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让裘绍绝望、深怕踏入就出不来的地狱。另一半自然就是天堂。

行径在参展人员特备的通道中,免除人群挤压的裘绍,望着那漫无边际的人海,心有所虑直抒胸臆道。

“喂,渣天行又要偷懒,游仁飞机明天才到呢。你跑了,摊位布置怎么办?”

“嘭一一”的一声闷响,自此隔绝了原本有序缓缓前行的队伍。

如果是冰镇的话,美味就能更翻倍了。裘绍有点遗憾,要等她们排完舞才能享受到那个滋味了。毫无例外,裘绍再度被排除在女生禁地外,明明只要在勇敢踏上一脚,鞋子就能抢在门扉关闭前占领制高点,也不会脸跟木门做亲密接触了。

反正舞蹈部分裘绍关注的一直是奈奈。虚伪了……好吧,关注的是奈奈的大腿!……闹哪样……好啦好啦,偶尔也是会瞥一下其他小姑娘的。

一一是我堀越的同学?太普通了,而且味道怪怪的,直接删去。

能够轻削的点,张栩瞥上一眼就能找出好几个,左侧原本厚实如墙的黑棋未来铁定会化为一排无根残墙。

照片上是一个十多岁齐耳短发,乍看之下有点假小子的女孩子,至于为什么裘绍能一眼认出是女孩子呢,这就要多亏霖川的刺激了。

随着兹一一的电车刹车,轻微朝着车头方向倾斜,也没有过多的地方容得众乘客调整身位,咔地伸缩门向两侧打开,清新的空气涌入车厢,宣告着裘绍一半地狱一半天堂的旅程就此迎来不舍的终结。

在裘绍沉浸在各种yy的时候,动感的乐曲经过一个转调,走路最后段落。

再加上还要是在圣战大会能够施展出来的,大概,也许,可能,应该只有两作吧。

好在喧闹没有持续多久,秋明等人就回来了。秋明吃饱喝足带点回来,剔着牙的样子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走在其后水母居然还学路飞、乔巴、乌索普扮傻三人组的绝技,削平牙签顶在下嘴唇与鼻孔之间。

“奈奈怎么退了!裘绍居然还不为所动,是不是男人呐!啊,我受不了这两个人了!”

唔,呵呵呵呵呵…………

“万般安全。”裘绍开始检查答案,填错格什么的与真爱失之交臂,也是不被允许的。注3

啪一一

这就像是一百十米栏的发令枪,所有观众转瞬之间理好行囊,有的扯下额头的“霖姬”助威条;有的翻下卷起的t恤遮掩肚子上刺汇着舞台上妙人的简影,寥寥几笔之间将雾里看花如现如隐的意境表达无误……无一不是退出了自曝状态,重新化为苟且于世的平凡人,混入来来往往不知为何匆忙的人群里,再也找不到踪影。

\\最晚也是最被人获知的则是满清十大刑。

室内鸦雀无声,连平时不绝的翻页声也静了下来。

“这是我的名片。”两手禁锢着一不小心就会逃跑的正太,这中年人不知道如何拿出名片的,“敝姓秋元,单名一个康字。是一名放送作家、编剧、导演、漫画原作者、作家,不过最主要的是,我是一名“作词家”!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zhongyāng大街是有爱人士毁三观的表演场地,小巷以及辅道里则是另一番风景。一位位身材远不输于杂志模特、年轻靓丽的妹纸身着传统的女仆装在就近的人群聚集地散发着传单,卖着萌音,试图为今ri的打工额度增加上小小的一笔。

如此这般,一周后幻冬舍才算启动快速紧急预案,停下其他计划内书册的印制,彻夜赶工五万册以平民怨。不过根据之后裘绍所获得的内部情报,一向收入不高的编辑群体趁此整整一周实行南水北调,化整为零向外分散扑货,大赚灰sè收入。硬是把三千的中古报价打回到七百的低谷。

“有你一直支持我,现在我也将用自己的力量回报你!

凡事点到为止,真弄僵了,裘绍可不知道自己回去会受到什么不公正对待,特别是有工藤夫人这位煽风点火的能手。

扑面而来的女子清香,让裘绍稍稍一愣。

滴答……滴答……滴答……

已经两负的山下中二站起身叫嚣起,引得整间对局室满是中二病毒。

突突突……连绵不绝的塑料碰撞声响起。

“裘绍……这个……那个……有什么新作……?”

我勒个去!裘绍忍不住爆出粗口,从顶楼落下也不带这么疼的。汤缘这个手脚不知轻重的到底下了多少死力!嗯?似乎脑震荡得连吐槽点都不对了。

但是如此肯定的语气,必然会出现转折。

随即,见城彻摆正了位置,询问道:“裘绍老师,关于插画有什么特殊要求嘛?还是任由我们安排?”

票子拿到手才是硬道理!

“嗯一一看在新集的份上,饶你不死。”奈奈宽宏大量的原谅了主动找死的裘绍,收回布满电弧的手臂,淡淡地说道,“不行呢,下午有甄选,虽然明知道是不会选上,我还是想去尝试下。裘……绍,不好意思啦~!下次我请你。”

播报这样的新闻,当然是没人敢扶读卖新闻的逆鳞,除非是活腻味了不想在这行混了,但是作为黑历史存放在特定的档案内,直到某些时刻的到来还是很不错的选择。

“出来走走歇息下嘛?裘绍,没想你还这么有策略。”虽然是棋院导师,不过高桥主要管理的是二组事宜,与一进院生就破格升上一组的裘绍交集不多,也就是前几天第一盘棋的时候裘绍的嘲讽举动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稍晚,寄宿工藤家的饭桌上,裘绍将下午所发生的事当做谈资与众人交流,顺便听取人面相对广的工藤先生的看法。

没错,这里正是堀越高中1-c班的教室。

持续两三分钟的牢sāo,裘绍的愤怒条清了一空,腰也不酸肾也不痛了,又能心平气和地与人对话了,一口气能讲数分钟。