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拱手,李凯沉声说道:“自黄巾之乱之后,天下诸侯并起,俨然又是一个chūn秋战国即将降临,袁公也只是想在天下还未分崩离析之际为汉室江山尽力,造福一方,这是当仁不让,见义勇为!怎能是数典忘祖呢?”

“渤海太守!已经上任去了,趁着我们西行平叛的时候他们都已经上任去了,据说这是我叔父与大将军何进一手策划的!你说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独独将我抛了下来!这里边肯定是有事儿!”,袁术倍感失落,按道理来说他也是何进一党的,为什么这么大的动作没有他的份呢?

“嘿嘿!谢啦!那个···”,李凯听出了系统的不快,心中暗道一个破机器怎么这么人xìng化?还有小脾气?真是怪了!

身体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的他听到了系统的声音,算是强打起jīng神,这玩意儿是他吃饭的家伙,不能放任不管,进入脑海中的系统空间···李某人怔住了;

“你还真是固执的可怕啊!”,李凯微微翘起嘴角,摇头笑道:“让我来猜一猜你将怎么开启第一步计划吧!我能帮助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呵呵!只是希望你今后行事的时候能够三思而行,能够在铁血的行进路上,少造杀孽,这是我的一个乞求,希望你能够答应我!”

“听见又怎么样?他能把我怎么样?老子不怕他!逼急了,我就告他倾吞军功,夺人功劳!知恩不报、忘恩负义之辈!骂他几句又怎么样···呜呜···”

他有报国的热忱,也有报国的决心所以才会有这种让人所不齿的行动,从前也有人嘲笑过、谩骂过他出卖自己的行为,可是现在,皇甫嵩声震天下,可谓一代名将!谁敢小瞧?

“呵呵!你这是在岔开话题啊!小先生!你对法家怎么看?”,李儒打断了李凯的话语,直截了当的问出自己想说的话,他发现李某人还真是一个会插诨打科的混蛋;

李某人死狗一样,都快吐出舌头了,伸出头,说道:“乘胜进军不在兵寡,败军之师何惧其多?”

“你真的打算教我学东西吗?”,马超不答反问,暗蓝sè的大眼睛直视李凯,流露出期待、期许···

皇甫嵩可不仅仅想想灭西凉叛军,他更想消灭的是韩遂、马腾这两个危险分子,他再一次陷入了两难之局,打还是不打?打,外一有埋伏就糟糕了,不打吧,你根本就不知道马腾、韩遂去哪里了,外一跑掉了追都追不上还谈何消灭?

除此之外,还要对叛军当中的主力jīng锐与乌和杂鱼进行辨别,汉军志在一举消灭西凉叛军,至少也要打疼他、打残他,让他数年之内无力再反叛,一些杂鱼跑了就跑了将来好收拾,但是jīng锐之兵就不好办了,放掉了他们那等于是放虎归山;

皇甫嵩的话分量足够,可以说这一次的西北战役的战事指挥是以皇甫嵩为首的,后勤保障、协调关系这才是张温应该干的事情,皇甫嵩发话了,张温直截了当的崩出俩字:“甚好!”

这个心思出现在他的心中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泛滥开了,怎么抑制也抑制不住,马超是马腾的儿子,也就可能造成他白白的为别人做嫁衣,但是李凯现在完全不去考虑后果···

李凯看着那个小吃货,一点点挫折是打败不了他滴!“马超!是吧?马腾的长子!对吗?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是谁,某家可是能掐会算的!呵呵呵···”

走了很久他也没遇到汉军的斥候,于是他决定冒险靠近汉军的大营···巧了,正是袁术、李凯这两个不着调的货,大战当前竟然想起了游山玩水舒缓压力,被他碰了个正着!

天子荒yín无度,朝廷乌烟瘴气,jiān宦串通一气,整个天下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就算不提你的家世,不说你是马伏波之后,就凭你这身武功就只能当一个小小的军司马吗?

反应最激烈的就属陇西太守李章、李相如,他是个“党人”,激进派的士族人员,当初在西凉他才没有被党锢之祸波及,为此···他深表遗憾与觉得羞耻!

出了大帐,李儒快步跟上董卓,扶着他:“主公!你喝多了!有些话不该说···”

“就这么干喝酒也没什么意思,咱们聊一聊别的,助助兴?”,酒过三巡,董卓提议看向袁术:“公路贤弟,你对着汉室江山有何看法?”

作为一个出sè的外镇军番,董卓从白手起家靠的就是自己身边的兵马势力,他最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兵马就是他的一切,为了能够握住这些越来越壮大的兵马,他装作愚笨、骄傲的样子,就是让别人以为他是一个没什么威胁的人;

听到李凯的自我介绍,袁术面上得sè显露无疑,他与孙坚也算旧交,笑道:“文台!许久不见!刚一见面你就要从我这里挖人吗?”

一方面是开导,一方面是jǐng告,李凯表情诡异的驻足盯着纪灵,眼神犀利,便是纪灵这高出他半头多的壮汉也是心中发虚,仿佛看到了一条吐信的毒蛇···

来人生的是身长八尺,面若朗星,身着兽面连环铠,手持虎头吞金枪,胯下一匹yīn山白马,威风凛凛,是个硬茬子的样子,一听纪灵这般回答,登时大怒:“我军在前线殊死拼杀,你们却在这里游山玩水来了!我岂能饶你?”

·······

“哈哈哈···”,听到戍守陈仓的人士孙奋,皇甫嵩反倒是笑了:“孙奋是北地豪杰,前几次西凉叛乱他也多有参与,老夫倒是很欣赏他!此人坚毅果敢、且不缺乏智谋!西凉贼军多为游骑,不善攻坚,陈仓短时间内他们定然是拿不下的!放心好了!”

“啊——!我···我···宰了你!”,杨林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谁能想到李凯逐步引诱他答话,目的就是再此等着他,损他一句话呢?

“袁公路!你不是扬言有平叛之法吗?说来听听!”,皇甫嵩倒是突兀的来了一句,顿时···在座的各位是表情各异啊!

“袁公路!你说你已经有平叛的办法了?可不要说大话啊!在座的诸如皇甫将军、张车骑可都是沙场宿将,你一介毛头小子,不要以为剿灭了几个乱民黄巾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你这是没有将老前辈们放在眼中啊!”

“啥玩应儿?还挺绕嘴!那个···永久xìng的能力?有多少几率?”,李凯有些好奇的再次发问;

“韩遂前几年就不断地作乱,与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等聚众造反,声势浩大,皇甫嵩将军都败在他手中,部队一直打到了长安一带,后来被董卓率人挡住了,并且在段太尉等人的统帅下将他们逼退回去,但是他们并未伤了元气;

对,就是名声!他现在极为需要为自己正名,他要证明自己不是无能之辈,他自己也不是一个屠夫,因为很多人私下耻于与他为伍,称他为“何屠户”,让他深以为耻,对于名声上的渴望他现在已经打到了一种病态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