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郑芝虎笑着说道:“不错嘛,每个月十几两银子,这可是笔大数目了。这样挺好的,用不着出海,一家人和和气气的,现在世道不太平,出海风险可大得很。对了,你卖的什么东西待会儿拿给我看看。”

等陈宇飞出去了,他朝屏风后面招了招手说:“苗苗,出来吧。”

崇祯五年正月初二日,叛将孔有德近逼登州城,张可大请击之,而巡抚孙元化持抚议,不可。第二日才发兵合叛军,大败。其时耿仲明领元化中军,心怀叛志,夜半,有德军至城,仲明等举火为内应,导敌自东门入,城破。初四日张可大乃解佩印付部卒,还署辞母,杀其妾陈氏,自缢而死。叛将孔有德杀官吏绅民几尽。逮捕巡抚孙元化及监军道王征,知府吴维城,同知贾名杰,蓬莱知县秦世英等。

郭育微微昂起头,说道:“张老板,最近风头可是很劲啊”

秦无悔应了一声,便退了出来。却见着迎面走来的徐敏。徐敏迅速跑到秦无悔面前,开心地说道:“秦叔叔,你回来了。张雷那里怎么样了?”

主要的事情说完了,张雷感觉也没什么其他的了,只是又说了一些小事情之后便宣布散会。大家出来的时候,那几个衙役还在那里,看到这些老板出来,便回去复命去了。

气急败坏的同知大人一挥手看,那群如狼似虎的衙役便疯也似的冲进去一顿乱搜起来。不过很遗憾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搜到。这个结果让张雷他们都笑起来。

他现在就不在家,正在衙门里面,脸上全部都是愤怒的神色,刚才陈宇飞来报告,他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前十的商号,居然六家都集中了起来,那力量绝对远远超过了苏家。

马腾有些惊讶,不由得笑着说道:“没想到啊,这么些时间里面这年轻人居然做了这许多事情,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咱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相信你不会坑了我吧。”

回到自己的书房里面,徐峰打开临走的时候张雷交给他的信封,在这里面,张雷详细地面熟了张氏商会的结构和运作模式。

张雷自豪地笑了笑,上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可是劳碌十几年,却连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真不知道应该去怪谁。重生到了明朝末年,张雷自然是要将这个遗憾弥补回来,但是自从他知道了一个普通的农民辛勤劳作一年便可以修建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的时候,他又替后世的房奴们感觉到悲哀。

徐峰笑着说道:“怎么卖的,上面不是有写吗?一台一两银子,不还价。”

一顿饭吃得也算是宾主尽欢,回到徐家营,张雷盘算了一下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种种收获,自己觉得还算是挺满意的,时间过得很快,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张雷在时隔数月之后,又来到了种植蓖麻和西红柿的山上。

徐峰在征得张雷的同意之后,拿到了第一台的单人纺织机。将他带回到自己的店铺里面的时候,顿时引起了大家的围观。

听了他的话,张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此大师不必寻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快别这么说,再说我就要羞愧死了,我是粗人,不比张老板啊,说实话我就是佩服你们这些文化人,特别是张老板你,年轻有为啊,说是新一代的楷模也不为过。”杨勇对张雷是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有了官船的出现,那些湖盗自然是不敢再出现了,众多受了惊吓到船只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了水面上,巢湖上又出现了一副繁忙的景象。

张雷自持和他们差不多的年纪,顾不得姜玉阳要自己躲进船舱中的请求,手中的弩箭瞅准机会就会给海盗们造成一点麻烦。

“张老板。”张雷正在默默计算白杨的火柴厂每天到底能够赚取多少利润,却有一人走过来打招呼道。

回到家之后,张晨去喂养自己的宝马,张雷却一头扎进了房间里面去写自己的计划书去了。

终于看到张晨混在人群中走了出来,脸上十分平静,看不出考得怎么样,张雷顿时心中一镇,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他迎上去叫了一声,张晨看到了他,走过来叫了声:“哥。”

“我还想用张氏科技牵头,形成产业链,进而为行业定制一个统一的标准。这样在行业内禁止恶意哄抬价格,对百姓是十分有利的。不仅如此,我还想要指定一套技术标准,不管是纺织或是其他,

推开门进去,正前面是一副画,左边有一个古董架子,右边是一个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作品。然后下面是两张椅子,夹着一张上面放了瓷器的方桌。徐光启正坐在房间东南角的窗户下面奋笔疾书。

他隔着西洋镜认认真真地去看那些米粒。原来家里面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贿赂考官得到了考题,然后请来枪手将文章用微雕手法刻在米粒上面,等到考试的时候再通过扇子上面的西洋镜来排列米粒,将文章誊抄下来。

等看完了账本,张雷盘算了一下,

谢员外看向秦洛风。

相比于张宝生的轻松,陈老锤和陈大勇两个人可就幸苦得多了,他们的工作量也是十分大的,打造火柴梗制作器,几天时间才能出一台来,不过有一点比较欣慰的就是打造几台就够用了。

桌子上的饭菜是昨天晚上吃剩下的,有个名称叫做隔年饭,有年年有剩饭,一年到头吃不完,今年还吃昔年粮的意思。

“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这是《吕氏春秋》里面的记载,这个习俗倒是保留得比较长久,一直到二十一世纪,到了这一天也是全家大扫除。

张雷摇动手柄,齿轮发出喳喳的金属摩擦声,那个闪着刀光的大齿轮慢慢转动了起来。

“周师傅这说的就不对了,您可是大人物,要是免费帮我做这些东西,那不是掉了你的身价?这罪名我可担待不起,若是如后有麻烦找上门来,那我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算了吧。”张雷笑呵呵地说道,刚才周师傅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不是省油的灯啊。

“锤子叔,只要肯想,什么东西都会是有可能的,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还是快点做这个东西吧,看看年前能不能够做出来这些东西,我组装一台试试效果。”如果这台切割机真的能够发挥想象中那么好的作用的话,那么张宝生以后的工作无疑会轻松很多,这也就当是给他的一个回报吧。

太平的徐家营,战乱要起了!

“这就是你有信心拿来和白某合作的东西?”白杨站起来说道。

“工人必须全部雇佣徐家营人?张老板,这是什么道理?”余老板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问道。

正喝着茶水的张雷一下子没忍住,扭头将一口茶给喷在地上,赶紧拿了纸来擦了擦嘴,说道:“让余老板见笑了,只是吃惊余老板为什么这么问?”

“好好好,你赶快走吧,我要开工了。”陈老锤兴奋得满脸通红,再也顾不得张雷,自顾自地去院子里生火打铁去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张雷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脑海中出现了一种小时候住在农村看过别人用来加工蜂窝煤的一个工具。

张雷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吧,就这样,我出去走走。”

来到张氏科技门口,刚好看到余记药铺的余老板手里拿着一个布包急冲冲地往外面走,于是打招呼道:“余老板,很久不见了,你怎么也来了?”

“老先生好眼力,竟然说得分毫不差。”张雷繁忙之时还不忘插几句嘴。

张雷也是一愣,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他说道:“那这样是再好不过了,如果方便的话就带我过去看看怎么样?”

“客官,您需要点什么?”张雷穿的衣服都是他从广州买回来的缎子,和这些人又是不同,显得更加鲜艳。他一进了店铺,马上就有老板出来打招呼。

“棉花?这个没怎么关注过,前几日我去买韭酒肉的时候看到有家店面是五两银子一担。你打算干什么?”对于张雷问这个问题,张晨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往灶膛里面丢进第一根木柴,宣告着烤烟正式开始,在场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座承载了大家希望的小屋子。

“还有距离问题就不用我多说了,这些做出来的烟杆上面都有等距离的凹槽,按照那个来放就行。”

张雷赶紧一口将杯中酒水饮了,说道:“这是一定的,俗话说,一根筷子易折断,众人划桨开大船,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不不不,我哪敢和您开玩笑呢,但是我们也确实遇到了困难,不过现在麻烦已经解决了,张家这小子可以帮我们,恳请谢员外再宽限一些日子。我们这些泥腿子其他的不会,这蛮力倒是有一把,到时候我们也好……”

“那可不,天天一群人堵他家门口,能不着急么,天天盼着要是有个人能帮他把这事情搞定了,估计叫他当孙子都愿意。”

在街道的拐角处,张雷看到这一幕,放心地往自己居住的四合院走去。

小莲朱唇轻启,带着清香的口气吹在张雷的耳朵根,弄得他痒痒的。“抱紧我。”小莲说。

张雷挑选了几本书,《几何原本》就是其一,还有一本讲述伽利略望远镜的,一本看图应该是关于世界地理的,总共三本。他对凯撒说道:“作为一个好学生,总应该是要有自己的课本才是,这三本书我拿去刻印,然后再还给你。”

船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长得瘦骨嶙峋的,见了这一个国人两个外国佬的奇怪组合,难免好奇,问道:“几位爷这是要去哪?”

老先生看了看他这一身破烂的行头,顿时心中有了主意:“这位小哥,这样,这把扇子可是很对我的眼缘,那我就给你开高点价格,五百两,现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