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上次经过张老板指点,再回去看书,有的地方那是豁然开朗啊,我还要多谢张老板了。很多困扰多年的问题都一下子就解决了。”仇崖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张雷鞠了一躬,说道。

张雷一听,顿时一拍额头,说道:“对了对了,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说,苏小姐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关于这个股权买卖的问题,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大家生产的东西全部交给张氏商会来统一售卖,那根据利润,每个月我都会通过计算来比较得出这个月的盈亏状况,到时候这一股可能是两两银子了,那一万股就是两万两银子,而不是一万两。这样,大家手中的股权证的价值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变动。若是大家齐心协力,张氏商会能够发展壮大的话,那大家手中的股权证就会越来越值钱。反之如果大家都消极怠工的话,导致张氏商会出现亏损,那相应的,大家手中的股权证也会缩水的。”

“苏小姐怎么突然这么说?这是你个人的决定还是苏家整个的决定?”他问道。

他有户部尚书做后台,谁还敢动他?况且户部尚书就是松江府人,到时候他一追究起来,整个松江府就我们苏家曾经和张雷有仇,他就差不到吗?”

仇崖叹了一口气,说道:“话虽然是这么说,兴趣罢了,但是如果能够将兴趣转换成实际效用,那岂不是更好吗?就像张老板这样,短短时间内便崛起,闯下这么大的家业,那才是正途。”

这是张雷想到的唯一的词语,他说道:“看你说的什么话?你要是能够过来帮我,那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什么打下手,那活能让你干了?我回去还不得被乡亲们戳着脊梁骨骂?”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一老人终于发话了,他对苏彤说道:“彤彤,这一船损失有多少?”他接近七十岁的年纪,是苏家的第一代掌门人,在苏彤面前,他已经是爷爷辈了。

苏伦拱手道:“草民当然不敢说大人的不是,但是我陈述的都是事实,我只是想请大人再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然后才下结论比较好。”

当初张雷得知秦洛风就是海盗的时候,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物就是明朝末年收复台湾的郑成功了,一问之下,秦洛风竟然认识,这更让他欣喜若狂,当即就承诺说如果能够帮忙牵线马上就给他一千两现银当作是酬劳。

先是检查了一番家里面的账目,这些账目都是库房记载的,那几个老家伙至今还都死忠家里面的老太爷,谁都动不了,所以数据是绝对没办法造假的。

说起这个苏伦就来气,仗着大比自己大那么一点点,干啥都要插一手,还是个女儿身,快二十岁了的人了都还不嫁了……

从刚刚开始知道张雷的名字,苏伦便派了大量的人去调查他,可是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除了知道他从小生活在徐家营然后去年消失了几个月回来之后性情大变之外,竟然找不到一点其他的消息。

“唉唉唉,别呀,秦叔叔,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嘛,告诉我告诉我啦。”徐敏拉着秦无悔的袖子,楚楚可怜地说道。

“张雷……呵呵,好大的胆子啊,不仅让我颜面扫地,竟然还敢公开和同知大人叫板,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看你怎么死!”

苏伦冷眼扫视众人,最终目光定格在张雷的身上,冷哼一声,转身便带着随从走了。

苏伦点点头,然后仅用屁股边挨着椅子坐下来一点点,双手撑着,就好像是在扎马步一样。

当看到张雷关于入股和分红的说明的时候,马腾不由自主地赞叹一句“好气魄”,为了让加盟者毫无顾忌,他退出了分红补偿计划,这一点就让大多数人心动了。

他第一个找到的是一个叫做马腾的人,这也算是一个传奇人物,短短数年之间便依靠着观摩学习别人的技术在周围这一片站稳了脚跟,经过几年的发展,在松江府也算是小有名气,年纪不大,

徐峰正在酝酿自己的措辞,这张雷自己便提出来了,倒是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烦,“是啊,那徐家今日竟然封锁了我的木材收购渠道,弄得我是没办法经营了。唉,这样用不了几天,徐记交不出货物,失去了信誉,那就只有关门大吉了。”

“好,既然你装蒜,那我也由了你,说吧,这个小型单人纺织机的技术多少钱卖给我?”

就这样做着单一的事情,原本是木匠的张雷现在居然在打铁领域也颇有造诣,特别是在微型加工方面。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徐峰也是迫不得已的,他苦着脸说道:“哪里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啊,这松江府又不是只有我一家,要是他和别人合作了,再来排挤我们的生意,那我的境地不是雪上加霜了吗?唉,要是能够帮我走出困境,让他占点大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这年轻人似乎是很有想法的样子……唉,不管了,先就这样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终于有希望复苏了,应该要高兴才是。大伙儿下工后都留下来,我请客吃饭。”

这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点,张雷不由得暗自好笑,不够还是觉得应该把戏做足,于是便说道:“哟,徐老板真是求才若渴呀,看起来还是非同小渴,也罢,既然你那么有诚意,我便勉为其难……”

听他这么说,杨勇眉毛一挑,似乎颇感意外,问道:“张老板大才!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好东西问世?不瞒您说啊,上次那一船的火柴,根本就不用过多宣传,只要用了的人,便再也离不开这东西了。这不,正准备和白老板商量再多进些货过来。”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她不由得有些伤心,暗自跺脚,正准备离去,后面却传来了张雷的声音:“徐姑娘。”

“哈哈,你说的是,有了这些钱,我们就可以……去,再叫人上去,非得把这艘船给拿下来不可。奶奶个入球的,杀了我这么多兄弟,待会儿把这些人全部干掉给兄弟们陪葬!”海盗头子恶狠狠地说。

张雷注意到这年轻人右手居然只有两个手指头,不由得十分奇怪,还不等他开口问。姜玉阳就笑着说道:“这是以前贪玩弄的,呵呵,对了,张老板就叫我姜七指或者老七吧,他们都这么叫。”

接下来之后,张晨还需要再考经论、律赋两场,童生试才算是真正结束。所谓经论,指的是从儒家经典中抽取一句或者一段名言,然后考生根据朱熹所著《四书集注》发散思维,进行自己的阐述,实际上也就是默写。而“律”是格律,指作赋必须遵守的对仗、声韵的限制。除须遵守对仗声律要求外,还限定了表示立意要求的韵脚字,一般为四言两句八字,即限八韵。

“什么重要的事情?”张晨也突然想起来,这哥哥要跟过来是有事情要做的。

“这样做一点儿也不难,说实在话,除了给您看到的刨床和我谈论到的切割机床钻床之外,我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东西。但是我不能拿出来,我一旦拿出来,将会被别人视为怪物,毕竟这太过于惊世骇俗。在我没有办法保证我自己的安全之前,我不会轻易就将他们公之于众的。”张雷说。

而张雷,却在徐光启进京之前遇见了他。此时的他已经七十岁了,垂暮老矣。

比起镇上,巢湖县城自然是繁华得多了,况且今天又是考试的大日子,小商小贩更是闻风而动,天刚刚大亮起来,街道两边的小摊已经开始了忙碌的经营。香气四溢的小笼包勾引着过往客户的食欲,醇美的米酒让人流连忘返,就算是刚刚吃过饭没多久的张雷甚至都觉得自己又开始饿了。

唐宏志说道:“张老板好计策啊。”

听他这么说,周师傅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可是我经过了好多年才想出来的东西,那日你看到的我把东西送到张雷那里去,只是因为他父亲是个了不起的木匠,我想要用机器来和他人力来一场比赛。”

帐房先生拨了拨手上的算盘,说道:“没办法,根据外面出去打探的消息,徐家营的村民只要是愿意种植烟草的,都去那张雷那里登记了,每个人每个月一两银子的工钱。还说什么划定了责任地……”

出门走了不多时,却见另外一条街道也来了一路人,等走得近了,这才发觉也是同一方向的人。

等到王灵官除夕奉旨下界查看时,发现家家户户窗明几净,灯火辉煌,人们团聚欢乐,人间美好无比。王灵官找不到表明劣迹的记号,心中十分奇怪,便赶回天上,将人间祥和安乐、祈求新年如意的情况禀告玉皇大帝。玉皇大帝听后大为震动,降旨拘押三尸神,下令掌嘴三百,永拘天牢。这次人间劫难多亏灶神搭救,才得幸免。为感激灶王爷为人们除难消灾、赐福张祥,所以民间扫尘总在送灶后开始。

陈老锤说道:“大侄子,等我今天下午过来帮你在这上面凿个洞,用一根管子接到齿轮上头,需要加油的时候就倒一点在管子里,流进齿轮缝隙里面,稍微转动转动就均匀了。”

“那不知道周师傅听说过没有,和我合作,我都草拟了契约的。”张雷心中已经笑翻,如果能够得到这么牛逼的一个合作对象,那是多爽啊。至于周师傅心中打了什么主意,他也没兴趣知道,这个世界不都是利用比人和被别人利用么?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有些事情,太认真了就不好玩了。

“好主意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我现在就去找人去,锤子叔,你做这一行做得久了,你还知不知道哪里有手艺像您一样高超的铁匠师傅?”张雷一拍脑门,居然分工这事情都没有想到,实在是失策。

“来,你给我掌着,这木头可是好材料,朝廷打战真舍得下本钱,上百年的柏树,真紧实。”来到堆放木料的地方,张宝生看来看去,最后挑选了一大段柏树,准备将他们锯成木板修补甲板的时候使用。

被张雷这么一说,白杨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诚如张雷所言,这确实是一个好东西,而且自从有了香烟之后,这个发明简直就是为了它配套而生的,外出的时候,一盒烟再加上一盒火柴,绝配!

当下他就在契约下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余老板在旁边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又在印章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若是我日后能赶上余老板的一半,那我就十分欣慰了。”

两人抬着这个被张雷命名为火柴梗制作器的东西,用钉子固定在架子上。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是完成了。

陈老锤家距离张雷家有两条街的距离,那是一座小院子,从竹篱笆的缝隙就可以看到院子里的那个大火炉,叮叮当当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到了地头一看,四周荒无人烟,除了现在已经破碎成了一片废墟的小木屋之外。

“哎哟,白老板居然也来了,今天这刮的是什么风?”店铺里一个依旧留恋着普洱的香味的老者看到白杨进来,立马站起来说道。

赔钱的买卖没人做,这谁都知道,张雷居然拿出这么名贵的好茶来招待过路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商人应有的作为。

那店小二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一副慵懒的样子,不过当看到来人是牙行老板的时候,立马站起来恭敬地回答:“啊?我们老板啊?他楼上睡觉呢。”

店老板说道:“对不起了客官,小店还真没有你要的那种纸,而且我也从来没听说过,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所以呢?”张晨依旧没有猜出张雷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