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阳忙拦住火冒三丈的墩子道“兄弟,别!这骷髅抓住强子,它肯定希望强子帮它做什么。”

王可爱不解的眨巴着的眼睛看着大山道“要说这两条龙我倒算能看出来,可你说双龙护珠,何来的宝珠啊,我倒是看不出来。”

看样子这家伙是耍起无赖了,今天要不带上他我们也走不了,我连声说“好好好!带上你,带上你”

回到西安后我把酒壶上的血迹处理干净,找了很多对文物方面颇有研究的专家,问了很多人都没人能给出酒壶的确切年代,有说汉代的,又说晋朝的,众说纷纭,此壶也就放在了我的柜子里。

回到旅社后,我跟墩子给二狗带了些饭,他可能半天都没吃了。敲了敲二狗房子的门还是没有回应,我就觉得奇怪。就算再累也该起床了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便问旅社老板要来房子钥匙,开门后我与墩子都被眼前的景象而吓懵。二狗子爬在地上,眼睛翻的几乎看不到黑眼球,整个人呈半蜷缩状,看样子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我用手量了量鼻子,顿时我的头骨都快裂开了,鼻子里半点呼吸都没有。墩子拍了拍我的背指着二狗的手,二狗的食指硬硬的指向桌子上的玻璃镜子,我跟墩子赶紧去桌子前面,除了玻璃镜子中间裂了一条细纹后,在无它样。房子里也没窗子,门也是锁上的,屋子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好好的人怎么就这么蹊跷的死了呢。看着面前的玻璃镜子,我老感觉问题出在了这面镜子上。二狗的死状明显是被活活吓死,而看死前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指着这个镜子呢。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门口传来“哐哐哐,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墩子便告诉我,王可爱爷爷胃癌晚期了,王可爱把他这一路上的经历告诉了他爷爷。他爷爷让咱俩赶紧去趟他那里说是想见见咱俩。我想这什么跟什么啊,你说王可爱要见咱俩还说的通,可他爷要见咱俩我就不懂了。墩子挠着头说“就是啊咱俩又没把它孙女怎么了,这是要去问罪呢还是咱滴,”然后墩子**的一笑“哈哈老子知道了,人家老爷子是想临死之前吧他孙女交给你吧?你是不是已经?”我就火不打一处来起脚就踹向墩子骂道“你小子嘴里就放不出啥好屁,从我跟王可爱认识,一直到送他走你一直在身边,我能干出啥事?”墩子揉着屁股委屈的说道“没就没嘛,干什么这么大火,踹的屁股都快开花了,下手肯真狠啊!真贼不打三年自招。”我真是越摸越黑便说“他娘的你手脚不分啊,老子用地是脚。不是手”墩子夸张的点点头,然后阴阳怪气说道“那咱去是不去呢,咱是去见你家亲爱的王可爱呢?还是看你家亲爱的爷爷呢。”这狗东西居然敢酸我,我起手就想打他,可他早远远跑到我对面的沙发后面“去当然要去,既然他爷爷那么着急找我们,想必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们。”

虎子执着的扔着铁球,墩子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可能都睡着了,我看了下表我们距离掉下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了,难道我们真要被困死在这座墓里,绝望恐慌涌入心头。

据记载这种虫子最怕火,遇火则亡。我正喊着“这虫子怕火哪里有火,快烧它们。”

墩子正在揣摩石板上的文字,我们三人先进院子正对大门的房里看看。大堂中央一座泥塑已经坍塌一半,不知供奉哪路神仙。供桌上石质的香炉里装满沙土,正对泥像两旁摆着八个大木椅子,都是缺胳膊少腿,并且布满灰尘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么深得沟下居然还有这样一座庙宇,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恩,顺着前面这条小路,一直走下去就是了,不过那沟里根本没人,你们去那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