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不仅赵天吃了亏,而且王翔自己还丢了颜面。

“呵呵,你们两个臭小子,得罪了赵公子,这会还敢在这里嚣张,胖哥,我看咱们也别跟他们客气了,我就不信,进了这里的人,还有不老老实实招供的!”

王翔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然后扭头望着赵姓青年问道。

而孟三铎那一边,在挂断了电话之后,孟三铎也是露出了一个无奈地表情,笑着摇了摇头。

“好,王所长果然不愧是所长,有气魄!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让我给家中长辈打个电话,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件,按理说怎么也该让家中长辈知道不是?”

段玉衡在赵姓青年那句“王叔叔”之后,便知道面前这三个警察,并不是来维持秩序的,而是这姓赵的小青年叫来的,如果自己这会真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碎片,那么面对自己的就是一边倒的打压和莫须有的罪名。

想到这里,陈喆大声朝着段玉衡喊道:“老大,擒贼先擒王,去抓住那个姓赵的!”

姓赵的小青年听到段玉衡的话,也是一愣,很疑惑地问道。

虽然这么说吧,但是不打工的话,我还真是没有想好要干什么。”

“嗯,你这么做的对的,你把人家董事长儿子给开瓢了,你辞职一走,以后小蕊留在那里还是会受罪,不如带着小蕊一起辞职。

“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不会是你们那家房地产公司要倒闭了吧?最近房价涨得这么厉害,按理说应该不会吧?”

“得,当我白说。”段玉衡听到陈喆的解释,知道陈喆是个追求所谓时尚风潮的人,这是陈喆的爱好,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说吧,想去哪儿吃?过去都是你请客,今天也让我请你一回。”

陈喆在电话的那边,向段玉衡解释起了他忽然跑到南都市的原因。

当段玉衡看到银行自动取款机上显示的余额为二十九万的时候,心中的喜悦便无法掩饰地爬到了段玉衡的脸上。

段玉衡听到孟三铎的话,心中很是高兴,知道在这一刻,孟三铎是真的将自己当成朋友了,否则绝不会对自己说这些话的。

段玉衡听到孟三铎的话,于是很大气地说道。

段玉衡转动着眼睛,看了看孟三铎和坐在自己身边的林艾雪,都正一脸期待的等着自己给出报价,于是缓缓开口说道:“这副对联,我是真心喜欢的,王了望作为明末清初有名的书法家、诗人,他的作品因为时代的推移,存世的并不是很多,再加上,这个王了望是陇右人,因此他所流传下来的作品,也都大量集中在西北地区,咱们南方地区的古玩市场上非常少见,因此,我觉得这副对联的价值应该不会很低,如果让我给个报价的话,应该是……”

而这所谓“市场价”因为是由古玩商所制定出来的,因此,所有接触过古玩行当的人都应该知道,这“市场价”是有着不小上升空间的,如果说,一个古玩商按照市场价花五万块买了一块和田玉玉雕把件儿,那么,这个古玩商在一段时间之后,便可按六万甚至八万的价格再卖掉,而他再转手卖掉的价格,也是所谓的“市场价”。

孟三铎本来之前顺着段玉衡的话说,是希望段玉衡主动提出来把对联让给自己,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付出较小的代价了。

想着想着,段玉衡的心中渐渐有了对未来道路的清晰规划,除了借助戒灵梦璇玑的能力之外,自己也要尽可能多的了解古玩奇珍鉴赏的知识,不断充实自己,不仅只是依靠梦璇玑的能力去赚钱,而是要借助梦璇玑的能力,渐渐让自己能够尽早的在收藏的道路上变得独立。

时间过去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南都市的天色也已经逐渐变暗起来,随着孟三铎鉴定时间的不断增加,这副对联的价值也几乎是呼之欲出了,就连完全不懂字画的林艾雪,此时也知道这副对联的价值,一定是不菲的。

“对于字画这种东西,我也不太懂,孟叔叔就看着给推荐吧,反正我身边坐着个古玩鉴赏大师,我也不怕您坑了我,呵呵。”

因此,在段玉衡说自己沉浸在孟三铎的茶味之中时,孟三铎便主观的认为,段玉衡是在拐着弯夸奖自己的茶叶好,于是很兴奋地追问起来。

段玉衡看到邹老太太的动作,心中也不由苦笑,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嘴上没个把门的。

段玉衡心里还惦记着邹老太太手中的那副对联,于是在听到孟三铎的邀请之后,便赶紧出言让孟三铎先去,自己随后就到。

“呵呵,有种你就再往前走一步,只要你敢再走一步,我这次就敢把你那只狗耳朵直接咬下来。”

“你来收费,人家没钱交,你可以让人家收摊,也用不着掀了人家的摊子吧?再说了,我今天就是管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段玉衡微微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邹老太太应当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怎么会在自己给出五万块这么高的报价之后,竟还不满意呢?

“行啊,你抓住轴,我来扯。”邹老太太也从小马扎上站了起来,说着,便一手抓起一个挂头,缓缓将两轴看上去有些陈旧破败的对联缓缓展了开来。

而这一点就需要你进入一个收藏圈子,在这个圈子里,有的人有这个,有的人有那个,有的人懂玉器,有的人懂字画;通过和这些人的交流和共赏,来提高自己在艺术品收藏鉴赏上的不足,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真正成为艺术品收藏的大师。

这让段玉衡很不能理解,既然地摊的生意如此火爆,为什么还有人开店铺呢?显然店铺的生意没地摊好啊?

其实不仅是段玉衡失神,伴随着林艾雪银铃般的笑声,还有无数道雄性动物的目光,投向了这里,一时间在熙攘的人群中出现了小小的躁动。

“我就在夫子庙门口的牌门下面,你呢?”

“是的,主人您手中的这个蛐蛐养钵,不仅是赵子玉所制作的澄泥制蛐蛐养钵,更是众多赵子玉制蛐蛐养钵中的精品!”梦璇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说道,“赵子玉所制作的蛐蛐养钵大致上分成两个系列,一个被后人称之为子玉十三种,还有一个则被称作特制八种。

“小段啊,不要客气,来赶紧坐。”

段玉衡朝着中年房东笑着指了指放在地上的蛐蛐罐说道。

“呵呵,这也正常,玩蛐蛐也是这两年才逐渐恢复兴起的,真正很懂行的人也不是很多,你就像我,人家跟我说这蛐蛐罐子是什么仿赵子玉的罐子,其实我连赵子玉是谁都不知道。”

因为住在城中村的人收入都比较微薄,所以伴随着城中村住户的收入水平,这里的小餐馆的价格也都要比外面一些饭馆的价格低上很多。

段玉衡知道,母亲之所以这么多年还单身一人,不愿意找个老伴的原因,是因为母亲对自己那个该死的生父还有着割舍不断的感情。

段玉衡伸手接过那个小伙递过来的回执单,看到上面清楚得地在余额处写着229万之后,抬起头朝着那个年轻小伙笑着表示感谢。

后来,在此地放牧的牧民发现了,便主观的认为这些蓝色的晶体应当是吸收了那道闪电的力量,然后幻化出的宝石,于是就将这些可爱的蓝色晶体收藏了起来。

“嗯,这三块坦桑石虽然纯度的确很高,但是始终是未经打磨和抛光的原石,而我们林氏珠宝要想从这三块坦桑石身上赚到钱,肯定是要经过打磨和抛光之后,才能再加工成成品的,其他都不说,打磨和抛光就会让这三块坦桑石造成将近一克拉的耗损,所以再参照国际市场近日的坦桑石成交均价,我觉得可以给段先生17万元的报价,不知道段先生觉得如何?”

梦璇玑说的没错,像林艾雪这种出身豪门的孩子,从小都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因为平常时候没有什么东西能勾起他们的兴趣,所以当真正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或事情的时候,这类人所产生的好奇心比一般人要重很多,因此这类人因为好奇而花钱找人调查自己也是很有可能的。

“黄经理,你这里应该有好的铁观音吧,就给段先生和李先生用口杯一人泡一杯茶吧。”

看到段玉衡所表现出的不快与抵触,林艾雪便下意识地认为是因为黄经理刚才敷衍的态度,让对方产生了这种情绪。

黄经理为了让段玉衡死心,于是假装很仔细地看过了手中的原石之后,便对段玉衡说道。

段玉衡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李翀,此时的李翀还是一脸焦虑的样子。

在受到段玉衡送给自己的狮子头核桃之后,李父非常高兴,对那一对核桃也是爱不释手,这让本来存款就不多,却花了四千块为代价的段玉衡感到很欣慰。

梦璇玑在听到段玉衡的话之后,以为是在反讽自己,赶紧欠身道歉。

“哦,难怪我原来没在这条街见过你呢,原来你是一直在外地打工啊!”店铺老板听到段玉衡的话,也来了聊天的兴致,“那你过年在家待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