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言论自由啊言论自由,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从来都不知道言论自由四个字是什么,只是被国家机器宣传来蛊惑民心罢了。可是这样做又不能说他错,任何阶级做任何事情的最终目的,都是为本阶级的利益服务的,就好像如果我当了皇帝,就绝对不允许别的人也当皇帝那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等到来年有足够多的药剂的时候,火柴的制作就可以拉开序幕了,然后便是香烟,一个大致的产业链就此展开。

白府装饰得金碧辉煌,就算是相比于王爷府恐怕也不逞多让,大厅里更是美轮美奂,地上铺着的都是柔软的毯子,比一般人家睡的床还要让人舒服一些,黄花梨的桌椅气派非凡,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白杨端坐于正中床凳,唐宏志管事站在他右下首位置。

“张老板,你总算是来了,余某等你等得好苦啊。”余老板看到张雷,走过来说道。

“余老板客气,里边请。”

张雷顿时有些感动,这都是没有利益关系的帮助,搁在现代社会,亲兄弟亲儿子都还有分家产吵架的,更别说零距了,哪里有像陈老锤这样的人啊。

“做实验?劈柴?”张晨虽然聪明,却还是没明白过来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嗯,哥,我听你的。”张晨将哥哥的话记在心中,手中紧紧攥着银票,说道:“我会把哥哥交给我的任务圆满完成的。”

“这是你自己做的?”余老板开始对张雷重视起来,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居然有这样的奇思妙想,实在是不容小觑。

在这期间,张雷去了镇上一次,和仿膳茶庄的老板交割契税,还要在牙行备案,完成所有手续。

“这是?”张晨惊讶地问道:“烟草?”

“你懂什么?最近闻香教猖獗,他这突然消失几个月又出来,而且还这么有钱会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想必是已经加入闻香教,我们要小心些才是。”

张雷示意张晨将抽到的序号和名字对应,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安排好了顺序。

张晨问道:“可惜什么?”

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把这一切都做好了,接下来的第一个难题就是烟叶,这不是随便搭上去就可以的,必须要按照烟叶的质地色泽等等分门别类才好。

张雷买了两大桶好酒,几十斤酱牛肉,几只烧鸡,半头肥猪,几十斤大米,再加上自家菜地里有的是青菜,张罗两桌饭菜出来那是绰绰有余了。

“张小哥,这可不成,这上面密密麻麻的,白底黑字的,它们认得我们,我们却也不认得它,若是有人念上了给我们听听,我们知晓了,自然不会再有疑虑了。”有个村民说道,他说的也算是大家的心声,于是赢得了大家的附和。

“弟弟,你炖的萝卜,水都要烧干了。”张雷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一看之下,立马提醒道。

待了一会儿,张雷说道:“你冒死出海不会就拿了这一点东西回来吧,我要上去看看,还有什么。”

“呵呵,笑话,这里可是青楼,你来得,我就来不得?”刘香拿着折扇在手心拍了拍,说:“这才过去多久呀,就好上了,小莲呐,这是要带进去行房了么?”

她端出几个精致的小碟儿来,说道:“这是枣泥糕,这是翠玉豆糕、金丝烧麦、慧仁米粥、长春卷、菊花佛手酥。”

“啊……”

“那你给我等着。”张雷嘱咐了几句,然后转眼钻进了不远处的当铺。

“砰……”

张雷有些失望,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来说事实也确实就像张占福所说的,他转移话题说道:“我看船上有几个外国传教士,他们怎么会在您的船上?”

“那不知道周师傅听说过没有,和我合作,我都草拟了契约的。”张雷心中已经笑翻,如果能够得到这么牛逼的一个合作对象,那是多爽啊。至于周师傅心中打了什么主意,他也没兴趣知道,这个世界不都是利用比人和被别人利用么?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有些事情,太认真了就不好玩了。

周师傅点点头说道:“没错,我是听说过张老板有这个习惯,那你是说我们这个也要签订契约?”

“当然,有了契约作证,你做起来放心,我请得动你这尊大神,我也安心不是?不知道周师傅意下如何?”张雷说着话便从口袋里掏出了契约。

“唉,真是被你给打败了。”周师傅将契约完完整整地看了一便,叹了口气,说道。

张雷笑着说道:“周师傅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爹从小的时候就教导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不知道周师傅对这份契约有什么看法吗?”

在这份契约上面,除了规定所有的零件上面都要镌刻张氏科技四个字之外,还特地画了外观图和构造图。只要签下这份契约,那么这个形状和这个结构的所有权就归属张雷所有了。

“唉,没有。”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再说不做的话,恐怕这老脸也挂不住,周师傅只能是不住叹气,签下了这份契约。

张雷拿到契约之后,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说道:“我相信周师傅妙手,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会比我设计的还要好,那么我就在这里先预祝您的成功了。”

“行了行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还要继续研究图纸。”感觉吃了大亏的周师傅现在是连和张雷扯蛋的心情都没有了,一句话就将张雷打发走。

张雷一点儿也不介意,笑呵呵地出了门,路上时不时拿出契约来看看,都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

已经全部安排下去了,张雷也轻松起来,便整日呆在家里面,闲了下来。

过了十来天的时间,陈老锤便将制作好的东西送了过来,钢板十分沉重,他和陈大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弄进张雷家的院子里。

“这么快?”张雷原本还以为要腊月中旬他才能够将东西做好呢,想必他又加班了。

陈老锤憨笑道:“呐,马上就过年了,到时候又忙不开,索性就一次性全部弄出来好了,也免得惦记着,你给看看,够不够合格的?我可是全部按照你的要求做的。”

张雷将一张十两的银票塞给陈大勇,说道:“这个你拿着。”

看到这一幕,陈老锤又是一板脸,说道:“不是说了不谈钱的吗?怎么又来这个?你要是再这样锤子叔不高兴了就不帮你做了。”

“锤子叔,话不是这么说的,我知道咱这是你帮忙的,谈钱就俗气了,不过这不是工钱,眼看着就过年了,我是想着大勇帮您买点好东西来补补身子,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收下,那我就叫我弟天天去你家,一日三餐好吃好喝给你送过去。”

“别,大侄子,你这样一搞我非得让别人说了闲话不可,你千万别送东西过去。”陈老锤连连摆手说道。

张雷说道:“那就把钱收下。”

陈大勇刚刚把钱揣进兜里,外面便有个粗犷的声音喊道:“张老板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