发达城市最好的中学,干嘛要到一个小学来?

可我知道,在农村,年一定得是在男方家过的。也就是说,自从我结婚以来,父母每年的年夜饭都是两个人吃。

拿起手机准备接电话,可这时铃音却突然停了。

“那谢谢乔所长,”我道。

“你们愿意郝老师的解决方案么?”乔恩先扭头问老板娘。

“行,我们就听郝老师的,”老板娘道。

老板娘这一声郝老师彻底暴露了我和他们的非亲关系,因为如果真按辈的话,我应该叫她表嫂,他应该叫小挺或大龙什么的,甚至全名也行,就是不应该称为郝老师。

乔恩先扭头看了看我,没说什么,而是对跟他来的警察道,“给他们解铐,收队。”

但我从乔恩先的眼睛到看到了那种复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